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大會的會場,狐小蠻還是一副悠哉自在的模樣坐在昨天的那個位置上,饒有興味的看著擂台上的比試,心里想著今天要怎麼玩呢?
在她動壞心思之際,她隱隱感覺到有一到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徘徊許久,都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狐小蠻望去,是坐在自己旁邊的凌風,此刻他正一副像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看著狐小蠻。
「這麼看著我,是看上我了嗎?」狐小蠻撇了凌風一眼說道。
「你這麼大個禍害,除了某個人,誰敢要啊!」凌風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用他們兩人能听到的聲音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可比不上某個人,有那麼廚房讓你燒。」
「咦?」听到凌風的這句話,狐小蠻不由的眉頭直皺,頗為煩惱的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覺得還是滅口比較好吧!」
「……」對于狐小蠻這麼直接的想法,凌風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道︰「你不要說風就是雨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狐小蠻故意一臉猙獰,手掌慢慢的握成拳頭,眯著眼楮想用眼神殺死凌風的樣子。
「就當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話。」凌風看狐小蠻這一副認真勁,很識相的轉頭假裝從來沒有說過話一樣。
「凌風,附耳過來。」狐小蠻突然一改風格,溫柔的朝他勾勾手指說道。
「咦?」凌風有些疑惑,但還是把耳朵湊過去了。
「晚上乖乖在房間等著我去臨幸你啊!」狐小蠻挑挑眉說道,完全不顧一臉錯愕的凌風,若無其事的轉回頭,繼續看擂台上的比試。
相比于淡定從容的狐小蠻,凌風已經陷入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之中,為啥自己那麼傻主動去招惹那只妖孽呢?
狐小蠻捧著下巴看擂台上比試,哎,無聊。每個門派暫時來比試的都只是小蝦米,都沒有動真格,真的是很沒有意思的說。
這種試探性的比試要玩多久啊!狐小蠻已經無聊透頂了,私心希望下面來場勁爆一點的比試,最好能引起門派糾紛就最好了。
事情不負狐小蠻所望,她才剛剛有這樣的想法,就立刻有人開始執行了。而執行的人,狐小蠻還是很熟悉的,扶風,不對,是辦成另外一個人的扶風。
「互相試探的把戲就告一段落吧!」帶著人皮面具的扶風站起來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難得的比試大會,玩虛的,不是太沒意思了。」
說完扶風就一躍而上了擂台,將擂台上正在比試的玄靈谷的弟子和瓊華宮的弟子,毫不留情大打飛出場外。
「就讓我這個曲沙派的長老吳長貴來領教其他門派的本領。」扶風假扮的吳長貴伸手指向玄靈谷的方向,十分囂張的挑釁道︰「玄靈谷,來個能人讓老夫見識一下,還是說你們的本事就跟昨天那個嚇尿的乳臭未干的丫頭一個水平嗎?哈哈!」
「曲沙派,你們不要太囂張了,就讓我這個玄靈谷的大弟子來會會你。」被這麼**luo的挑釁,臣丹羽新仇舊恨一下子就涌上來,不能淡定,一下子就跳上擂台跟吳長貴對峙著。
狐小蠻端起茶,慢慢的品著,心里卻不禁的冷笑︰這個臣丹羽什麼都好,就是沉不住氣,所以他難成大器啊!之前自己不過是故作羞澀表示自己對他有好感,他還真當自己是萬人迷,真是可笑啊!
這回擂台上的比試就稍微有些看頭了,雖然雙方的本事不同,一個是御劍師一個是武師。
曲沙派是修武,扶風又是魔武雙修,此刻表現出自己在武師技能上的天賦跟臣丹羽比試著。
臣丹羽本事還是有的,從他手里的劍身上凝結青紅顏色的劍氣,可以看的出來他是靈劍七階。
雖然說本事比起扶風來那就差多了,但是以臣丹羽這個年紀有這樣的修為也實屬難得。
擂台上刀光拳影,臣丹羽站在原地用自己的靈力操縱著他的劍去攻擊‘吳長貴’,而‘吳長貴’左閃右躲,用自己的拳頭和劍對打起來。
其實有兵器的並佔不了多少上風,因為如果操縱劍的人靈力不夠的話,對手只要靈力比他高,就算是赤手空拳,也是能輕松解決。
扶風是武宗七階,想弄死臣丹羽跟玩似得,但是他並沒有很快將臣丹羽解決,反而像是貓在老鼠吃掉之前會將老鼠玩的精疲力竭,真是惡趣味啊!
狐小蠻嘴角噙著笑容看著擂台上的臣丹羽,她可以想象的出臣丹羽接下來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的。
見自己御劍久攻不下,臣丹羽的額頭上不由的緊張的冒出不少冷汗,一心想戰勝對手的他,有些急功急利,攻擊也破綻百出。
扶風像是玩膩了,打算成全這只可憐的老鼠。只見他速度奇快的左右閃躲避開鋒芒,朝臣丹羽的面部攻去。
扶風出拳的頻率極快,下手極狠,命中率也極高,臣丹羽一張還算不錯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都滲出血了。
但是扶風並沒有手軟,繼續在臣丹羽的身上下手,抓著他的手腕一板,‘ 嚓’一聲,可以听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啊!」擂台上立刻傳來臣丹羽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柳伯言不能淡定了,站起來喝斥曲沙派的掌門人項成胥道︰「項掌門比試不過是彼此切磋技藝,你們長老下手這般毒辣,會不會太過分了。」
「比試中,受傷什麼的也難免。」項成胥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說道︰「我們長老出手沒輕沒重的,也不能怪他,只能說明你們玄靈谷的本事太差了。」
「項成胥,不要欺人太甚了。」柳伯言氣的吹胡子瞪眼,紅了眼楮,似有要動手的意思。
「長貴,咱們點到為止,不要做的太過分,人家有的閑話說。」項成胥也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將自己推到浪尖上。
扶風卻像是沒有听到項成胥的吩咐一樣,先是將臣丹羽打趴在地,然後倒坐在他身上,將他的腳用力的往後壓。
「啊,啊!」慘叫聲一道接連著一道,直到再一次的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之後,臣丹羽才疼的暈倒過去了。
「欺人太甚!」柳伯言的臉都黑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已經碎成粉末了。
其他幾個門派,連同曲沙派的那位也有些驚訝,也不清楚台上的吳長貴這是想做什麼。
扶風從臣丹羽的身上起來,一腳將他踢飛,還很不屑的說了一句︰「垃圾。」
太囂張了,太高調了!這是準備跟在場的四大門派宣戰嗎?狐小蠻模模自己鼻子,想想還是有些小激動的,玩大的才有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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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了一個渣男,扶風為自己樹了這麼多,他準備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