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挺拔的身形步入小吃店的時候,讓正等著歇業的女服務生眼前頓時一亮,男人真帥,讓她移不開視線。
悲俊這才站了起來,痞痞的沖著一旁的女服務生道︰「喏,找他要錢就是了。」
女服務生的臉立刻漲紅了,「我……」
「哈哈,跟我討錢的時候怎麼不臉紅呢。」尾音還未落就轉向冷玄熙,「熙哥,快把錢付給這位漂亮妹妹吧,不然,人家根本不會等你趕到就要關門了呢,要不是妹妹好心,你的小美人早就被丟出去了,我答應給人家延遲歇業費的,喏,兩千塊,我沒帶現金,這又不能刷卡,你自己解決吧。」
冷玄熙隨手拿出錢夾,可掏出來的卻不止是兩千塊,而是一沓現金,一並的遞給面前還紅著臉的女服務生,低低的說了幾句,這才轉向雪千映,彎身抱起睡沉了的女人,一股酒味蘊著一股子熟悉的女人味襲上鼻間,把她放在後排的車座上,她如小貓一樣的蜷縮著,長長的睫毛如蝶翅一般,仿佛隨時可以煽起。
車子很快抵達了小公寓的樓下,抱著她熟門熟路的進了小公寓,還是那個密碼,她沒改。
走了幾天,雪千映似乎瘦了,輕了很多。
才要放她在床上,忽而,她咳了起來,就在他輕拍著她的背順著她的氣時,雪千映很沒酒品的「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他想躲,卻不忍松手把她拋在床上,雖然床墊足夠軟,可是,半米多高的距離,他還是怕摔疼她,于是,華麗麗的,這一晚冷玄熙被第二度的吐了一身。
第一次是母親吳月,第二次,居然是雪千映。
好在,雪千映吐了之後又沉沉的睡去了。
冷玄熙開始了這一晚上他第二次的沐浴,洗淨了自己的身體,再是雪千映的,小公寓里的那股子嘔吐的味道這才淡去了,洗澡的時候她依然睡得香沉,看來今晚她真的喝多了,嗅著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兩個人一起在熟悉的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晚,他第二次的沒有離開。
……
頭,很痛。
雪千映揉著額頭緩緩睜開了眼楮。
入目,是暖暖的陽光斜斜灑在空氣里,為這開足了冷氣的房間里憑添了一份暖意。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一切,鼻息間還飄著一股她熟悉的薄荷的香,「玄熙……」下意識的低喚,可當目光掃過周遭的時候,她才發現她錯了,臥室里又哪里有冷玄熙的蹤跡呢,他不在。
意識在悄悄的回籠,雪千映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上自己是怎麼回的小公寓了,正疑惑著,門鈴響了,她跳下床,忍著頭痛打開了門。
「小姐,我是來收錢的。」
「收錢?」雪千映迷糊了,再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那一身服務生的制服讓她終于想了起來,「是餐費嗎?」女孩應該是昨晚她喝酒的那家小飯店的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