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蘿莉上戰場是不道德的,也是不負責任的,至少劉星玄是這樣想的。但是把蘿莉扔在小巷里貌似也不是負責任的行為,于是乎,無奈地刺客只能抱著凜回到了臨時據點里,至于這個孩子怎麼送回遠阪家,那就讓雁夜頭疼去。誰讓他是凜和櫻「雁夜叔叔」呢。
「呼,終于搞定了。」離開據點的劉星玄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剛才回據點的時候,小奏的表情真的讓他壓力山大。那如同看蘿莉控的怪蜀黍的表情,現在想起來都蛋疼。
「我可不是蘿莉控啊!」劉星玄真想仰天大叫這麼一句,不過說起來,他身邊的小蘿莉確實是有點多的樣子啊。就算他扯著嗓子澄清自己不是一個蘿莉控,估計也沒有人相信。話說,貌似小奏也可以被歸類到蘿莉里面啊。思維暴走中的劉星玄突然這樣想到。
「該死,我怎麼胡思亂想起來了,難不成最近壓力太大了?」眼見著自己這沒裝方向盤的思維越來越跑偏,劉星玄舉起右手捶了捶自己的額頭,手部裝甲和護額踫撞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拖住其他英靈,讓他們無法干擾到己方對間桐家動手的行動。
眼見時間不多,劉星玄只好在一個小巷子掏出自己的摩托車,騎著它飛速奔赴郊外的艾因茲貝倫城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caster會在今晚襲擊saber,現在趕過去的話,或許有機會破壞掉caster手里的《螺湮城教本》,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給自己造成大麻煩的物品。
「嘁,還是沒趕上嗎?」當劉星玄趕到艾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caster已經撤退了,城堡外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武器揮動時候產生的風壓留下來的切割痕跡。知道自己錯失了狙擊caster的機會的刺客發泄似地跺了跺腳,在動力裝甲的驅動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大坑。
「誰?」x2,英靈的感知十分靈敏,劉星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根本瞞不過saber和剛才和她一起並肩作戰的lancer,年輕的刺客一臉無奈地高舉著雙手從藏身處走了出來。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兩人都下意識提高了jing戒。這個時候才出現的家伙,十有仈jiu都是漁翁,何況assassin的行動手段一直不以光明著稱,所以,兩人不得不擺出防御姿態,小心行事。
「我沒惡意的,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劉星玄搖著頭說道,自己的目標是caster,現在目標已經撤退了,在呆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若非還要確定接下來的幾個英靈的行蹤,劉星玄都已經不打算留在這里了,有這個功夫,自己還不如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說研究一下新的技巧或者提升自身魔力水平,或者嘗試喚醒丹特麗安。
「什麼——!?」lancer突然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能讓lancer吃驚的事情並不多,而這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大概也只剩下自己的master突然遭到攻擊這一種情況了。看來自家的master,選擇在這個時候突襲對方的master,結果卻被淒慘地打敗了。
「去救你家的master。」saber開口說道,同時身體微側,示意對方快走。
「讓我們的騎士之戰,放到後面。」lancer苦澀地說道,隨即靈體化消失了。
「不明智的判斷帶來不明智的後果,lancer和你一樣,看來都沒有選到一個好的master呢。」劉星玄放下雙手,盯著lancer消失的地方開口說道,對于這個結果,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的地方,衛宮切嗣在行動方式上與他有著不錯的相xing,在肯主任遇到切嗣的時候,劉星玄就知道,勝利的絕對會是那個冷酷的魔術師殺手,因為,劉星玄太了解切嗣了。
凱奈斯大概到最後都沒有理解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劇痛遍及全身的那個瞬間,心肺髒器和神經網就已經被撕裂得亂七八糟了。在他的喉嚨發出慘叫之前先噴出了鮮血。因為神經支離破碎的錯誤動作使得全身肌肉抽搐,身著灑月兌西裝的修長身體表演起滑稽的舞蹈。依靠猛烈的壓力使魔術回路中循環的高密度魔力,突然開始無視線路胡亂暴走,結果破壞了術者自身的**。在月靈髓液防御住contender的一擊時,凱奈斯受到了比直接被子彈擊中更加嚴重的損傷。在切嗣的魔彈被魔術干涉的場合,子彈中「起源」產生的影響會嚴重地反饋到術者的魔術回路上。把魔術師的魔術回路比喻成高壓電流回線的話,切嗣的子彈就是一滴水。導電xing的液體如果附著在致密的電氣回路上會怎麼樣——因為回線短路導致電流破壞回路本身,造成徹底的故障。和那一樣,使得魔術回路「短路」,就是切嗣禮裝的恐怖效果。這也是只有衛宮切嗣才能做到的事情,最大幅度利用自己能利用的資源。
如果想要避免切嗣的魔彈造成損害,就要不依靠任何魔術,只使用物理手段防御子彈。針對這一點,切嗣使用點30—06springfield彈可以說是一個惡辣的選擇。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存在能夠完全防御住這種狩獵來福槍專用子彈的防具。那是以穿透力見長的彈種。只要不乘坐裝甲車的話,就絕對無法避免負傷的。當然,超強的防御魔術另算,但是肯尼斯絕對無法釋放那個等級的術,那是接近死徒二十七族等級的施法者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僅僅一發。只是那樣就已經足夠。切嗣當敢于選擇不適合實戰的這把槍作為自己的禮裝,就是為了將其作為具有最大物理xing破壞能力的手槍來攜帶使用的。
在愛槍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後,切嗣用手指按住扳機,將長長的槍身像甩掉血跡似的朝下甩動。空彈殼順勢從折疊構造的彈倉中彈向虛空。帶著淡淡的硝煙殘渣掉落到大理石地面上。
切嗣對勝利沒有任何感慨。這次也和之前一樣,成功的引導加上計算,僅此而已。
切嗣魔彈的殺傷力大小,取決于命中目標的瞬間,目標激活了多少魔術回路。因為破壞術者身體的是術者自身的魔力。在這一點上,對于凱奈斯是絕對致命的。因為他不斷被挑釁而發揮出極限的魔力,使切嗣獲得了所期待的最高結果。就算是如此威猛的月靈髓液。如果術者的魔力中斷也就到此為止了。凱奈斯倒伏在恢復原本液態撒滿地板的水銀之海中,身體微微痙攣著。曾經的羅德.艾盧美羅伊現在也變得像嬰兒一樣無害。現在他的身體不要說擁有作為魔術師的力量,就連正常人的機能都未必剩下。肯尼斯搞不好要坐輪椅了啊。
雖然丟下不管他遲早也會斃命,不過切嗣的原則是對倒下的敵人確實地給予最後一擊。他將還有子彈的卡利科切換到點she,朝著已經形同活死人的凱奈斯走去。在極近距離對其頭部開上一槍。這樣爭奪聖杯的七組之中就有一組月兌落了。切嗣離勝利,又近了一大步了。
但是那時,切嗣感覺到有股龐大魔力氣息正在逼近,皺起了眉頭。他毫無遲疑的立刻舉起卡利科瞄準,朝倒下的凱奈斯連續she擊。不過子彈在虛空中迸發出火花,向四面八方彈開消失了。使出無法看清快速動作的,是赤與黃的雙槍,那是lancer引以為傲的寶具。
面對在庇護凱奈斯的位置實體化的lancer,切嗣只得咂舌。偏偏在這個時候被敵人的servant所阻止,這實在是無法預料。本來,切嗣從凱奈斯單身進城這件事上,以為saber拖住了lancer。可是這麼一來,槍兵是如何突破騎士王的呢?如果saber戰敗的話,切嗣也應該會確認魔力的供給方消失的。可是切嗣的魔力依然被在某處的saber切實地吸收著。他的servant毫無疑問還健在。那麼,得到的結論只有一個——只能認為是saber主動為lancer讓開了道路,主動放棄了勝利的可能,讓對方來救助自己的master。
槍兵用冰一樣的眼神注視著動搖的切嗣。用右手握住兩支槍,騰出左手抱起凱奈斯的身體。切嗣並未對咋看之下毫無防備的舉措貿然出手。子彈對servant毫無用處的事情,剛剛才被證實過了。連續she出的子彈都被挑飛了,即使是加特林機槍,也無法攻破槍兵的防御。
「——現在在這里將你刺穿是多麼容易,你應該明白?saber的master。」
對lancer來說,如果沒有saber剛才說過的話語,應該很難看出眼前這個不像魔術師的男人才是艾因茲貝倫的master。但是他知道主人凱奈斯的實力。既然是能夠打破羅德.艾盧美羅伊魔術的高手,已經沒有懷疑的余地了,這個與saber完全不同的男子,確實是對方的master。或許saber有與自己一樣的苦惱,lancer突然有些了解saber了。
但是——不,正因為如此。lancer的槍尖才沒有指向切嗣,騎士的戰斗,不應這樣結束。
「不會讓你殺死我的master。我也不會殺死saber的master。我也好她也好,都不希望以這種形式終結。」赤紅的長槍指著切嗣,lancer冷聲發出了自己的jing告與誓言。
是這麼一回事嗎——切嗣再次對自己和契約的servant之間的相xing相悖而嘆息。
「絕對不要忘記啊。你現在能夠活下去,全都是因為騎士王的高潔。」
lancer話中帶著冷冷的諷刺告訴著切嗣,然後就抱著凱奈斯撞破身旁的窗戶躍向城外。
切嗣沒有愚蠢到會去追擊。正如lancer所說,那完全是自殺行為。既然現在saber不在這里,切嗣也就沒有辦法。不,就算saber就在身邊,切嗣會把事情托付給她嗎?
雖然那個lancer的英靈迪盧木多也是相當老實的家伙,不過saber那與之相比毫不遜se的愚蠢騎士道jing神,則完全超過了切嗣的理解範圍。大概,她腦袋里深信不疑地認為lancer決不會殺死切嗣。覺得她完全不正常。騎士王居然會允許將自己的master獨自暴露在敵人的servant面前。如果lancer失言的話,那時她的聖杯戰爭就到此結束。就算那個槍兵沒有這個打算,如果凱奈斯還有意識的話。應該會用令咒強制他。她難道連那種程度的可能xing都沒想到嗎?這個愚蠢的騎士王,一直都不知道人心的險惡,自顧自地行動。
多麼諷刺啊。單方面和敵人的servant結下愚蠢透頂的信賴關系和自己的master卻隔閡深重的英靈。就算以最優秀的能力而自豪,但有這麼難以驅使的棋子嗎?完全沒法驅使!
果然還是應該更加慎重地選擇自己的servant——切嗣到現在才一邊痛感到此事的失敗,一邊和嘆息一起吐出紫煙。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結。
ps︰還是沒趕上,嘛,算了,大家湊合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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