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恆王今日是否如約來听自己彈琴,然當日進晌午依舊不見人來到,一抹失落無聲的掠過落梅的心頭,因為心亂落梅撥弄起琴弦來也既不用心,一首曲子被彈的零零碎碎。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就在落梅狐疑恆王為何失約時門上家丁來報說恆王府的護衛清風求見小姐……
听到恆王二字落梅的芳心不自已的狂跳幾下,忙說請他來見。
少頃,韓府家丁領著一個年歲二十上下,身材魁偉,面如重棗的男子來到落梅面前。
在家丁的引薦下男子忙朝落梅深施一禮,「奴才耶律清風見過韓小姐。‘
落梅淡淡道;「耶律護衛不必多禮。」
之後耶律清風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大木盒奉與落梅面前,且十分恭敬的說,「我家殿下要奴才把這個交給小姐,。」
落梅帶著一絲好奇慢慢把木盒打開,里面竟然是一架嶄新的琴,同時如絲的琴弦之上還放著一折疊的方紅斯帕,落梅信手將弦上的手帕拿起那一方斯帕輕輕展開,斯帕之上繡滿了梅花,頃刻間一股芬芳沁入心扉,同時落梅被那花朵中央一席空處寫上的上的字深深吸引,「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那字俊秀飄逸,配上如此動情的詩怎不令情竇似開非開的落梅芳心亂跳,玉體不安,一抹緋紅悄然蒙上了她不施脂粉也傾城的臉。
落梅沒想到在自己眼里那只知騎馬射箭的紈褲王爺竟也會寫漢字,而且字跡如此清秀,看得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妙筆,如此才情,瞬間落梅對恆王的印象好了幾分。
清風見落梅半天沒言語就忙說,「小姐,我家殿下要奴才帶一句話回去,他說您看了這斯帕就會懂。‘
落梅則才恍然大悟,忙穩了穩心緒方才對清風道;’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隨即落梅要降雪陪著自己去往繡樓。
來到繡樓之上落梅把自己隨身用的一塊舊手帕鋪在案上,然後要降雪拿來筆。
落梅提筆在手稍做沉吟,筆尖落在斯帕之上,幾班筆走龍蛇之間斯帕上已留下一個個秀美動人的文字,把這些字串聯起來便是那醉人的詩文。
落梅寫好以後待墨子晾干小心翼翼的將斯帕折疊起來交給降雪,」把這個交給清風。’
降雪沒有多問然後就拿著落梅遞給自己的東西轉身離去。
飛雪把恆王府送來的琴給落梅抱到繡樓之上。
「i小姐,這琴上還有香氣,仿佛是梅香-」飛雪把鼻子湊在琴上仔細嗅了嗅然後笑盈盈的對落梅道。
落梅輕輕把縴縴玉指伸開微微在琴弦上撩撥幾下,‘「,恆王殿下如此用心看來他甚是稀罕小姐啊。」降雪望著落梅手邊的斯帕言道,飛雪忙接了降雪的話說;「可不是,咱們家小姐天香國色當然值得恆王如此用心了,只是小姐似乎不喜歡這些東西。」
飛雪看到落梅自始至終都神情淡然故而才認為對方不喜歡恆王送的一琴一帕。
「不過是紈褲子弟的把戲而已,無需太認真,恆王雖小小年紀可他的府上養了好幾位侍妾。’落梅猛撥了一下琴弦,眉目間似有傲心比天高萬物空的傲然。
恆王原本是要去韓府听落梅彈琴,怎料臨時有他事給耽擱了,一把琴一方帕乃是他提前為赴佳人約準備好的,恆王頭一回為得一女子的芳心而如此費盡心機,他們契丹人向來愛就是愛,厭就是厭,直來直去,沒有漢人那樣含蓄,那麼多的彎彎繞,可自己偏偏動情的是一在他看來麻煩至極的漢女,而且還非一般漢女,只得花一番心思。
日暮時分恆王才回到府上,護衛清風忙恭恭敬敬的將從韓府帶來的斯帕呈給恆王。
恆王帶著期許回到書房然後把斯帕展開,香風撲面,桃花的斯帕之上繡著白色並蒂蓮,帕的邊沿微微有些陳舊的痕,看得出這斯帕被主人用了許久,那蓮花之下是兩行簪花小字,‘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耶律隆慶向來不好詩文對于漢家文化也知之甚少,他還無法完全明白這兩句詩的意義,于是便帶帕入宮去請教對漢人的詩書頗有建樹的皇帝耶律隆緒。
皇帝耶律隆緒在看罷了恆王遞上來的斯帕後不住的點頭,贊道;‘這簪花小字入木三分,可以與衛夫人相媲美了。」
「皇兄別老是夸那字如何,快說這詩如何。’恆王焦急的催促道。
耶律隆緒微微一笑,‘這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乃出自漢賦名家司馬相如之妻卓文君《白頭吟》,意思是希望得到一個與自己一心一意的人,然後白頭到老,不離不棄。’
如此恆王才恍然大悟,「漢人真是麻煩,白頭到老就說白頭到老還社麼白首不相離的。」
對于恆王的不識文采之美皇帝無奈的一笑,‘二弟既然如此不稀罕,那這方手帕就留給朕,以報答朕替你討好佳人的提字之恩,不過朕還是要提醒你以後多多練習漢子,不然他日落梅小姐把今日事看穿可就不妙了。「皇帝對于這半新不舊的斯帕卻愛不釋手,恆王有些猶豫,「這是落梅送給我的皇兄不呢個奪人所愛。」
皇帝笑道;「那你跟朕討伯牙古琴就不是奪人所愛了,朕已許你待去韓府提親上用伯牙古琴做信物,而且朕也幫你為討佳人芳心出謀劃策,難道不想報答為兄?」
如此恆王只得勉為其難的答應將落梅的斯帕拱手讓給皇帝。
耶律隆緒見恆王真要把佳人所贈的斯帕送給自己他連忙搖頭,「朕與你玩笑而已,你竟當真了,心上人送給自己的東西怎能隨意給他人。」恆王把斯帕拿回後臉上才露出了笑意,「臣弟多謝皇兄。」
耶律隆緒一臉溫柔的面對著恆王,不緊不慢道;「斯帕朕不會要,而伯牙古琴朕也會送與你,只要他日朕伐宋亦或者東征高麗你多立功勞就算報答朕的苦心了。」
一說起伐宋恆王立刻來了精氣神,「皇兄何日攻打宋國,臣弟懇請做先鋒官。」恆王雖對詩文無興致,然一說到征戰沙場就眉飛色舞。
耶律隆緒微做沉吟,而後正色道;「伐宋短期之內不會,去年一場大戰我大遼雖取勝,可也損失了不少人力物力,需要一段時日的休養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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