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寬敞的房間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劉星玄看著擺了一整個房間的道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菇涼都在八#零#書#屋。看言情小說,你不知道?你out了)明天就是最終決戰的日子了,但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完全適應自己身上這些功能強大的道具,以及左側小臂下方的戰術電腦,畢竟這套玩意比以前的那套有著五百年的技術差距,雖然劉星玄生在訊息社會,他還是不能完全搞定這套有些復雜的戰術電腦。
「不過,至少這些武器系統,我還是能玩轉的。」年輕的刺客抬起手,手臂上是改裝過的袖劍,隨著劉星玄的腦中產生了彈出袖劍這個想法,銳利的袖劍立刻彈了出來,反射著房間里昏黃的燈光。「再做一個安全開關就好了,這樣一個念頭就彈出來雖然方便了,但是危險和隱患也多了不少。」劉星玄這樣想著,收起袖劍,繼續對著眼前的道具們犯愁。黑夜的改造賦予了鎧甲很多的強化功能,這給了劉星玄很多新的戰術選擇,再加上納米裝甲本身具有進化的特性,經由黑夜之手之後變成了一種概念性的附加,也就是說,這副鎧甲還有著潛力可以挖掘,不過這也讓劉星玄覺得,自己欠了黑夜一個大人情。這也是只能在虛空旅行者之間見到的景象,因為整個無盡虛空太大了的緣故,虛空旅行者之間一般不會發生沖突,反而是非常喜聞樂見的互幫互助,當然,像克蘇魯等比較逗嘩∼的舊日支配者們,那是毒瘤,就跟龍傲天一樣,屬于被全虛空通緝的貨,當然了,舊日支配者的人比較多,心也比較齊,屬于有組織,有預謀的大型虛空犯罪團伙,要不然就以這幫瘋子的嘲諷臉,也活不到現在。
「算了,日後還吧,還有克蘇魯一黨要應付呢。」思來想去,劉星玄嘆了一口氣,收起了自己的各種小道具,明天是突擊戰,這些東西的用法,自己有得是時間琢磨……
仿照著校長室布置的臨時指揮所里並沒有開燈,但是外面工廠里連夜趕工的燈火依然把這間辦公室照得透亮。♀名為仲村由理的少女戴著那頂平日里只在有行動的時候才會帶的小軟帽,凝視著抽屜里的手槍,忍不住把它取出來又保養了一遍。並取出所有彈夾里的子彈,逐一檢查之後又一顆又一顆地壓了回去。這已經是由理今天第三次在做這個了,否則的話,由理就會覺得莫名地煩躁。往日里的從容自如似乎都隨著子彈被一顆又一顆壓進了記憶深處,往日里那個堅毅的戰線指揮官不見了,留下的只有一個如同新手一樣的少女。畢竟這一次,是真的有可能會死人啊。往日里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可以不必擔心人員傷亡,反正數十分鐘之後就會復活了,但是這一次,每個人又好像回到了自己生前一樣,不再有不死之身了。
「也許,自己還不合格吧。」由理苦笑了一下,誰讓她死前只是一介平民呢,指揮戰斗不是職業的。不過無論如何,一個信念是恆久不變的︰「我,必將帶領所有人歸來!」決意弒神的少女堅定地對自己說道。把手中的最後一顆子彈,狠狠地壓進伯萊塔92f的彈夾里……
「音無……結弦……我原來,叫這個名字啊。」狹小的休息室里黑暗一片,有著一頭紅色的短發的音無結弦坐在單人行軍床上,念叨著自己的名字,臉上滿是復雜的神色。在直井文人的催眠術和劉星玄的資訊追溯的幫助下,音無已經找回了自己的記憶。而當他接觸到這份本該屬于自己的記憶的時候,音無結弦才知道,自己的過去,到底有多麼的沉重。關于自己死去的妹妹,關于那場自然災害。想起了一切的音無突然覺得,之前一無所知也挺好的。
「不過承了情,就要還清啊。」看著窗外時不時傳來傳來一聲聲號子的工廠,音無對自己說道,右手觸模著身邊冰冷的格洛克-17,那是他剛剛進入戰線的時候,仲村由理送給他的武器。用著這把武器,音無阻止過立華奏的前進,也用它在黑影群里殺出一條血路。
「戰士的武器就是他的榮耀,別放下武器,那就是放棄榮耀。」劉星玄的話語似乎在耳邊響起,那是在他通過了戰線的第一次作戰之後,劉星玄在人員宿舍對他說過的話。想到這里,音無結弦用手握緊了這把手槍,眼中閃過了一絲堅定地神色,下定了決心……
「吶,美雪,你說這個時候咱們是不是很多余啊。」燈火明亮的廳室內,騎在椅子上的尚子對著旁邊倚靠在沙發上的入江美雪說道,往日里那股活力滿點的聲線也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怨念。和戰線里大部分人戰力可觀的情況不同的是,gdm樂隊雖然被稱為佯攻部隊,但實際上的戰斗力連5都沒有,在以前的戰斗中唯一的作用,就是利用演唱會吸引注意力而已。
「那個……我們還可以激勵士氣,吧。」被問到的入江美雪結結巴巴地說道,貌似是被尚子的怨念嚇得不輕。誰讓她一直是如同小動物一樣膽小呢。動物系的少女你傷不起啊。
「其實開槍什麼的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有些沙啞的嗓音在房間中響起,戰線的主唱,閆澤麻美走過來接過了這個話題,往日里不離身的吉他已經不在了原來的位置,它現在正放在樂器架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十分經典的前蘇聯制式沖鋒槍——莎沖鋒槍。
「你是打算轉職女武神嗎,麻美醬?」頑皮的問題兒童,關根詩織一蹦一跳地說道,同時試圖襲胸,目標當然就是小動物一樣的入江美雪,不過很可惜被岩澤麻美在手上來了一下。
「誒呦,好狠心啊,麻美醬。」手上挨了一下的詩織吐了吐舌頭,頑皮地說道。看見這家伙惡意賣萌的樣子,麻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問題兒童一向是讓大家哭笑不得的存在,以前在樂隊演奏時,往往什麼都不商量就突然開始隨興彈奏,雖然每次都會把尚子惹惱,但是完全看不出有悔過的樣子。盡管懲罰她寫日志,但依然死性不改。
「別鬧了,關根,射擊是很容易的事情,音無只教了我一天,我就學會了。」麻美把手中的沖鋒槍放到了茶幾上,轉身準備向大家解釋道,但是迎接她的卻是眾人八卦的表情。
「誒?岩澤前輩和音無前輩……」入江美雪頗為驚訝地看著岩澤麻美,她實在是想不通,一直跟大家一起訓練的岩澤是什麼時候跟音無結弦好上的,自己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吶,什麼時候。」相對于入江的驚訝,尚子的問題更加讓人害羞。不過最讓人頭疼的還是要數問題兒童詩織,一句「已經本壘了吧。」讓岩澤羞得直接端起沖鋒槍追殺起對方來。在戰線的眾人都是一副緊張的備戰狀態下,gdm樂隊的歡樂,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潔白的房間燈火明亮,簡約的陳設顯得樸素而毫不張揚,如同天使一般的小奏抱膝坐在潔白的小床上,琥珀色的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死後世界這一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讓她應接不暇的地步。無論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虛空旅行者,還是這個世界背面的真相,都給這個單純的少女帶來了大量的沖擊。尤其是當她得知自己無意間成為了謀殺這個世界上的幸存者的「幫凶」的時候,整個人都萬念俱灰起來。若非劉星玄在之後的開解,現在的她恐怕已經被蓋亞趁機「回收」了吧。一想到那個總是帶著莫名的微笑刺客少年,立華奏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調皮的微笑。現在想起來,那還真是一個有趣到了極點的人啊。
總是說著自己不是學生,然後從教學樓頂上一躍而下,每次跟自己交完手之後第二天肯定會請自己去吃麻婆豆腐,真是個矛盾的人啊。不過也幸虧了這個矛盾的人,自己在知道了真相的時候才沒有直接一蹶不振,現在想起來,那個家伙跟自己的談話,完全都是有意識的誘導自己往那個方向上去想啊。看來這個家伙,很早以前就把一切的準備工作做好了啊。
一想到那個總是神神秘秘的劉星玄,小奏的思維就在不經意之間飄向遠方,雖然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但是這不代表立華奏看不懂劉星玄的憂郁。那種背負著沉重的使命的感覺,她是不會看錯的,因為,在于戰線澄清所有的誤會之前的她,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現在,該我來解放你了,玄君。」抱膝而坐的少女在心中,發下了自己的誓言……
臨時改造成指揮所的工坊里,黑夜正在加緊時間調試著自己那個如同琉璃壇一樣的指揮平台。正如劉星玄所想的那樣,改動一件神秘學造物的外形是一件大事,雖然黑夜自我調侃為「臨時換了一個mod」,但他必須為自己的臨時起意做一些細節處理。不過這對黑夜來說並不會構成什麼問題,畢竟他自己在創造方面是一個大師,在這方面他可以說是深諳此道。
「從開始到結尾,你可是把整個事件的脈絡全部把握在了手心里呢,八雲君。」調試完那個實時地圖之後,看著上面變動著的代表戰線和黑影的一個個淡綠的微縮模型,黑夜微笑著自言自語道。劉星玄在「推倒」蓋亞的過程中所做的一切黑夜都看在眼里,他不得不承認,雖然在手法上略顯稚女敕,但是這個總是標榜著自己是一個刺客的少年確實很擅長尋找迷霧之後的真實。不過這跟這個少年身後所背負的使命相比,還遠遠不夠啊。黑夜明白,這個少年還是太年輕了,見識不夠,也沒有經歷過太多,自然在很多方面都有著各式各樣的不足。
「說起來,我這里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呢,希望到時候不會嚇壞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黑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微笑,周圍的架子上擺放的東西漂浮了起來,然後紛紛化作一串又一串的數據流消失不見。這正是黑夜的能力,操縱一切程式的能力。收起了工坊里的陳設的殘疾青年拍了拍身下的輪椅,整個輪椅在肢解為數據流之後改為了懸浮的款式,「我很期待你以後的發展呢,八雲君。」某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微笑著說道。
ps:拖了很久才更新,真是對不住了,只是過年的事情實在太多,無盡的宴請讓在下抽不出時間碼字,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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