「啊……」冰冷的水拂過他的身體,光的神智恢復了許些。♀看著恭彌溫柔的用冷水幫他沖洗,再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唰的一聲,光整個人都紅了,耳朵冒出蒸汽來。
因為打斗的關系,藥性被他用意志力暫時壓制,但是,現在卻發作的更加厲害了。光耐不住體內亂串的熱流,不停地喘息著,身後的那個羞恥之處變得越來越麻癢,仿佛無數的螞蟻在里面爬著,甚至開始張合蠕動起來。
「嗯啊……」一波更強的藥效使他徹底崩潰了,「恭彌,幫我……」如果是你的話,他會覺得他今生圓滿了呢。閉著眼等了許久,不見恭彌動作的光雙手開始顫抖起來,一瞬間,悲哀的情緒使他的心髒悶悶的疼著,淚水劃過臉頰,撕心裂肺。
就在他即將放棄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恭彌顫抖著抱起了他,光笑了,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將頭埋進他的懷里,放任理智徹底的消散。
六道骸站在門口,憤怒的聲音帶著隱忍和殺氣,狠狠的瞪向床上沿著阿光的雲雀恭彌,原本滿心欣喜的雲雀在接收到來勢洶洶的殺氣時,眼角頓時染上戰意,緊摟著光的身體,不服輸的對視過去。這個家伙,幾天不見,又強了不少。
一陣煙霧飄起,幻術全開的骸沖上前直接拍開雲雀,而後轉頭看著藤原光,擔憂道︰「阿光,你怎麼了?醒醒啊。」
「恩……」已經徹底中招的藤原光抬起酡紅的臉,如同綠寶石般純色眸子慢慢布上一層艷麗的霧氣,由于失去了一個冰涼的抱枕,不滿的哼了幾聲,然後雙手緊緊的纏上新的冰涼抱枕,「……我……好熱……」
「熱?」骸看著看那張緋紅的臉,心髒頓時漏跳了一拍,愣愣的問道︰「喂,雲雀,阿光怎麼了?」哦,賣糕的,阿光,不要再蹭了了啊,他會忍不住的。你這幅模樣……完全就是妖孽啊。
「中了藥,你走開。」雲雀翻身上床,拉過藤原光的手,下逐客令,「出去。」
「憑什麼?」被藥兩個字凌亂過後,六道骸立馬清醒過來,更加用力的摟著光的腰,「你出去才對,要解決也是我阿光解決。」話剛說完,藤原光的嘴里發出了輕輕的申吟聲,這一刻,兩人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做‘水深火熱’。
互不相讓的對視,眼看著光的面色越來越痛苦,終于,雲雀動了,輕輕地將手指刺入已經濕透的□,而六道骸則是慢慢的月兌起了衣服,直到將衣物除盡後,轉身爬上床,從背後摟住了光的腰。
雲雀冷哼了一聲,加快了動作。
快感的酥麻讓光恍惚以為自己在夢中,琥珀色的雙瞳浮現一層有一層的迷霧。其實,他的神智在骸進來的一瞬間清醒了那麼一下,然而,身體卻立馬出賣了他,冷靜的理智已經壓制不住體內洶涌澎湃的**,熱氣在體內亂串。
不只是誰的手伸到了他的後面,狠狠地插入了早已變得柔軟的穴口,直插到底,「嗯……不……啊!」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在他的體內翻覆戳刺攪動。他申吟出聲,又痛又滿足,緊緊的吸含住手指,陣陣陌生的快感傳來,讓他不停的顫栗。
「嗯……」突然,他感覺□被握住,那靈活有力的動作讓他舒服地申吟出聲,陌生的強烈快感讓他不禁想要更多。
骸側頭含住了光的耳垂,輕輕噬咬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卻不慢,「阿光,看著我。」掰過光的頭,接著他加快了手中的律動,滿意的听到阿光陡然加粗的喘息,吻上他的唇。
前後三重的刺激讓光的身體無力的倒下,隨即他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跪趴在床上,藍紫發的頭顱埋在他的脖頸里,一個又一個玫紅火辣的印記在白皙的肌膚上綻放。
恭彌排開他的臀縫,終是侵入了了那處,破開身體的力道讓他連喘息的氣力都散去了,他難以忍受地驚呼出聲,毫不停歇的抽撤動作引來鑽心的痛楚。
「嗯……不……啊……」漸漸地,那種疼痛隨著骸在身周四處的撫觸一點一點消失,噬骨的快感一波一波襲來,兩手無處著力,只得死死地撕扯著身下絲質的床單。
身後碾壓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跪壓在床上的膝蓋和小腿酸麻得幾乎撐不住失去了知覺,若不是腰間緊扣著一雙手掌,身子怕是早就癱軟作了一團。
兩人不知交換了多少次,身後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扯住床單的力道漸漸松懈下來,他終是無力地伏在了骸的懷里,再也動彈不得了……該說,幸好他們沒有一起進來嗎?
迷迷糊糊地轉醒,渾身上下仿佛每分每寸都被拆開重組了一般酸疼得緊,一睜開眼就是昏暗的房間,隱隱約約有光線從厚重的窗簾處透了進來,小小地磨蹭著絲滑的床被,渾身上下雖然還是酸軟無力,不過他的身上卻很干爽,想來已經幫他清理過了。
揉揉眼楮,迷糊的頭腦終于醒了不少,幾乎是下意識的,光掀開了身上的床被,猛地看見那布滿全身的斑駁痕跡,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身下還是有些刺刺的疼,腰部軟軟的,好不容易坐起身,就看見了疊放在床頭櫃上的干淨衣物。
穿好衣服,不著痕跡的看著門口的幻術警戒,緩緩挪下床,打量了一下讓他感到熟悉的周圍,這里是……並盛的接待室。呼,算了,幸好都不在,不然現在見面不尷尬死啊。
「韻。」最近暗部人員調動厲害,現在只有兩位是空著的,跟在他身邊的只有韻一個,今晚是嵐戰了吧。
「少爺,有何吩咐。」黑暗中,一人影無聲的出現。
「帶我離開。」坐在床頭,光紅著臉黑線的說道︰「不要驚動任何人。」要不是現在不能翻窗,他才不要這麼丟臉呢。
「噗,是。」短短的一聲細弱蚊聲的噗笑後,韻站起身,抱起他,往窗口走去。
狠狠的咬牙,嗚嗚,韻,你不厚道,他听見你笑了,還有,為什麼是公主抱啊,好吧,現在他是傷患,沒資格要求太多。
「叩叩叩,委員長夫人,請問您起了嗎?」草壁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頓時,光被委員長夫人這五個字驚得囧囧有神了,當機的腦海無限凌亂中。
「委員長夫人,光大人,您又得了個號名稱呢。」韻站在窗口,一臉戲謔的調笑,「現在還要不要走?」
「該死的中二混蛋!」藤原暴走光紅著臉憤怒了,掄起拳頭就朝著韻欠揍的臉上揍去,小宇宙熊熊的燃燒了。
「委員長,您來啦!」
「快走。」于是,光剛才還熊熊燃燒著的小宇宙,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滅了。
「是,大人。」韻笑著王窗外跳去。
藤原本家,面色略顯蒼白的光將頭埋在枕頭中,周身怨念滿天飛,他就這麼落荒而逃了,他就這麼落荒而逃了,他就這麼落荒而逃了……欲哭無淚的光因為身子實在虛弱,緩緩閉眼睡去,開始了養傷的生涯。
並盛接待室,雲雀敲門走進休息室,看著大開的窗戶以及空蕩蕩的屋子,頓時火冒三丈。這個混蛋,身體還沒好,又跑哪里去了,他不過是跟那只鳳梨在外打了一架,人影又沒了。
好半天,怒氣被壓住,雲雀深呼吸了幾口氣,發現自己的心里悶悶的,堵堵的憋在那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人呢?」六道骸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問道。
「走了。」雲雀沒好氣的說道。拿起沙發邊上的外套,轉身往外走去。
呵,骸看著略顯凌亂的房間,輕輕地笑了,他的阿光這是害羞了呢。恩,應該是回本家了吧,現在要不要去逗逗他呢,話說,昨晚的阿光還真是可愛呢。骸模著下巴幻想著現在去見光,光會有何種表情,半響後,被腦海里的劇場驚悚到的他爽快的放棄了現在去看阿光的想法……還是算了吧,現在去老虎頭上拔毛,明顯是個不理智的舉動,等晚上再去看看吧。
麻雀,祝你好運吧。
清竹居門口,雲雀陰沉著臉瞪著黑發暗衛,「你給我讓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了這句話,雲雀清冷的鳳眸中燃起了幾絲火苗。
「呃,抱歉,雲雀少爺,光大人需要休息,不宜打擾,請見諒,您請回吧。」韻無奈的看著滿臉怒火的雲雀,內心懊惱無比。為毛今天他值班啊,雖然有好戲看,但是,好冷啊,雲雀少爺啊,您就不要杵在這里了,快回吧。光大人現在誰也不見啊。
夜黑風高,墨色的天空中灑滿了星斗,光緩緩的睜開眼,打了個哈切,揉揉依舊酸痛的腰,起身下床,洗漱。
「韻,我肚子餓了,幫我準備點吃的。」走出浴室,默默咕咕叫的肚皮,光毫不愧疚的折騰韻。
「是。」嗚嗚,光大人,明明他都下班了,為什麼還要讓他起來給您拿點心啊,嗚嗚嗚,您這絕對是保報復啊報復,不就是笑了那麼一下嗎,用得著這樣嗎?
「謝了,你去睡吧。」接過點心盤子,隨意的吃了點,光靜靜的躺在床上,打開電腦,愜意的享受著夜晚的寧靜。
「卡擦……」輕微到幾不可聞的門鎖開啟聲落入了正在查看資料的光耳中,眼神微凜,立馬關掉電腦,拉起被子,黑暗中,一黑衣人無聲無息的戒備在他的不遠處。
門被悄聲的打開了,一個略顯矯健的身影竄入了房內。星光下,那一頭蕩漾的鳳梨發型格外顯眼。他怎麼來了?光閉上眼楮,保持呼吸勻稱,裝睡。
「阿光,阿光……」骸輕聲叫喚了兩聲,走進床尾,疑惑道︰「難道睡著了?」或者是,還沒醒?
躺在床上的光想笑,三更半夜的想要偷襲嗎?這麼躡手躡腳的。努力掩去那即將浮上唇角的笑意,光決定繼續裝睡,看看骸在耍什麼花樣?
不過,讓光沒想到的是,骸又叫了兩聲後,直接掀開了他的被子,上床,一鑽,蓋被,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快的光來不及反抗,便被骸抱進了懷里。
「阿光,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好夢。」
你知道了什麼嗎?骸,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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