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扶風寢殿外的碧溪,那個激動之情久久不能平靜,一想到等會她將會跟他們尊主共赴*,那個臉蛋都染上一層嬌羞的紅色。
但是手上給自己寬衣解帶的動作卻並沒有因為那所謂莫須有的嬌羞而放慢下來,反而那動作是更加的利索了,一下子就將自己身上的外衫月兌盡,只剩下一件藍色的肚兜和一條褻褲。身子一扭一擺的向扶風寢殿的深處走去。
不過她還算有點理智,沒有直接就月兌個精光。
而碧溪不知道的是,在她進了扶風的寢殿之後,就有人從屋頂上跳下來,只見來人中赫然還有剛剛疑似中毒吐血的狐小蠻。
「這二月天的,在屋外就月兌的這個干淨,也不怕凍死她自己嗎?」狐小蠻皺皺眉頭很嫌棄的說道。
「人家現在可是覺得無比的口干舌燥了,二月天怎麼了,就算是飄大雪的大冬天,人家也照樣照月兌不誤,好嗎?」血麒麟說話一點也都不含蓄,十分直白的說道。
「這說的倒也是。」凌風一听此言不由的輕笑了一聲︰「我們邪尊大人把持不把持的住呢?好期待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呢~」
「總覺得接下來會很好玩呢。」小六饒有興味的伸出爪子模模自己的下巴說道。
「噓,你們小聲點,我們悄悄跟進去看。」狐小蠻臉上的興致也是十分的了然的,而且且不說扶風沒有中了藥,就算是中了藥,狐小蠻也相信扶風如果不是自己願意,那絕對也是不會踫其他女人的。
狐小蠻都出聲了,大家自然是跟隨著她一起,幾人就跟小賊一樣踮著腳尖一步一步輕輕的往扶風寢殿的深處走去,而小六害怕自己的獸身體積太大,所以變幻成人形跳狐小蠻的肩膀上面一起向馬上要發生有趣事情的地方走去。
扶風寢殿深處擺放著的是扶風的那張大床,而扶風此刻正坐在床邊,衣裳有些凌亂,臉上潮紅一片,氣息急促不穩,嘴巴微抿著,似乎在隱忍著一些什麼東西。
听到腳步聲由遠及近,扶風驚喜的回頭叫了一聲︰「小蠻。」而下一秒就十分失望的連聲音都低了好幾個音階,而且尤其是看到碧溪此刻幾乎跟沒有穿差不多的樣子,扶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隱忍著低吼了一聲道︰「誰允許你進本尊的寢殿的,還不快給本尊滾出去。」
「尊主,碧溪這是在關心你。尊主,你一定忍得很難受吧,碧溪不忍心讓尊主你受苦,所以碧溪特意來給尊主你排憂解難的。」碧溪並沒有被扶風的話嚇到,反而更加走近扶風,將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的打結處,輕輕的那麼一扯,碧溪身上的肚兜就這麼在扶風的視線中月兌離了碧溪的身體,肚兜下的洶涌澎湃也在頃刻間呈現在扶風的面前。
扶風視線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就將自己的視線移開,聲音更加低啞的說道︰「滾出去,不要讓本尊再說第三遍。」
「尊主,這種事情怎麼能忍呢?」碧溪想著只要他們尊主跟她歡愛過後,她就有信心他以後絕對再也離不開她,碧溪撩起自己耷拉在胸前的頭發挑逗道︰「尊主,你真的不看看我嗎?」
扶風自然是不會抬頭的,他對女人的興致本就不高,但是狐小蠻卻是一個美麗的例外,那是他第一次願意和渴望和一個女人親密,而他心里也清楚,狐小蠻是唯一,其他女人不配,只會讓他覺得惡心,尤其是自己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
「尊主。」見扶風沒有抬頭看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碧溪也沒有氣餒,說話更加的嬌柔,想直接撲到扶風的懷里去呢。
就在碧溪撲過來的瞬間,扶風就腳一撤,一個轉身離開了床邊,而碧溪撲了個空就直接撲到在床上。
對于扶風而言,狐小蠻早就有言在先了,說這次人家的美人計可不能假戲真做,要是看了不該看的,做了不該做的,踫了不該踫的,嘿嘿,那這個後果就稍微會比較嚴重一點了。你看狐小蠻都這般說了,扶風哪能真讓自己撞槍口上呢,而且,他對碧溪也是真心提不起任何的興致。
而撲倒在床上的碧溪,也沒有灰心,利用這個機會在床上擺了好多個撩撥人的姿勢,最後竟然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扶風的面前撫模起來,還不知羞的很大聲的申吟出口,就算此刻什麼話都不說,這其中的勾引誘惑之意也是昭然若揭了啊!
扶風依舊保持著別過臉不看碧溪的狀態,碧溪不知道的是扶風別過去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所謂的潮紅,僅僅只剩下無盡的嫌惡,知道碧溪在他和小蠻睡過的床上這般靡亂,扶風臉上的嫌惡之感更深了,要不是想讓他們家小蠻玩的開心點,他早就一巴掌拍死碧溪了。
扶風已經無力招架在他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了,內心期盼著小蠻能夠早點跳出來,早點結束這場鬧劇就好。
「尊主,你快來呀~」無比蕩漾的話語,還夾帶著申吟聲,聲聲入耳都讓扶風覺得是听到了最惡心的東西一樣,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哎喲,讓我們邪尊大人快來什麼呀!」看到扶風已經是艱難隱忍的模樣,狐小蠻自然也不會讓她們家扶風受委屈,時間恰當的從角落里走出來,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在床上的碧溪說道︰「喲,這是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嗎?你就這麼寂寞難耐嗎?」
「狐,狐小蠻,你這個賤人,你不是中毒了,你怎麼會在這里出現的?」狐小蠻幾人一出現,一下子就讓碧溪猶如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整張臉都蒼白起來,說話都帶著一些看不見的顫抖。
「你說我怎麼會在這呢?」狐小蠻走到扶風的身邊站定之後,攤攤手回答碧溪的問題道︰「我不該在這里該在哪里?倒是你,從井里爬出來就這麼著急出來勾引我家男人?」
「你什麼意思?」碧溪瞪大雙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狐小蠻,似乎這一秒之中她明白了一些什麼,但是又很快的搖搖腦袋將這樣的想法拋之腦後,覺得這種想法太荒謬了,根本就不可能。
「你膽子是有,但是卻沒有腦子,真是蠢透了。」狐小蠻上挑的嘴角,嘲諷的話語,無一不是在嘲笑碧溪此刻的愚蠢。
「你!」碧溪氣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指著狐小蠻的手指不停的在顫抖,頭腦里閃過的一個念頭讓她頓時覺得狐小蠻好可怕。
「雖然說你這麼大方的想讓我們看,但是請考慮一下我們這些一點都不稀罕看的人好嗎?」凌風故作很頭疼苦惱的模樣說道︰「表示害怕看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明兒長針眼什麼的,可怎麼辦呢?」
「就是,雖說我也活了上千年了,什麼女人的身體沒見過,你的,還真是讓人提不起任何的興致。」血麒麟也毫不留情的打擊著,鄙夷的眼神在碧溪身上打量著她。
「不可能,不可能。」碧溪還是不能相信事情的發展竟然完全的出乎自己的意料,她根本就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我明明下藥了,是我親手下的。」
「至于下藥這件事啊,那就由我來解釋一下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雲煙也出現在扶風的寢殿里,只見她對著碧溪冷笑道︰「我給你的那些所謂那那份毒藥和繞指柔,我跟你說那些毒藥無味,其實那些根本就是珍珠粉。」
「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碧溪難以置信的看著雲煙說道。
「背叛你?我雲煙從來就只效忠尊主一人。」說完雲煙還對著扶風單膝跪下,低眉頷首的向扶風表示著自己的忠誠。
而碧溪一下子呆愣住了,看著他們尊主的漠視冷淡,狐小蠻的嘲諷還有其他人的鄙夷,碧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落的這麼一個下場,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羞恥,從床上爬下來,跪在扶風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尊主,都是雲煙出的主意,根本就不關我的事,碧溪只是太愛尊主,才會一時間受雲煙迷惑,尊主你要明鑒啊!」
「哼。一出事倒是推的一干二淨啊!」狐小蠻雙手環胸笑的很危險的說道︰「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整件事情都是我策劃的,包括讓雲煙給你出謀劃策,都是我一手謀劃的。」
「你,你真是太可怕了。」听到狐小蠻親口承認,碧溪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狐小蠻這個人真的是太危險了,自己之前真的是太低估她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無冤無仇,尊主你也听到了,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有沒有關系,本尊自有判斷。」扶風明顯偏袒著狐小蠻,說出來的話讓碧溪猶如掉進冰窖一般的冷的刺骨︰「你千不該萬不該打本尊和小蠻的主意,就憑這一點,你就該死了。」
「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狐小蠻冷笑一聲︰「你這麼覬覦我男人,你覺得我能忍嗎?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嗎?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知道了,我還害怕你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太無聊。這才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你還滿意嗎?」
「你……」碧溪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狐小蠻這麼玩弄于鼓掌之間,她也想不到自己會愚蠢到自尋死路。
「這場戲已經完美落幕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狐小蠻雙手捧著自己的脖子搖晃了一下,剩下的都交給扶風處理。
「尊主饒命,給碧溪一個機會吧,碧溪保證不會再犯。」碧溪此刻除了求饒命之外別無其他的方法,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這句饒命效果不大。
扶風深深的看了碧溪一眼,嘴角掛起一抹邪氣的笑容,看的碧溪心里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而扶風的下一句話就判了碧溪死刑。
「既然你這麼喜歡月兌衣服,那就讓你月兌個夠。」扶風停頓了一下,繼續補充道︰「在羅剎殿的所有人面前,本尊就讓你月兌個夠。」
听到扶風的決定,碧溪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覺得自己天塌下來一樣。
所有說,害人終害己,碧溪會有今天這個下場,也算是她自找的,誰叫她惹了不該惹的人,做了這麼蠢的事情。
惹上狐小蠻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為她默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