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萌竹在心里詛咒這個殺千刀的不下上百遍,她跑到快斷了氣,雙腳疼得顧不上看傷成怎樣,由剛開始的破口大罵,到哀聲求饒,再到嚎啕大哭,馬上的男人始終無動于衷,只是駕著他的烈馬,長駕直驅。♀
約莫過了半小時,男人終于放緩了馬步,趙萌竹終于支撐不住的跪了下來。
她大口呼吸,滿臉濕噠噠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看起來狼狽極了。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冷漠的下了馬,不多久,終于有個人「噠噠噠」的跑過來。♀
她仰頭一看,又被嚇了一跳。
怎麼又是一個奇形異種?
來者又是個男人,穿的服飾和變/態男人差不多,長袍,佩劍,束發而冠,只見他匆匆來到變/態男人面前,雙手交握,屈膝一跪,大喊一聲︰「大將軍!」
納尼!將……軍!!!!
趙萌竹顧不得腳疼,勉強撐著走到兩人面前。
「等等,請問你們是什麼人?這里是什麼地方?」
「尤里,將此女收押審問。」男人表情嚴肅的發號施令。
趙萌竹急了,踉蹌著上前一步欲擋在變/態男人的面前不給他離去,可是那個尤里更加眼明手快的揮手擋住趙萌竹的行為。
趙萌竹跳著大喊︰「喂,你給我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嗎?」
「大膽賤民!竟敢對大將軍如此無禮!來人,將此女拿下!」
不知從何處上來幾名男人,同樣的,他們穿著古代的戎服,拿著長槍,看起來就像古代的士兵。
這究竟是神馬情況?怎麼她會接二連三的撞上這麼奇葩的人,這麼奇葩的裝扮?!
他們像對待戰俘一樣,把趙萌竹強行帶走扣押了起來。
尤里跟在公孫寅灝身後,走沒幾步,公孫寅灝突然停了下來。
「此女的消息暫且封鎖住,命霍將軍負責審問她的來歷。」
「是!」尤里還想問多幾個問題,瞥見公孫寅灝神色冷然,似乎不願多談此事,便壓下心中的好奇。
趙萌竹被關押了起來,她放聲高呼救命,可是這里好像是個地下囚室,黑漆漆的,只有幾盞泛著幽幽光亮的燭台,任她喊破喉嚨也無人響應她。
她被幾個士兵抓進來的時候,也有仔細觀察過這個地方,除了飛沙和走石,不遠處有幾間由土墩砌成的小屋子,再遠點,星星火火間似乎有很多搭起來的帳篷,她還想再瞧清楚一點,就被押著進了地下室。
腳傷疼的厲害,她喊累了,便坐下來看看自己的腳,發現雙足早已血肉模糊,血跡干涸了,和沙石粘合在一起,大點的沙礫甚至扎進了她的腳心,難怪每一下走路都疼的想死。
想起自己赤腳跑了一路,又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還踫上一個死變/態,她終于委屈的哭了。
過了一會,听見有人從外面進來的腳步聲,趙萌竹立即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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