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霧襲來,天水國邊境處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
五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望著河對面的動靜,絲毫不敢放松。因為這是天水國的國界點,河對面就是以前的敵對國家—天金國的疆域,他們要確保國家的安全,防止敵人的入侵。
其實做他們這種任務的天行者是非常危險的,敵人要入侵,首先就要穿過布置的結界,能夠做到的人肯定都是其他國家的高手,而他們的修為不過是人層金階的水平,敵人想殺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來這里守衛的人都是惹怒上層的天行者,變相的懲罰他們,還好這些年相安無事。
「哇,又安全了一天,感謝!!」其中一人感嘆了起來。
「喂,水墨,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搞的很危險一樣」
那個叫水墨的搖搖頭,「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珍惜時間、珍惜生命。就像飛過的流星在美麗,也只是曇花一現,所以我們要感謝上天給我們活命的機會」
尼瑪,我不就說了你一句,你有必要這麼長篇大論的?
「怪不得上方因為你的這張長嘴將你下放來這,我是你的領導也受不了你」
「哈哈」
眾人開始嗤笑起水墨來,水墨早就習慣了別人的嘲諷,也跟著哈哈起來,顯然不以為意。
突然河對面有情況,一人影閃出,直奔他們這邊。
「不好,有人越過了結界,快用第一套陣型。」
「是」
他們五人迅速站成一排,雙手快速的結印。
「水遁—水沖波」
五個巨大的水柱從河中旋轉而出,氣勢凜凜,目標就是剛才越界的人。
「風遁—鵬羽之術」
頓時以「越界人」為中心的地方刮起一陣大風,將襲來的水柱打散,並卷著水珠繼續向前方推進,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快退」水墨見狂風威力如此之大,趕緊提醒道,同伴也很給力,向後閃去。
「土遁—土流壁」水墨卻擋在了前面,口里吐出黑黑的稀土。
稀土在狂風來臨之時迅速長高長寬,形成一座小山,開始正面迎接,水墨靠在山後面喘著氣,听著刺耳的風聲呼呼吹過,膽戰心驚,突然,小山「 嚓 嚓」的出現裂縫,看樣子隨時都會磞離,這風遁怎麼會如此之強?水墨正想著,一金袍白發老者來到他的面前,此人正是無崖。
「你是?」水墨被強大的氣勢嚇倒,豆大的汗從額頭流下無崖沒有搭理他,從袖中取出一卷軸,快速打開,中間圈著一「空」字。
「時空封印」
無崖剛說完,卷軸中間流出無數的黑繩將水墨捆住,然後快速的吸入卷軸中,無崖重新收起,放入袖中轉身便要離去。
「休想帶走水墨」
水墨的同伴迅速將無崖圍住,手里都拿著手里劍。
「差距太大,你們是攔不住我的」無崖冷冷說道。
「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傷害我們的同伴」他們四個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天水國能有如此天行者,了不起!」無崖不想殺他們,飛身天空離開。
其他人做最後一搏,將手里劍全部拋出對向無崖,手里劍旋轉中如流星般飛去,總共有二十多枚,而且手里劍的後面都貼著一張帶「爆」字的符。
「這是起爆符」
無崖盯著飛來的手里劍,雙手已經完成結印。
「 」
其他人都引爆了自己四象之力控制的起爆符,天空傳來巨大的爆炸聲,並伴隨著火光,將夜空瞬間點亮,殘留的火花也四處飛散。
「他不見,怎麼可能?」
「他會瞬移?我的天啊,我們是在跟天層的高手戰斗?」
「不要廢話,趕緊將發生的事情傳給長老,或許他們已經知道了。」
無崖回到了天金國界內,打量了四周,還算安靜,便取出了卷軸打開,雙指豎起。
「解」
卷軸消失,水墨在白霧中出現。
水墨望著無崖的背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太強了,而且剛才待的卷軸空間太黑暗了,感到後怕,不過他一向是珍惜生命的好男人,所以諾諾道,「前輩請我來著有什麼事情?」
好一個「請我來」,這孩子臉皮挺厚的,無崖威嚴道︰「你叫什麼名字?」
有轉機啊,水墨趕緊打起精神向無崖行禮,「在下天水國守衛水墨」
「水墨?這次叫你過來,希望你幫個小忙」無崖直奔主題了。
「哦,前輩請說」水墨就知道他不殺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事情。
「我要你幫我殺個小孩」無崖冷漠道。
這老頭怎麼如此殘忍,身為一個天行者如何能傷無縛雞之力的孩子,說出去,肯定被萬人唾罵。
無崖看他在猶豫,白眉怒起,「怎麼,你不願意?」
水墨看著老頭生氣了,「前輩息怒,天地無終極,人命若朝霞,在下就算受到威脅也不會冒然傷害他人性命。」
無崖一驚,此人生性怎麼如此之善?那還派他守衛國界?
「你放心,這孩子雖然小,可是他卻是人層的天行者,只不過太傲氣了,所以借你的手敲打敲打他,暗中也會有人保護他的」無崖不得不解釋。
「那前輩為什麼不找本國的人」水墨想解開自己的迷惑,他費了那麼大的周章,何必如此。
「不該問的別問」無崖沒時間跟他瞎扯蛋了,天金國到處都是那幾個老鬼的耳目,如果知道我請人去對付一個小孩?不引他們出來追查才怪,最好的辦法就是抓個國外的,事情完成將他記憶抹去就好。
「是」要自己演個戲罷了,水墨答應了。
「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他,交手的時候一定要盡全力,只要能用的都用出來,起爆符也可以」
「是」水墨听著無崖狠狠說道,開始懷疑他真實的動機了。
另一邊的天水國亂了,得到情報的水帝馬上在天水國的權利中心玄武門內招開了長老會議。
「難道又要開戰了?」一位長老發言。
「沒有接到金帝傳來的戰書啊」
「可是昨晚有人穿過結界了,還帶走了一守衛」
……
只見正中的男子像沒有听他們議論一般,緩緩的閉上了眼沉思,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黑眉下面高挺著翹鼻,他正是靠智慧統治天水國的水帝雨季。
「陛下,您有什麼看法」說話的此人是玄武門門主。
大家也靜下來听這個最有智慧的人分析。
「越界之人是高手,他沒有殺守衛人員只是帶走了一個叫水墨的人,說明他不是來宣戰的,可能出于某種目的。」雨季慢慢說道。
「那他會有什麼目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他的議論起來。
「可能只要水墨回來才知道了」一位長老模著長須。
「回來也不知道,水墨的記憶會被抹去」雨季直接打斷他的話。
「這,那該怎麼辦?」
「目的太多,我猜不了,但我清楚一點,他不希望天金國知道他的行為,要不然不會如此,跑到天水國抓個不認識的人」
「他不想讓本國人知道,我就偏要將他的事跡告訴天金國高層,讓他知道,我天水國不是那麼容易來的」雨季分析完,做好決定了。
其他長老點點頭,沒有反駁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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