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總裁辦公室內。
所有的黑衣人圍著坐在最上位的男人而立,神色皆是畢恭畢敬。
顧燁弦的神色是倦的,冷峻的臉上沒有半絲多余的表情。
只是當冷然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之後,鳳眸突然睜開,眸中迅速燃起一片冷冽和怒氣。
「不肯說的。」顧燁弦修長的手指在鼻梁上捏了捏,「你就按照一貫的處理方法處理掉。」
在他顧燁弦的地盤上撒完野還要嘴硬,他有的是方法逼他們說出來。
所謂的一貫的方法,在場的人都听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就是傷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值得總裁為這件事大動干戈嗎?
所有人不解,卻不敢問。
因為她是顧燁弦,果斷的裁斷和驚人的管理能力是不容任何人質疑的。
「老大,二小姐還是沒找到,我懷疑……」
「恩。」
顧燁弦的回應就像是從喉間硬扯出來的,這些人本就是沖著顧錦西來的,開槍也是沖著顧錦西,若不是虞苡棠,恐怕……
「備車。」
突然很想很想見到她。
顧燁弦起身望了一眼窗外,又是一個艷陽天。
與此同時,虞苡棠再次接到了好消息。
果果的骨髓捐贈者希望盡快進行手術,同時,希望在手術之前見虞苡棠一面,前提是虞苡棠只能一個人前去,要是被那人發現了有帶其他人,就拒絕這次手術。
「我一定要去。」在安信提出了質疑的時候,虞苡棠卻堅持要去赴約,就算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會任它溜走,現在她滿心都是就虞果果,不得不說鋼琴前的女孩生生扯痛了她的心。
「他是自己找到我們的,而且,骨髓雖然是匹配,但是也……」
「骨髓匹配就對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這樣一句話重要,只要是匹配的骨髓,便值得她虞苡棠為之付出一切。
「我陪你去。」
「不行。」她必須自己去,離果果最佳做手術的時間只有半個月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機會錯過的。
虞苡棠望了望在隔離病房里百無聊奈的玩耍著單調的玩具的虞果果,看著他抬頭嘟著粉嘟嘟的嘴巴沖著自己笑,心,已經是生生被扯痛了。
今天陽光充沛,虞果果卻只能趴在玻璃窗上看著外面嬉戲的世界。
「我馬上去。」她已經受不了這樣一分一秒的等待,拿起車鑰匙扭頭就走。
安信站在遠離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拽緊了手中的化驗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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