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般的,趙萌竹午飯時間也不回去,她心里還氣得很,一點都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一整天她就呆在高函這里,和他一起吃午飯和晚飯,和他一起訓練隊列,看著自己教授的東西漸漸成效,她漸漸的忘了白天在公孫寅灝那受的氣。♀
可是天總是會黑,那個營帳她總是要回去。
自己消失了一整天,不知道那個黑面神氣成怎樣?
趙萌竹拖著沉重的步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去,招呼也不打,直接月兌了鞋就上/床睡覺。
她其實沒睡過去,自進入營帳開始,她就秉著呼吸,在感受那個男人的怒氣指數,見他沒罵她,也沒說要懲罰她,她開始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錯在他,是他要和你道歉!
漸漸的,她睡了過去。
公孫寅灝今天弄哭了她,心里總疙瘩著不舒服。
白天他看過高函給他簡單的演示了一下訓練方法,確實不錯,可是他就是看不慣她整天和高函粘在一起,看見他卻躲的比什麼都快。
小丫頭被罵哭了之後更囂張,居然工作也落下了,一整天不見人影。
終于回來了,還一個招呼都不打,把他當成透明的,倒頭就睡,她把這里當成什麼?他燃燒了一整天的怒火越想越旺盛!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床邊,見她睡的香甜,心里頓時軟成一片。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月兌了外衣,便打算和她一同睡去。
動作輕柔的想把她抱入懷里,淺眠中的女人在微微的動靜中悠悠醒了,見這大床上不知幾時多了一個人,還是她最討厭的人,她驚的睡意全無。
「啊!你怎麼在這里?走開!不準你踫我!」她拍掉他放在她身上的手,尖叫著往里邊縮。
公孫寅灝見她反應這麼大,臉色黑成一片。
「這是我的床榻,我不睡這里睡哪里?」
「那我不要在這里睡!」說著便越過他跳下床。
「不睡就滾出去!」公孫寅灝來了火氣,大聲的喝她。
白天的委屈再加上現在的,趙萌竹又紅了眼圈,咬著嘴唇,恨恨的瞪著他。
公孫寅灝心里堵得慌,直接轉過身視而不見。
也不知她幾時走的,當他再轉過身來時,早已不見她的身影。
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趙萌竹出來時還拿了自己的小包裹,里面放著她穿越過來時穿的衣服。
她邊走邊抹眼淚,這次她決心要離開這里,遠離那個混蛋的欺/辱!
半夜三更的,她躲過正在巡回的守衛,偷偷的躲在一個帳篷邊,待他們走過,她又輕手輕腳的溜過去。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一條心的想先離開這里。
走著走著,她發現她迷路了,這里太黑太暗,士兵也沒巡邏到這里,她該往哪個方向走才是?
順著月亮的方向,她茫然的向前走。
幽幽的,刻意壓的又底又沉的男人聲傳了過來——「炊事房集合,動作快點,動手後分頭撤退!」
人還沒看到,聲音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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