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堅持讓我做幾個動作。♀我便把一直做的瑜伽,練了一遍。石子甬道上,我時而如踏馬飛燕,時而躬如臥蠶……
練完後,小枝拍掌說道︰「妹妹還真是不錯呢,你底子真好,腰肢,手臂柔軟,眼神夠味,也很平穩。」
我一听嘿嘿笑道︰「小枝姐就會誆我。」
「這不是誆。」
我听到這話,大吃一驚,因為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和小枝循聲望去,只見木蘭坊坊主鄭遠海站在後院門口。♀
他大踏步朝我走來,眼神堅毅地望著我,贊許地說道︰「丫頭,剛才那一系列動作做的好極了。」
我朝他作了個禮,低著頭說道︰「讓您見笑了。」
他含笑看著我,點點頭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去長安跳舞?」
長安?那個在現代讓我魂牽夢繞的城市?曾經,我听到長安這個詞都會哭,恍若隔世。曾經,我以為長安有個我前世的他,所以在現代才會如此眷戀。
然而現在,我知道我的他在這個小村(不知在大唐哪個位置的小村),他的名字叫君子墨,他與長安沒有一點關系。♀
我的嘴角向上彎成一個弧度,一本正經地說︰「我不去。我不想做舞姬。」
他沒有強求,只是笑笑,然後說了一句話︰「不做舞姬,你將會遇到更殘酷的安排。」
我睜大眼楮,吃驚地問︰「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正面回答我,說道︰「你如果答應練舞,這對目前的你來說,是個上上策。」
我頓時懵了,不知所措。
小枝也大惑不解,她問︰「坊主,你實話說了吧,銀兒還小,別嚇著她。」
他甩了下袍子,在石凳上坐下來,他說︰「我也只是听到里正這麼說說,不知是真是假。」
我湊近他,緊張地听著他說得每一字沒一句,小枝也湊過來,她看起來比我還緊張。
「里正在長安有個親戚,官至尚書。我們木蘭坊可以說大半是沈尚書出資經營的。前兒晚飯後,里正向我打听,沈尚書家的七公子是不是有娶妾沖喜的事。尚書家的七公子得的是絕癥,多次從鬼門關走回來,得益于結婚沖喜,到現在都娶了不下五個了。如今又說不行了,要沖喜。」鄭遠海說道這,咳嗽了一聲。
小枝沒好氣地說︰「那與銀兒有什麼關系?里正他……不會是要銀兒沖喜吧?」
我一听頓時愣住了。
鄭遠海說道︰「那可不是?那天我就說,是有七公子這麼回事,就是新娘子還沒人選呢。你知道他怎麼說,他對我說,他是沈尚書的親戚,理所應當把這事包在身上。我就笑他不會是讓自己女兒去吧?他當時沒說話,第二天就把你們給接來了。」
「那這不明擺著是讓銀兒去嗎?」小枝憤憤不平地說。
我輕哼了一聲,道︰「大唐還是有王法的,我不去,我不相信他還能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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