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洗澡沒有現代浴室那種豪華的享受,就只有一個簡單的木桶,遙望昨日之前,她還在家享受著按摩浴缸的自動服務,而今,她也只能自己服務自己……
土豆很乖巧的幫紫凌蹲在門口守著,主人在洗澡,**免進,雖然它也是一只狼,但它是一個非禮勿視的純潔狼。♀
紫凌躺在淹到她脖子的水中,伸出比甘蔗還細的小胳膊,白女敕的肌膚上漾著水,金瑩的水珠嘀嗒在溫水中暈開一個圈,她低頭看了看胸前的一馬平川,嘆了一口氣,這稚女敕的身體要長到什麼時候才能變成原來的火辣?
拂水,洗干淨了灰頭土臉,一個精雕粉琢的漂亮女圭女圭出現了,紫凌穿上干淨的新衣,照了照房中的銅鏡,鏡子里的小女乃娃,還真是她兒時的模樣,猶記當初,這張可愛的小臉給她帶來不少麻煩,猥瑣大叔經常用各種棒棒糖來騙她……
當然,兒時的她雖小,但也不傻,經常反騙了猥瑣大叔的棒棒糖後逃之夭夭,所以,後來進入特工行列,她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短短三年的時間,她就得到了金牌特工的榮譽。
用紫凌的一句話講︰人可以裝傻,但不能真傻,干特工這行,不單看的是武技,還要看你是否會演戲。♀
汗!還想現代的特工身份做什麼?現在的她到了古代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是一個新的人生,幸好!土豆這匹狼也跟著她來了,前咬渣女,後咬賤男,這重大的任務就交給她家土豆了。
將洗澡前從臉上撕下來的丑疤重新貼到臉上,精雕粉琢的小臉蛋變得有幾分猙獰恐怖,作為一個金牌特工,偽裝自己的容貌也是必修課,這塊丑疤,還是她在現代用非洲采集的乳膠汁做的呢,貼在臉上跟真的一樣。
邁著小腿,她一身干淨清爽的走出房門,蹲在門口的土豆听到房里傳來的腳步聲,歡快的搖晃著尾巴站了起來,它雖然是狼,但總改不了狗的德行,不過,現在的它既不像狼也不像狗,還真不知道算個什麼品種…。
「嗷嗷。」主人,某小萌獸發出撒嬌的叫聲。
紫凌低頭看了一眼討乖賣巧的土豆,伸手將它撈了起來,見它眼楮不眨的盯著自己看,她一巴掌拍在土豆腦袋上︰「特麼的,**看神馬看?」
「嗷嗷。」某小萌獸委屈的垂下腦袋,主人,土豆只是沒見過你小時候的樣子,土豆不是**,土豆是純潔狼滴說……
再次見到妖精美男的時候,他斜倚在白裘軟墊的高檔馬車里,促狹的丹鳳眼半眯著,似睡非睡的姿態彌散著慵懶。
風吹玉鈴聲聲悅耳,紫凌捧著小萌獸站在馬車外,將這輛奢侈豪華的馬車一眼掃入眼底,又一眼將妖精躺著的馬車內看入眼底,紫檀車廂,血玉珠簾,狐皮為毯,這檔次高的,不是一般權貴享受來的呢。
她的視線落在他手心里的玉簫上,翠綠的色澤晶瑩剔透,沒有一點花絮雜質,極品玉簫啊!上了年代了吧?這蕭若拿到現代拍賣會上,她上輩子就不用做特工啦!
嘀嗒!胡思亂想在一秒鐘結束,作為一個金牌特工,她可以隨時扼殺掉這些不切實際的欲念,回歸現實中。
尉遲胤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半眯的丹鳳眼如展翅的翎羽般掀了開來,透著妖異的流光,高深莫測的打量著車外矮小的女孩兒。
微微直起身體,他將手中的玉簫伸出車外,幽涼的開了薄唇︰「過來。」
「爸比。」紫凌如小鹿一般怯生生的看著他,腳步移的有些遲緩。
這孩子,怕他?
忽然生在腦中的怪念頭讓尉遲胤洛有些不悅,她遲緩的動作也磨去了他一半耐心,身體有往前傾了幾分,玉簫挑起她的小下巴,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水色澄瑩的眼楮。
「名字。」冷幽的聲線,彰顯著少年的涼薄。
一根緊弦繃在腦中,拉響了警鈴,來時,她想好了十幾種應對他的話術,卻在此刻沒有一個能用上,在這雙勾人魂魄卻又變幻莫測的丹鳳眼中,似乎能斬碎一切謊言。
「紫凌。」她如實的報出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在古代調查爛了也什麼都查不出來,告訴他,也無妨。
尉遲胤洛喃喃的念了一遍,促狹的丹鳳眼流光一轉,問出心中疑惑︰「芭必何解?」
紫凌一直想不通的事豁然有了答案,他答應讓她留下,就是因為「爸比」這新鮮的稱呼,讓他不知何解,有了興趣吧!
小妖精啊!心思也夠深沉的,先前就存了想問的疑惑,卻一直留到現在才問,小小年紀還真沉的住氣。
「爸比就是爹地的咯!」騙人騙到這份上,紫凌都不知道說自己什麼好,他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能生出六歲的她?那豈不是要十歲就成婚造子了?十歲能造出子來?才怪!
「爹弟?」尉遲胤洛丹鳳眼閃過一絲迷惑。
頓了頓,又道︰「是爹,還是弟?」
紫凌忍住笑,臉色如常道︰「是爹又是地,合起來就是爹地,也就是爸比的意思。」
尉遲胤洛詭譎莫測的丹鳳眼里閃過一道妖光,薄唇勾起一抹幽涼妖邪的弧度,似笑非笑,那比墨汁還黑還濃的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仿若一個深冷的妖窖︰「凌兒這是跟本宮打啞謎?」
在古代能自稱本宮的人除了皇上後宮里那幾個身份高貴的老婆之外,還有一位,那就是太子,小妖精對她自稱本宮,又拿他那惡毒陰沉的小眼神來嚇唬她,不就是告訴她,若再不老實交待就一腳踹了她麼?
她好不容易傍上金錢及權利于一身的冤大頭啊!沒把她養成大米蟲之前,她又怎麼「舍得」離開這麼尊貴有錢的冤大頭呢?
果然,做個好孩子還是要實誠,紫凌是好孩子嗎?明顯不是嗎!
「爸比,你答應過凌兒永遠不會再丟棄凌兒,」清澈的眸中,既委屈又可憐,特別是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個又要被丟掉的孩子。
而他,明明還沒做什麼,就被這面帶委屈的孩子給冤枉了。
玉簫松開了她的下巴,他懶懶的躺回了馬車中,丹鳳眼中的妖邪盡散,不悅的聲音隨之響起︰「還愣著做什麼?難不成讓本宮扶你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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