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月光下,劉星玄看清楚了新登場的英靈的面貌。♀一長一短的雙馬尾下是一副冷漠而jing致的面龐,少女的右眼里則燃燒著蒼藍se的火焰。黑se的長風衣里是緊身的短皮衣和皮短褲,幾道鎖鏈纏繞在少女的腰間,也將一把帶著鞘的太刀綁在了少女的後腰上。碩大的巨炮被少女隨意的杵在地上,不是被劉星玄從一個世界的殘片里帶出來的岩有是誰?
「assassin好像認識新來的英靈的樣子啊,新來的家伙應該是berserker。不過saber竟然是亞瑟王嗎,看來這場聖杯戰爭還真是群英薈萃呢。」貌似粗獷,實則凡事都有著自己獨到的考慮的rider評估著場上的局勢。身為長于征戰的王者,評估態勢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就如同佣兵會下意識地攻擊擅闖房間的人一樣,完全是一種條件反she式的行為。
在劉星玄驚呼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新趕來的黑岩she手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地神se,隨即微微向征服王和亞瑟王所在的方向偏了偏頭,示意現在不是一個詳細說明的好時候。
「明白了……我終于知道……咳,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了……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杯戰爭的原因。韋伯.維爾維特先生。」正在此時一個yin狠而虛弱的聲音響起,在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本來就很軟弱的韋伯竟然被嚇得抱頭縮了起來。這讓劉星玄搖了搖頭,還真是缺少勇氣的家伙啊。不過,通過這個聲音,劉星玄也確認,切嗣還是開槍了啊,不過好像剛才沒有听到聲音的樣子,是加裝了消音器的緣故嗎?不過到了這種程度還要出言威脅一下自己的弟子,肯尼斯你還真是,放不下自己內心的高傲啊。
「喂魔術師,據我觀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為我的master。」rider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lancer的master發問,實際上他臉上掛滿了惡意的憐憫的笑容,使他的臉都笑歪了。劉星玄能夠听出來的東西,他怎麼會听不出來,于是,嫌料不夠猛的征服王又加了一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為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何況現在還死撐著,真是愚蠢的表現心里啊。」
「哼!」躲在遠處的肯主任冷哼一聲,他的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瞄準了。幸好自己提前準備了月髓靈液,緊急時刻幻化成盾牌擋了一下,子彈僅僅是擊傷了自己的膝蓋。不過現在此地的確不宜久留,誰知道那個詭異的assassin還有沒有後手。不過這一回肯主任是誤會劉星玄了,動手的可是衛宮切嗣啊,跟劉星玄可一點關系都沒有。不過衛宮切嗣對于時機的把握還真是jing準啊,看出了肯主任成為眾矢之的時果斷地打了黑槍,不愧為魔術殺手。
「散了,今夜還真是漲知識了啊。原來譽滿天下的亞瑟王竟然是個小姑娘。」眼見眾人都不再有繼續戰斗下去的意願,征服王頗為無趣地搖了搖頭,駕車準備離開這里。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征服王。」被無形中嘲諷了的saber豎起了武器,因為劉星玄的亂入的關系,saber並沒有被lancer那把「必滅的黃薔薇」刺傷,而肩上被「破魔的紅薔薇」刺傷的傷口也在愛麗斯菲爾的治療下逐漸愈合了。現在的saber,雖然說不上是滿狀態,卻也跟滿狀態的情況下相差不多,戰斗力沒有遭到多少削弱。
「算了,突然沒興趣了。」征服王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說道,駕車離開了戰場。
「那,在下也告退了。」劉星玄沖著saber輕施一禮,沖著岩眨了眨眼,然後遁入了黑暗之中。收到訊號的少女沖著離去的少年點點頭,隨即在一陣黑se的煙霧中離開了戰場。
「首輪的戰爭就激烈到了如此的程度,這樣的聖杯戰爭在過去有過嗎?」愛麗斯菲爾開口說道,她並不是懼怕戰場上被破壞的痕跡。聖堂教會的管理人要對聖杯戰爭的隱匿xing負責。這里宛如遭遇了大地震一樣,管理人一定會動員教會的人員認真清掃戰場、掩蓋真相。
「愛麗,小心點。」凝視著rider離去的方向,saber突然開口說道,語氣十分凝重。
「什麼?」愛麗斯菲爾歪著頭問道,她不明白為什麼saber會突然說這種話。
「這次聖杯戰爭非同尋常,每一個英靈都有著不下于我的能力,愛麗,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不過saber你會保護我的。」愛麗斯菲爾面對著嬌小的少女,微笑著說道。
「我會的,愛麗。」saber看著如同少女一般的衛宮夫人,做出了自己的承諾。
抬起入口的鐵蓋,向旁邊移動,幸好有著berserker的輔助,否則的話,間桐雁夜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能從下水道出來,就算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是相當費勁的繁重勞動。在鐵蓋挪出了空隙的時候,外面清新的空氣流進了令人作嘔的下水道中。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雁夜感覺獲得了重生。他動員了全身蘇醒的所有力氣,把鐵蓋推到了一邊,慢慢地像青蟲一樣爬上地表。外面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在夜晚的靜寂中,沒有人發現雁夜的身影。
還是剛才servant們激烈交戰的倉庫街,不過與那個四車道隔了三條街道那麼遠。
雁夜與別的魔術師不同,他只不過是速成的魔術師而已。不會向別的魔術師那樣粗心大意,傲慢無禮。即使跟servant一起在前線戰斗,他也沒有與別的魔術師直接交鋒的自信。再加上他的servant是berserker。即使他想在berserker的旁邊直接下達戰略的指示。恐怕berserker也不會听從他的命令。雖然因為未知的原因,berserker消耗的魔力並不大,自身也沒有明顯的狂化反應。但是,似乎是出于對berserker這些特質帶給御主的便利的懲罰,berserker一直是我行我素的,雖然雁夜可以和她進行交流,但是卻無法命令她行動。
雁夜白天覺察到了lancer的氣息,並追蹤到此。在倉庫街的戰役開始之時,他就決定不暴露自己的身影,派出從髒硯那里得到的使魔「視蟲」,自己則遠離戰場潛入下水道,在地下觀察戰事的進展。現在看來,這個戰略是正確的。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servant,都是些什麼怪物啊。不過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他已經確認了,那個男人的英靈,是哪一個。
「時臣!」形如枯槁的雁夜念叨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心中充滿了無邊無際的仇恨。
「沒想到,見面的地方竟然是這里啊。」悠閑地聲音在雁夜的背後響起,間桐雁夜驚訝地回過頭,看著身後向自己緩緩走來的武裝少年和少女。沒想到,即使是躲在下水道里,仍然被人給追蹤了嗎?難不成,是berserker主動把自己的動向暴露給assassin的嗎?
「當時在戰場環境下有些話不方便說,不過現在補上還來得及,好久不見,岩。」年輕的刺客說道,臉上帶著如同夜風般清爽地微笑。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雁夜徹底混亂了。
「好久不見,玄。」黑衣的少女聲音冷淡,但是劉星玄知道,見到自己的少女同樣很激動。只是常年缺乏交流的生活削弱了少女的語言能力,所以才是現在這副冷淡到不行的樣子。
「玄,她是……」看著與劉星玄十分熟年的黑岩she手,小奏不由得疑惑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兩人之間那絲無言的默契,單純的立華小天使突然有一種莫名地不爽。
「我曾經的戰友,當然,現在也是。」劉星玄回頭解釋道。看著場上並沒有一絲劍拔弩張的氣氛,雁夜稍稍松了口氣。真打起來,他可沒有信心保住自己的小名。雖然間桐雁夜不怕死,但是,在小櫻獲得幸福之前,在那個男人——遠阪時臣得到懲罰之前,自己還不能死。
「放松,間桐雁夜先生。」看著岩身後形如枯槁的雁夜,劉星玄微笑著說道。對于這個如同黑暗中的英雄一樣的中年男人,劉星玄其實是有著不少好感的。被植入刻印蟲的痛苦雖然他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卻可以從現在的雁夜身上略微窺見一二。雖然不贊同雁夜那種向間桐髒硯妥協的行為,以及過于理想化的思維模式,但對于敢于承擔的人,他很贊賞。雖然自己沒有介入間桐家和遠阪家的家事的打算,不過如果可能的話,稍微幫下忙還是可以的。
「berserker告訴你的?」現在的間桐雁夜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自己的英靈的與眾不同之處他十分清楚,看著雙方熟稔的樣子,自己的英靈告知對方的訊息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
「很抱歉,事實並非如此。」劉星玄帶著微笑回復道,「不過這只是一件小事,在下並沒有與您為敵的打算。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跟岩,哦,就是閣下現在的英靈好好談一談。」
「呃,好。」思索了一下,雁夜答應了劉星玄的提議,形勢比人強是一方面,而劉星玄方面沒有帶著惡意是另一方面,從對方帶著master前來的行為來看,對方並不像是要開戰的樣子。雖然御主也有著一定的戰斗力,但是過于靠近正面戰場可不是一個好主意。何況現在距離上一次戰斗打完還沒有一個小時,再次開戰無意會引來不必要的「漁翁」們。
「這里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如果雁夜閣下無法提供好的談話地點的話,在下倒是有一個提議。」年輕的刺客引導著談話的方向。雖然自己的年齡還沒有面前的間桐雁夜大,但是在八雲紫的耳濡目染之下,劉星玄也懂得不少言辭交談的技巧。畢竟如果只有力量的話,是無法統御百鬼的。身為妖怪賢者,八雲紫自然掌握了不少高級的交涉技巧。雖然他一向討厭政客,但是有些時候,很多東西你即使討厭它,卻也有不得不用到它的時候存在著。
「好。」形如枯槁的雁夜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任由年輕的刺客帶著他離開這里……
ps:這章有點水,有點無聊,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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