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毫無道理,簡直不可能存在的強大啊。♀看著天空中黃衣之王的化身,在場的英靈們在心中想到,同時,對劉星玄的jing惕心也提到了最高。雖然剛才是共同並肩作戰的戰友。但是在大深潛者已經消失了的現在,劉星玄手里的力量,就已經是需要jing惕的東西了。
「看到其他英靈那隱隱帶著戒備的神se。」劉星玄暗暗苦笑一聲,所謂財不露白。自己的實力也是一樣。在沒有壓倒xing優勢的情況下,力量暴露會導致其他人的戒備。而最為cao蛋的是,這個力量還是對付這個深潛者的時候才能夠啟用的。被別人標記為最高威脅目標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啊,尤其是被自己的敵人高估的感覺,實在是猶如坐在火坑上一般。
就在劉星玄的思維漫無邊際的擴散的時候,遠方天空中的烏雲忽然被一陣金光所破開,黃金與祖母綠寶石形成的光輝之「舟」,自蒼空重負沖而下,那是由巴比倫流傳到印度,並在《羅摩衍那》、《摩訶婆羅多》兩大敘事詩中留下記載的寶物,古代飛行器,黃金之舟——維摩那(vimana)。遠阪時臣和他的英靈,竟然選擇了在這個時候,介入了戰場。
「他們是沖著哈斯塔來的。」年輕的刺客心中劃過這樣的明悟,金閃閃最為憎恨的就是神靈,而哈斯塔的化身形象無疑與神話中的神靈相仿,英雄王會出手對付黃衣之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不過劉星玄卻不擔心哈斯塔的化身被吉爾加美什的攻擊破壞,先不提這只是一個化身,僅憑吉爾加美什所掌握的力量,又怎麼能夠跟縱橫宇宙的深空星海之主相匹敵呢?
金se的巨舟靠近了漂浮在空中的黃衣之王,律神的鎖鏈也緊緊纏繞在黃衣之王的身上。登場之時便以碾壓的姿態滅掉了大深潛者的黃衣之王並沒有動作,只有一股情緒擴散開來。那並非是見到敢于與自己動武之人的憤怒,而是仿佛看到了一只大號的熊孩子的感覺。
風,代表律動,代表溝通,也代表ziyou。哈斯塔是掌握了風的力量的前舊ri支配者,自然對束縛類的東西有著極高的抗xing。♀而且,金閃閃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哈斯塔和他意識中的神靈並不能夠劃等號,舊ri支配者,和常規意義上的神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常規意義上的神靈,是依托人類或其他智慧生命的信仰的存在。據劉星玄所知,語言和思維是具有力量的,這也是一切神秘側技術的基準點。而神靈,正是人類思chao的集合體。宗教描繪了神靈的形狀,于是神靈產生了,他們賦予了神靈各種含義,這就是所謂的神xing。但是舊ri支配者並非宗教中誕生的神靈,他們是自遠古星空中存在的生命,是不可名狀的大恐怖。對于他們來說,自身具有的神xing,跟宗教沒有任何關系,那是他們自身的意志的延伸。
眼見黃衣之王被束縛在了原地,金閃閃滿意地舉起了自己的至寶,乖離劍,傳說中能切開世界的劍。那是一件形狀怪異的武器,簡直不可以被稱為是劍的東西。如果讓別人給出一個準確的描述的話,那就是一個帶著護手的石柱。三個刃狀物圍繞著圓柱形的劍身旋轉著,狂風開始隨著劍身舞動,形成了真空斷層。這幅景象,讓人毫不懷疑這把劍能夠劈開空間。
「哎∼」,帶著蒼老和失望感覺的嘆息聲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黃衣的王者輕輕抬起了自己的手,捆縛在身上的鎖鏈隨著這個動作徹底崩裂。吉爾加美什原本帶著的惡意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那里,但是金閃閃的災難還沒有完結,隨著黃衣之王的手不斷抬高,原本旋轉著的乖離劍的劍刃竟然出現了逐漸停止的跡象,任憑金閃閃如何灌注魔力,劍刃的旋轉速度依然在不停地下降著,當黃衣之王的手抬到了自己面部的高度的時候,劍刃已經不再旋轉了。
「嘁,果然如此啊。」站在地面上的劉星玄發出了頗為無趣的聲音,這一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乖離劍是利用風壓切割空間的武器,而哈斯塔,不就是風的代表嗎?對付風神用風作為武器,archer這次可是走了一招臭棋啊,現在就看看,這貨到底怎麼收場。
似乎是吉爾加美什那毫不掩飾的惡意激怒了黃衣之王,穿著黃se長袍的身影揮下了高聚起來的手,看起來有如沙塵暴一樣的狂風瞬間出現,瞬間切碎了黃金和祖母綠寶石組成的「舟」,黃金之舟的碎片和內部裝載的,作為燃料的水銀在天空中四散飛舞著,隨即被狂風再度卷了進去。相對于黃金之舟的淒慘模樣,吉爾加美什和同樣上船了的遠阪時臣的模樣則要體面一些,當然,也僅僅是體面了一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們至少保住了小命。
狂亂的氣流將兩人,啊不,是一人一英靈卷到了天際。與黃金之舟的碎片一起化作了天際的星辰。做完了這一切的黃衣之王低頭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人們,隨即如同風化的石雕一樣消失在了風中。看著被華麗滴秒殺的兩位,劉星玄露出了一個惋惜的神se。月兌離了舊ri支配者的行列之後,哈斯塔的行為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像這種手下留情,留對方一命的事情,除非是為了繼續玩弄對方獲得更多的愉悅之外,其他的舊ri支配者可從來不這麼干過。
「哇,真是令人心驚膽戰的力量啊,小哥。」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第一個從黃衣之王帶來的震撼中清醒了過來,走到劉星玄的身邊勾著他的脖子說道,看著這個大漢做出這樣一幅模樣,劉星玄哪里還想不到他在打什麼主意,于是半抱怨似地說道︰「得了,連個人都沒死。」
抬頭打量了一眼雖然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但是仍然在偷听的saber和lancer之後,劉星玄繼續說道︰「剛才那下看著淒慘,但實際上哈斯塔沒下死手,而且除了對抗克蘇魯的眷屬,也就是caster召喚出來的魔怪之外,召喚黃衣之王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工作。那需要我們頭頂上的星空處于一個正確的位置才有可能,幾千年都不一定能夠踫到一次啊。」
听到劉星玄的話語,幾個人放心了不少。年輕的刺客沒有欺騙他們的必要,而且召喚這樣的存在確實應該有著苛刻的條件。更重要的是,archer如果沒死的話,就表示那樣的存在不想傷人,那麼估計assassin也不會讓這個名為黃衣之王的家伙介入到接下來的戰斗中。
「今天做了個大案子,有沒有興趣去慶祝一下?」劉星玄開玩笑式地說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在冬木市這種邊陲小城里也找不到什麼晚上營業的店鋪,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大家都婉言謝絕了劉星玄的邀請,當然,saber這個帶著吃貨屬xing的小獅子可是滿臉的惋惜。
因為大家的破舊二手面包車趴窩了的緣故,劉星玄他們缺少一種快速離開這里的工具,因為抑制力和八雲紫依附在她身上的幻想鄉的一部分的緣故,帕秋莉•諾蕾姬現在的力量只有全盛時期的百分之一,帶著他們用飛行能力跨越數公里或者傳送回去是不可能的。于是乎,無奈的劉星玄只能拜托saber和rider幫忙,雖然此舉會暴露自己的據點。不過,施法者的陣地,可不是想來就能來的。至于說連著陣地整個端掉,麻煩先拿單兵核彈來,單兵雲爆彈都不行。就算艾因茲貝倫家再怎麼財大氣粗手眼通天,也不至于搞來前蘇聯的單兵核彈。
回到了自己的據點里,不喜歡運動和戰斗的帕秋莉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里,她需要休息。而劉星玄卻還有一籃子的事情要做,戰後的總結與反思,自己的動力裝甲的功能的深層次發掘,接下來要對付哪個英靈等等。而最為重要的,則是對妲麗安小蘿莉的安排。
輕輕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端詳著手背上那如同一個心形的紅寶石一樣的烙印。年輕的刺客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才好。手背上的烙印與鑰匙柄上的紅寶石的形狀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或者說,這就是那個鑰匙。想到這里,劉星玄輕輕地搖晃了一下右手,紅se的烙印瞬間化為了那個古樸的鑰匙。接著,他松開了手,鑰匙從他的手中落下,接著化成了一道紅se的流光回到了他的手背上。見狀,劉星玄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自己對面拿著灑滿了砂糖的炸面包大嚼特嚼的妲麗安,自己這算是,與這只小蘿莉訂下了無法反悔的契約嗎?
「喂,有沒有人告訴你盯著淑女的臉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感覺到了劉星玄緊盯著自己的目光,正在如同松鼠一樣鼓起了雙頰咀嚼著炸面包的妲麗安抬起頭不滿地叫道。
「淑女也不會在吃東西的時候跟別人交談。」劉星玄微笑著反擊道,雖然對于貴族們那紛繁復雜的禮儀很不感冒,但是作為偽裝和演技的一部分,劉星玄對這些還是很了解的。
被劉星玄指出了自己的失禮的妲麗安的小臉瞬間紅了起來,原本甜美的炸面包也顯得味如爵蠟,氣鼓鼓的小蘿莉放下了吃了一半的炸面包,用不爽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鑰匙守護者。
「這個是怎麼回事?」年輕的刺客指著自己手背上的烙印,開口問道。既然自己手背上的烙印是妲麗安的鑰匙所轉化的,那麼小蘿莉一定對此很清楚,有問題問她準沒錯。
嗚……,妲麗安滿臉不甘地看著劉星玄,最後還是咬了咬牙開口解釋道︰「我是,丹特麗安的書架的背負者,類似的書架在我們那里還有其他的存在,我是黑之讀姬。但是,我卻沒有打開書架的能力,打開書架的鑰匙,掌握在另一個人手上,這是我們讀姬的傳統。」
「鑰匙的持有人?」劉星玄看了看手背上的烙印,有些疑惑地開口說道。
「準確的說是鑰匙守護者。」妲麗安不滿地說道,「你的義務就是守護書架的鑰匙。除非你死了,否則鑰匙只能由你一人持有。真是的,怎麼當時就選擇了你來作為我的匙守呢。」
「鑰匙守護者嗎?我會保護你的,妲麗安。」劉星玄微笑著說道,臉上帶著真誠地神se,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語到底是有多**。年輕的刺客閃電般地伸手模了模妲麗安的頭,然後依仗著自己敏捷地身手抓住了羞憤地少女丟過來的,吃了一半的炸面包。
「浪費食物可不是好孩子會干的事情哦,妲麗安。」劉星玄的臉上帶著那種仿佛是看到了發脾氣的小孩子一樣的笑容,轉身離開了客廳。只留下了,臉頰通紅的少女在客廳里。
ps:昨天寫的東西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做了一次大修改,今天這部分看起來就要好多了。打架事件的影響還在繼續,最近門禁就嚴了不少,校長親自坐在大門口管理進出。對門的哥們今天已經回來了,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其實他就是個躺槍的。捅人的不是他,但是那天晚上他還是讓人按在地上揍了半個小時。在這里使徒我敬告大家一句,以後看見打架的,還是離遠點,躺槍實在是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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