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爹地,媽咪要逆襲 你要不要試試,拒絕我試試。(萬更,求首訂!)

作者 ︰ 小土豆醬

「你來了?是因為愛我嗎?」顧燁弦修長的身影擁抱著瑟瑟發抖的虞苡棠,看著在熊熊火光之中兩人的影子完美的**,好看的嘴角勾起最溫暖的弧度,他下一個動作就是捧起依舊沒能從詫異中緩過神來的女人的臉,仔細卻又疼惜的端詳著,嘴里更是喃喃自語,「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不受控制的將你刻進了我的骨子里,女人,你說你到底是誰?」

話音落下,他將她抵在路旁的香樟樹上,溫熱的吻,夾雜著隱忍,悉數落在她的眉眼處。

甚是溫柔。

「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受到了生死的刺激,回過神的虞苡棠並未推開顧燁弦,相反的,手,不自覺的搭上了他寬厚的後背。

先愛上的都是輸家,虞苡棠認了。

「謝謝你。」低迷性感的嗓音落在虞苡棠耳畔,驚得她一陣酥麻,顧燁弦借著虞苡棠驚呼的空隙長舌直入,肆意在她口腔里沾染著她的敏感細胞。

「嘶……」撕裂的疼痛從肩頭傳來,原來是情意正濃的顧燁弦不小心踫到了虞苡棠的肩膀,現在大力的踫撞加上剛才的撕扯,血,很快涌了出來鹿……我是口耐的分割線……

「你帶著傷來找我?!」

顧燁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神微斂,看著那極速在白色襯衣上蔓延開的血紅,立刻將上衣月兌下,扯下衣袖為虞苡棠的傷口止血。

會很痛,你忍一忍。」他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目光,安靜的表情映著不遠處的火光,恍若回到了七年前第一次見他的光景。

「你怎麼知道我不見了?」待他處理好傷口,虞苡棠帶著笑意看著他,「還找到這里來了。」

「你現在別說話,我立刻帶你去醫院,乖。」顧燁弦將虞苡棠打橫抱起,他會告訴她自己發了瘋似的下令將a市翻了個底朝天嗎?他會告訴她他已經不能放過任何一條關于她的消息了嗎?他不會,因為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這時候冷然已經帶著一群人趕到了火場。

冷然看著顧燁弦懷中蒼白虛弱的虞苡棠,目光斂了斂後快速將車門打開。

「我來開車,你去給我查清楚!」顧燁弦將虞苡棠小心安放在車座後面之後搶過冷然的鑰匙,看著那片火場的目光變得殺氣重重,「任何人都不能放過。」

既然那個人有膽量將他顧燁弦引到這里,那他自然能把他挖出來,就算掘地三尺,血流成河也不足為惜。

冷然點了點頭,目光卻時不時落在了已經失血過多陷入昏迷的虞苡棠身上。

顧燁弦將車子中的氧氣裝備快速的給虞苡棠套上,然後發動汽車,飛一般的沖了出去。

「我會的,不放過任何人。」

冷然的手中,緊緊拽著火勢過後的一抹灰燼,陰霾狠戾的眼神伴著簌簌的夜風,在黑夜里蔓延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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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似乎是陽光明媚,微風和煦。

要不是顧燁弦強制的將她棠「關押」在這個露天的生態化的的超級豪華「病房」,虞苡棠這個天氣是絕對會跟虞果果一起去郊區踏春放風箏。

想到虞果果,虞苡棠嘴角還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她從火場被顧燁弦帶回之後昏迷了好多天,醒來之後顧燁弦第一時間告訴她虞果果的手術進行的非常完美,而且陸喬鑰擔心虞果果跟著虞苡棠又是沒日沒夜的吃苦受累,便自作主張的將虞果果一起帶到了美國。

此刻虞苡棠坐在房間的露天飄窗上面,臉上還保留著剛剛跟虞果果視頻通話的喜悅之情。

虞果果在視頻里給虞苡棠表演了專門為虞苡棠學習的詩歌《游子吟》,把虞苡棠感動得熱淚盈眶,陸喬鑰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在視頻旁邊講著旁白卻不露面,虞果果告訴虞苡棠說陸阿姨怕羞羞,今天還跟陌生叔叔親親了。惹得虞苡棠直拍桌子恨不得抽陸喬鑰丫的,看她還敢不敢再給虞果果上演少兒不宜的情節。

不過,在陸喬鑰唯唯諾諾的保證了再也不敢了之後,虞苡棠還是很慷慨的原諒了她,誰叫虞果果在美國吃的住的都是最高級

tang的並且都是花的陸喬鑰的銀子捏∼

「 !」巨大的開門聲將虞苡棠從美好的回味種扯了出來,正當她尋聲望過去的時候,不由得被門口的景象驚呆了。

確實是,驚,呆,了!!!

因為門口站著的,是穿著比基尼的兩壯漢∼沒錯,是擁有八塊月復肌雄壯的二頭肌並且,胡子拉茬的真漢子!!!

「啦啦啦啦∼棠棠姐姐,生日嗨皮啦……」

「噗!!!」虞苡棠真的是硬生生的被陣陣天雷給劈成了八大塊,要不要醬紫,兩個男人揚著蘭花指嘟著大紅唇操著娘娘腔快速向虞苡棠靠近。

「stop!」虞苡棠急忙跳起,拿著枕頭擋住了自己的胸部,但是這一動作立刻引來某「娘炮」的鄙視。

「哎喲,棠棠姐,你就不要遮啦!沒料,我和溫少都不會感興趣的,是吧,溫少,哼∼」安辛一邊說還一邊對著憋笑到不行的溫喃北使勁拋著媚眼,導致最後一刻溫喃北直接噴飯逃跑。

「我出去緩緩。」說罷溫喃北逃似的奔了出去。

「安辛,你個渣渣,誰說老娘沒料!!」虞苡棠一把抓過安辛的,卻被他解開了中間的扣子逃開後諂媚一笑。

「棠棠姐,你沒用過嗎?情~趣的哦∼」

「我……」

虞苡棠紅著臉正要發作,腰間一緊,晃過神來才感覺到已經被顧燁弦擁入那寬大厚實的懷中。

熟悉的氣味讓她覺得安穩,卻同時覺得惶恐。

「你笑了。」他在她耳邊話語輕輕,卻讓她一下子紅了臉頰。

她是笑了,這樣毫無遮掩毫無顧忌的笑容他是多久沒有看到了。

「棠棠姐姐,生日快樂!!!」突然出現的丁瀟瀟捧著一大束百合花拉著已經換上了正常衣物的安辛湊到了虞苡棠面前,卻被顧燁弦收下鮮花已虞苡棠需要靜養的名義將所有人統統攆了出去。

當然,虞苡棠在一旁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不過轉念一想,今天是她哪門子生日?她的生日明明就是……

哦,今天是虞苡棠的生日。

「你今天心情不錯?」顧燁弦待他們幾人走出去之後將門輕輕關上,細心的收拾著虞苡棠來不及收拾的凌亂的書桌,她在這里養傷也有大半個月了,每天除了顧燁弦便是丁瀟瀟等人輪流看護她,為了怕她寂寞,顧燁弦更是萌生了要將辦公室搬到這里的想法。

在外人看來,虞苡棠是被他寵到了天上,但是只有虞苡棠知道,這種禁錮,是最要人命的。

「我什麼時候可以搬出去?」虞苡棠有些沉默的拿來玻璃杯子,將丁瀟瀟送的百合分支裝進了杯子里面,然後看了看陽台上已經枯萎的百合花,眼神微微暗淡了一下。

是有多久了,她怕她會成為他的俘虜,成為他華麗房子的囚徒,這樣的感覺隨著跟他在一起的時間的增多而不斷加加劇著。

「你很想出去?」顧燁弦的目光,被書桌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住了,拿起來看了看後又放下,良久才緩緩開口,「外面的世界對你來說,很危險。」

「顧總。」虞苡棠走到顧燁弦面前,揚起頭的角度恰好對上他的目光,「在你的心里,我還是我嗎?」

這麼多天,顧燁弦除了工作就是她,這是以前關南音沒有享受到過的待遇,而如今一下子降臨在虞苡棠身上,她卻愈發覺得身邊這個溫柔似水的男人看不透,模不清。

他看她的眼神,是情到深處時的濃烈,但是于虞苡棠來說兩人卻隔著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

想必那就是回憶吧。

「你的心里你是自己嗎?」顧燁弦把玩著她的頭發,對上她的目光一暗,湊過來吻上了她的眉,她的眼。

舌尖在她眼皮上滑動,接著是重重的吸允。

看似隨心的一句話,卻讓虞苡棠的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

「棠棠,留在我身邊,好嗎?」

顧燁弦的眼神認真,只是虞苡棠輕笑,學著他以往的默然神態。

「你不是一直將我留在你的身邊嗎?「

「你在生我的氣?」顧燁弦將她攬入懷中,眸光一動,竟微怔,「我只是……」

「你只是覺得我似曾相識,就是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慫恿你把我禁錮在你身邊,顧總,我真的玩不起,你有傾國傾城的未婚妻,為何還要跟我苦苦糾纏。」虞苡棠鼓起勇氣推開他,卻換來他的吻,帶著深深淺淺的煙草味道。

他以前從來不吸煙的。

這個味道讓她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你吸煙了?」

「恩。」他將她松開,他知道她不喜歡

,「你不喜歡我就不吸了,棠棠,乖,好嗎?」

「顧燁弦,你什麼時候才會放我走。」

「永遠不會。」他從沒想過要這樣佔有她,但是他的心,現在似乎由不得他了。

「我們做,愛吧,跟第一次見面一樣,做了,就忘了我,好不好。」

「不好。」顧燁弦將她抱起,放在書桌上,大手撫模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目光一點點沉下去,沉下去,最後歸于一片死寂,「在你沒準備好之前,我是不會踫你的,棠棠,不要這麼傻。」

「我沒有傻。」虞苡棠盯著玻璃外的世界,這里是離天很近的地方,是晚上可以躺在床上看滿天繁星的地方,只是久了,虞苡棠開始想念看不到繁星但是卻溫暖的家,還有那些人,「我只是孤單,顧燁弦你永遠不會懂這種感覺,就像自己一個人掉進了冰冷的海水中後呼喊不出來的感覺,很難受……」

「我懂。」顧燁弦斂了斂神情,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懷中,想了好久終于說,「明天回公司上班吧,不過你必須跟虞女乃女乃住在一起。」

「……謝謝。」

他到底妥協了,這樣高傲的顧燁弦終究妥協于自己的心,于那片回憶里負過的人。

第二日,虞苡棠醒了個大早。

睜眼看到顧燁弦還在睡,虞苡棠輕輕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

昨夜不知道他批閱文件到什麼時候,因為在沙發上等他的虞苡棠抵不住困意的睡著了。

不只是因為今天就可以重獲自由還是怎樣,虞苡棠一大早就心情十分愉悅。

早餐很簡單,一杯新鮮壓榨的玉米汁配上兩個荷包蛋,苡棠怕顧燁弦吃不飽,又做了一碗素面。

這半個月來她一直跟顧燁弦處于這樣的「同居」生活,已經習慣了在家里做飯。

虞苡棠解開圍裙走向臥室準備叫顧燁弦起床吃早餐,卻在還沒推開,房門的時候听到了這樣一番談話。

「你確定秦夜哲就是明晨派來的臥底?」顧燁弦像是在跟誰講電話一般,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清晨一貫的嘶啞,「不確定就不能輕舉妄動,顧閆那邊也給我盯緊點。」

「婚禮照常舉行,去巴厘島拍婚紗照,通知秦夜哲一起。」

「工廠的事兒再查不出來,你們就都給我回家!!」

虞苡棠沒有再听下去了,不知出于什麼心態的沉默的回到了飯桌前,默默地喝著玉米汁兒。

是因為他要結婚了嗎?他本來就會結婚。

虞苡棠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滾燙的落進了面前的碗中,心中卻也不能順暢的呼吸。

這時候,顧燁弦推開,房間的門出來了。

「小壞蛋吃早飯不叫我。」他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了門口,虞苡棠微微一笑,斂起其他的情緒將早餐推到了顧燁弦面前,「還是熱的,吃點再上班。」

「好的!」顧燁弦坐到了虞苡棠身邊,細細品嘗著早餐,「我家棠棠的手藝很不錯。」

「恩。」此刻再美味的早餐吃到口里也是味同爵蠟,虞苡棠只是草草吃了一點之後便起身進臥室收拾起衣物。

因為帶來的衣物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出臥室的時候顧燁弦已經等在了門口。

「一起走,我送你過去。」

「好。」

沒有任何反抗,虞苡棠將手中的包遞給了顧燁弦的司機。

一路上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虞苡棠讓顧燁弦將她放在了虞女乃女乃家門口的那個胡同口便下車了。

「晚上我來接你。」

「好的。」虞苡棠簡單答話了之後轉身走進了胡同,撐著傘,卻感覺每一滴雨就落在心里。

還沒走到虞女乃女乃的院子,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就透過雨簾傳到而來虞苡棠的耳朵里。

「媽,您真是太可愛了,不過還沒聯系到棠棠嗎?她不會是不準備原諒我這個當媽的吧。」說話的聲音可以听出來是是一個中年婦女,虞苡棠的腳步停在了在院子旁邊的一棵大樹下,微微愣了愣神,莫非……

「你呀,活該棠棠不認你,當初你生下她就出國的時候就沒想過她會不認你!!」

這是虞女乃女乃的聲音,雖然帶著責備,卻又是滿懷關懷。

「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要是以後聯系到棠棠,你一定要幫我勸勸她,讓她跟我去巴黎,她是curres的親骨肉,有權利分的他的財產的。」

「你這是冥頑不靈,我是不會勸棠棠的,棠棠是我養大的,她的性格我知道,她是不會因為錢去認什麼祖宗的!!」

虞女乃女乃的語氣明顯的是生氣了。

听到這里,虞苡棠抿了抿嘴,原來虞苡棠這個二十多年不肯露面的媽媽這次回國是因為要想通過虞苡棠這個所謂的親骨肉奪得遺產,要是被她知道了虞苡棠根本不是那個虞苡棠後她會不會崩潰?!

「媽,我跟你說不清楚,你就

是壓根沒給我找,你不去找我自己去!!」兩人像是爭執了起來,更有清脆的耳光聲在吵雜中響起。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當初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孩子丟進垃圾桶,現在又想回來找她,你想都別想!!」

「你這個老太婆,我念你將我女兒養這麼大我叫你一聲媽,你要是敢阻止我我帶虞苡棠回法國,我……」

「你想怎麼樣?你還想殺了我這個老太婆不成。」

「我自己去找!!」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一個穿著打扮都格外時尚的中年女子從虞苡棠身旁擦過,「什麼人嘛,媽,媽個屁!!」

虞苡棠注視著女人的背影,眯了眯眼楮,又看了看冷冷清清的院子,想了想還是不進去的好。

現在虞女乃女乃未必想見她這個不是孫女的孫女。

走到胡同口,虞苡棠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安信的電話。

自從從火場出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安信了,想必他也是關心自己的傷勢的,只是礙于顧燁弦在這里,不好意思問罷了。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听,只是接電話的是個女聲。

「喂,虞小姐嗎?安信在現在在睡覺,您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告。」毫無疑問,是悅佩。

虞苡棠抿了抿嘴,說了幾句問候的話之後便掛了電話。

自己只是在一個空間隔離了半個月,世界就像換了模樣了一般。

想來想去,虞苡棠發現現在自己能去的只有顧燁弦的公司了。

………………………我是口耐的分割線………………………….

「嗨,小魚兒。」

跟虞苡棠打招呼的是溫喃北,自從虞苡棠不算正式的進入了顧燁弦的生活之後,溫喃北便將「小魚兒」這個親昵的稱號送給了她。

這個時候出現在公司大廳的溫喃北果斷的是遲到了。

「嗨,溫公子。」虞苡棠指了指手表,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跟他一起進了電梯,上三里下三路的打量著她一番後打趣的說到,「嘖嘖嘖,衣衫不整,面目憔悴,怕是…….折騰了一晚上吧。」

在虞苡棠掃射性的目光的打量下,溫喃北對著電梯里面的鏡子胡亂的抓著頭發,一邊嘟嚷著;「是呀,我就是折騰了一晚上,要是讓我把那個女人找到,我一定要------」

「怎樣?」

「你懂得,恩~」他諂媚一笑,電梯剛好到達,于是乎虞苡棠就注視著他那華麗麗的蘭花指伴隨著他一搖一擺的出了電梯。

懂嗎?可能吧。

虞苡棠笑了笑,將手中的百合花湊到鼻子前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她要到的地方,在哪里都應該是百合花香溢滿的地方。

電梯到達頂樓,總裁辦公室。

虞苡棠在房間的轉角停住了腳步。

「弦,我們的婚紗照我不想去夏威夷了。」嬌滴滴的聲音穿透層層牆壁傳到了虞苡棠的耳朵里,虞苡棠的腳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般,前進不得,更是後退不得。

「你不是一直想去夏威夷嗎?怎麼又不想去了?」是顧燁弦的聲音,微微冰冷,帶著距離感,「你自己看吧,想去哪里通知一下冷然。」

「我想去**,去雪山拍婚紗,弦,你說怎麼樣?」

「好。」

「可是我又想去巴黎……弦,我們兩個地方都去好不好。」

「好。」

「好愛你,我的婚禮的設計單你有沒有看過,我交給了你的秘書,哦,對了,弦你的秘書又換人了是嗎?上次那個虞小姐…….」

「我給她放假了,我要去開會了,你能自己回去嗎?叫冷然送你?」

「你親親我,我就走。」

郁靜的聲音有些甜膩,跟阮洛有些許的像。

「虞小姐,很喜歡偷听?」沉沉的男聲在虞苡棠身後響起,虞苡棠驚慌回頭,卻發現站在身後的是秦夜哲,此刻的他嘴角噘著些許笑意。

「沒有,我…….嗚嗚。」

還沒待虞苡棠解釋清楚,秦夜哲已經捂著她的嘴扭身進了那個溫喃北特意叮囑的不能進入的左邊的房間。

接著,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看來是顧燁弦跟郁靜一起離開了。

「你放開我。」虞苡棠掙扎,因為房間里一片黑暗,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周圍是個什麼樣的環境,不過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彌漫在空氣里,像是檀木,又像是其他不知名的香味。

「虞小姐,你這是在玩火,**。」秦夜哲的聲音,在良久之後才噴薄在虞苡棠的耳邊,帶著與他性格不符合的狠戾與警告。

「那你這樣做算什麼?綁架嗎?秦先生。」虞苡棠覺得秦夜哲手上的香味,總記得在哪里聞到過,是一種危險的氣味,已經將他身上原有的那種檸檬香味完全抹去。

現在,連虞苡棠都不知道秦夜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你要看看這里面是一些什麼東西嗎?」虞苡棠感覺到了秦夜哲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或許這里面的東西,對于他來說,就是痛苦的象征。

現在的他,在虞苡棠感覺就是一個被揭去全身傷疤的孩子,絕望,孤獨。

而那個能讓他絕望孤獨的人,就只有關南音了。

「我可以選擇不看麼?」

「不可以。」他回答得堅定,並且已經將房間的燈光打開。

終于看到所謂禁地里的東西,虞苡棠猛地掩住了嘴,這個房間,可以說什麼都沒有。

除去一樣東西。

或低眉淺笑,或嬌嗔微惱。牆壁四周貼滿了數百張照片。

無一不美,無一,不是她。

入目是一片潔白,潔白牆壁,潔白的相框,連房間里四下的照片里的人,都是潔白的。

白色隱隱透出幾分淒厲。

阮洛。

多麼熟悉的情節,在電影小說里看了數百遍,原以為那樣的痴情都是騙人的,原來……

虞苡棠的淚,不自覺的流下。

「看到了嗎?你現在只是她的影子,你的存在就是這樣卑微,虞小姐,你還要繼續下去嗎?」

秦夜哲關掉燈,房間又陷入一片死寂。

「讓我走。」虞苡棠扯開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是狠狠的扯開,而後打開,房門,轉身走進丁瀟瀟現在辦公的辦公室,將手中似乎快要枯萎的百合插進了花瓶中。

「你在恨我?恨我告訴了你事實。」秦夜哲站在虞苡棠身後,聲音沒了溫暖的滋味。

「我不恨你,自然沒有理由感謝你。」虞苡棠與他擦肩,走進電梯,冷冷的迎著他的目光,直到電梯合上的那一刻。

是他變了,還是自己變了。

傷心嗎?原來不是她,其實一直不是她。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

虞苡棠只顧著出神的想著那房間里面的情景,根本沒有見到已經站在她身邊的顧燁弦。

電梯門緩緩關上,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里默契的沉默著。

「怎麼不說話?」顧燁弦突然開口,卻將錯愕的虞苡棠抵在了胸前,

「我沒看到你。」虞苡棠錯愕,有些微微的抵觸,「丁瀟瀟也不再辦公室。」

「我听溫喃北說你來了,怎麼?不願意見到我?」

「我想知道,你把我留在你身邊的目的。」虞苡棠突然直視著顧燁弦,「顧燁弦,告訴我。」

「沒有原因------」

「你撒謊!!」虞苡棠的目光咄咄逼人,卻閃爍著異樣的情緒,「你的目的不言而喻,顧燁弦,我不傻,更不是瞎子。」

「我听說那個單子你已經拿到,如你所願,我在你身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放我走。」

虞苡棠將以前跟翊雲陌簽訂的合同拿出來,揚在顧燁弦面前;「這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不是愛,根不是那什麼莫須有的回憶,只是利益,我需要錢,而翊雲陌剛好可以給我錢。」

「僅此而已?」

「是,僅此而已!」

「那好,虞苡棠,現在我就正式跟你提出,我給你錢,你,做我的情,婦。」顧燁弦溫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噴薄在虞苡棠的耳畔,「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行嗎?」

「不-----」

「你沒資格拒絕。」顧燁弦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襯衫,虞苡棠的溫熱的肌膚觸踫到他指尖的冰涼的時候,顫栗的感覺勢如破竹,一下子傳遍了虞苡棠的每一根神經,「棠棠,我不喜歡被拒絕。」

「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所以,我什麼事都干的出來。」顧燁弦放在虞苡棠身上的大手微微用力,巧妙的觸踫著面前這個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你要不要試試,拒絕我試試。」

「你干什麼?」

虞苡棠伸手止住了顧燁弦已經越累越放肆的手,怒目瞪著他。

「今晚有個晚宴,陪我去。」

「不去。」

「由不得你。」他話音剛落,便將虞苡棠抵在牆面上,吻,肆意纏綿的落了下來。

這個吻很深,深到虞苡棠沒有力氣去反抗,只是將手抵在胸前麻木的任顧燁弦的溫柔侵蝕著她心底的防線。

「乖,嘴張開,讓我進,去。」顧燁弦輕挑起虞苡棠的下巴,目光里的流光四溢,似乎想要將電梯里染上一室旖旎。

「這里是電梯,不要。」

「那好,我們換個地方。」寵溺的眼神似乎想要將虞苡棠吞沒,沒容她反對,顧燁弦按下了最高樓的按鈕,一把將虞苡棠打橫抱起。

而此刻,在顧氏集團的監控室內。

「郁靜姐,你看這個女人越來越囂張了……」關瀾溪看著畫面里面被顧燁弦強行按倒的虞苡棠,又想起了秦夜哲

對她那樣上心,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虞苡棠,上次讓你給我查的資料沒找到嗎?」郁靜按下了放大的按鈕,虞苡棠在顧燁弦懷里那通紅的臉頰被放大在兩人面前,「你沒覺得她像一個人?」

是像那個人,從骨子里透露出的像。

「誰呀?」

「你姐姐,關南音。」

郁靜的聲音,帶著冰冷的寒意,而一旁的關瀾溪听到之後拼命的點擊著放大鍵,似乎要把虞苡棠看進心里面,然後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不可能,關南音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我親眼見著她的尸體從海里撈出來的。」

「我怎麼听說撈起來的尸體面目全非,你們做過dna鑒定嗎?確認那就是關南音?」

「沒有。」關瀾溪搖頭,那時候關家看關南音在顧家不受寵,關南音死後只想草草了事,見著從海里撈出來一個大肚子孕婦的尸體就確認了是關南音,然後送去火葬場草草燒了……

「我知道虞苡棠有個四歲的兒子……」

「你的意思是?」

「現在什麼都不要做,你現在幫我找一個人,叫甄秀,找到她之後把她帶到老地方……」

「她是什麼人?」

「虞苡棠的媽媽。」

郁靜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監控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對著守在門口的男人小聲說了句什麼便消失在了電梯里。

關瀾溪站在原地,腦海里不斷浮現著關南音的樣子,如果,如果她真的是關南音,那秦夜哲…….

……………………………………………

在顧燁弦的辦公室里,兩人激吻之後終究沒有發生什麼。

就如顧燁弦所說的,她想的事,他不強求。

虞苡棠尋了一本打發時間的小說坐在沙發上看著,顧燁弦則在一旁批閱著文件。

這樣安靜和諧的畫面在暖陽中無不溫暖動人。

虞苡棠是很少看小說的,平日里只會讀一些養生方面的書,所以看著小說有些犯困。

不多時便睡著了。

顧燁弦合上手中的文件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走近沙發卻看見虞苡棠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不是沒見過她睡覺,但是顧燁弦每次見到都忍不住將這時候安靜的她親放進懷里,好好呵護一輩子。

虞苡棠的睡相極靜,輕輕的呼吸帶動著睫毛的跳動,在白女敕的臉頰上投下一片光暈。

一雙粉唇柔女敕緋紅似剛過春雨下的櫻桃,帶著讓人垂涎的味道。

「我不要,不要做替身,不要。」輕聲的夢囈,虞苡棠的柔夷緊抓住顧燁弦的大手,眼角似乎有些溫熱蹭到了顧燁弦胸前,「弦,我不要。」

「你是獨一無二的,乖。」顧燁弦的眸,好看的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輕笑,將她摟得更緊了。

虞苡棠醒來的時候已是暮色四合,濃重的黃昏已經將辦公室染成一地金黃。

輕輕動了動身體,發現了將自己腰身束住的大手,抬眸便看見還在睡夢中的顧燁弦。

這時候的顧燁弦,溫柔暖和的很,沒有了白天人前的霸道冷淡以及疏遠,將一切光環卸下後的他帶著讓人不能遠離的溫和氣息。

剛毅的眉,挺拔的鼻,長長的睫毛上跳動著金黃色的陽光分子,一張白皙的臉像水墨畫中勾勒出來的菱角,剛毅有力,此刻卻如數軟在了虞苡棠面前。

栗色的頭發帶著洗發水的味道,那是虞苡棠喜歡的味道。

自從虞苡棠跟他住到一起之後,他便像是賴上了虞苡棠一般的讓他給他洗頭,吹頭發,他說這樣很有家的感覺。

只是他不會知道,以前他們有一個家,卻被他生生摧毀了。

虞苡棠還愛嗎?還敢愛嗎?

輕輕起身將書桌上面的香爐熄滅,顧燁弦恐怕永遠不會想到,虞苡棠的妥協,只為了更遠的離開他吧。

那香爐里面點的,是一種催眠的香料,是虞苡棠事先就點好了的。

虞苡棠將被子拉過顧燁弦的肩頭後輕輕走到窗前拉上窗簾,然後看了一眼,咬咬牙走出了辦公室,走進了電梯。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沙發上的男人的眼楮,在暗下的房間里閃著熠熠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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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暮色四合的城市的虞苡棠有些不知所措。

不愧是a市最繁華的商業區,人群如梭,似乎沒有什麼人什麼事可以留下他們的腳步。

不過生活原本如此,你的生活翻天覆地,別人依舊談笑風生。

她停住狂奔的腳步,驚覺自己無路可逃。

她不懂顧燁弦在她面前是怎樣做到將她看成其他女人後還能這般泰然自若的,他看她的眼神里的情深,除卻回憶,就已經不是愛了。

她也是人,她也懂得疼,也會疼。

路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她環抱著她自己,一片惶然。

景物陡然變化,多年前被她拋棄的情景仿佛便在眼前。

她看到小女孩終于走失在街頭,掩縮在街角,衣服上盡是污點,破損,口中一直念念的是「媽媽」,這兩個字。

最終,她心心念念的媽媽沒能再出現在她面前。

她將自己抱緊,虞苡棠狠狠的將自己抱緊,就像多年前一樣,瑟縮在街頭。

行人的目光,有不解,更多的是漠視。

「不要丟下我,不要,不要丟下我……」

記憶里的女孩那天吼破了喉嚨,依舊沒能換來華美婦人的回頭,她追著汽車跑了好遠。

那時候的她,一個人,融入一個滿是敵意的世界。

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了,她有虞果果。

想到虞果果,虞苡棠的心莫名軟了軟,就像心間最柔軟的那塊地方有了新的希望在生根發芽,虞苡棠重新站起,對的,她必須站起。

虞果果的手術費用听說是安信跟陸喬鑰兩人集資墊付的,虞苡棠已經覺得欠他們太多了,這些錢,她一定要還回去。

憑著記憶,虞苡棠找到了三年前曾經打過工的夜總會「花都」,三年前為了生計,虞苡棠晚上將虞果果交給虞女乃女乃照顧,自己就在花都里推銷啤酒,自己提成,雖然做的時間不長,但是跟里面的主管一直還有聯系。

虞苡棠跟主管打了個電話說明來意之後,對方讓她在夜總會的大廳先等著,她馬上下來。

三年時間,花都已經發展成了a市最繁華的夜總會,沒有之一。

虞苡棠站在大廳里,目光卻被一個被一群男人架著走出來的女人吸引住了。

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就在他們路過虞苡棠身邊的時候,醉酒的女子突然掙月兌身邊的男子沖向虞苡棠,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這個賤人,讓你搶我的弦,讓你搶!!!我要掐死你!!」

就在虞苡棠掙扎的時候,她看清了,這個就是當初潑她一臉咖啡的莫筱白,現在她穿著三點式的衣物畫著濃妝出現在這里,虞苡棠還真沒認出來。

「賤婊,子!發瘋滾馬路上發去,小心哥哥我找人把你做了!」一個赤著胳膊的男人抓過莫筱白的手重重一扯,便將瘦小的女人扔到了地上。

「媽的,出來賣還裝清高,往人家客人身上灑酒,還想活不想活!!」

沒等被攻擊的虞苡棠反應過來,那幾個男人已經將那個莫筱白拖了出去,真的是揪著頭發拖走的,虞苡棠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忘記莫筱白那濃厚的煙燻妝之下的那仇恨的目光。

就算之後莫筱白一次次想要置她于死地,虞苡棠都沒有見過她的目光這樣狠過。

沒有風,她卻感覺到了寒冷,從心里里生出的冷意蔓延進每一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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