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好孕 殿試

作者 ︰ 堰橋

沒了個挑事兒的,那些書生談的東西就不那麼勁爆了。♀有好幾個想考海監司的,他們對于考試範圍都在做猜測。

三人一致看著我,我說︰「吃飯!這里能說嗎?」其實,我也是腦子里剛形成想法。

可能是這位少東家給了我們一個話題,我們開始討論起了本朝的幾位奇女子,從開國初的那位巾幗英雄,開國大將陳家的先祖,康氏夫人帶兵在靖州三千阻敵人兩萬余人,到後面的輔佐夫君治理一方的鄆州的李家方氏太夫人,再來就是楚王妃了,年輕喪夫,家遭到橫劫,差點死在監牢中,從無到有,一步步到今日一方巨賈,人人稱羨。

人家在討論時政,我們卻在討論女人。話題雖然正規,卻也讓人頻頻側目。梁璋還微微露出笑意,表示他很友好親切。

我問對過的孟愈說︰「子然兄,你若是娶了個如王夫人般的女子,是讓她繼續從商呢?還是讓她回家里給你理家?」

「家母年輕的時候一直跟著家父走南闖北。雖然,沒有掙下如王夫人那般的產業,卻也自己有些小鋪子打發時間,我也算耳讀目染。」孟愈繼續想了想︰「如果是王夫人那般的女子,那敢情好,反正她樂意去掙錢,我何樂而不為?媳婦掙錢,我來花!想都想不來的好事!梁兄,你說呢?」

「子然!這個想法好!咱倆干了這杯!」梁璋端起酒杯和孟愈踫了起來,孟愈一臉同情地看著我。他那是還在想法當中,人家梁璋早就實施了多年了。只有薛探花,一臉迷茫,好似在說︰「用媳婦兒的錢,成嗎?」

我拿起酒杯對小薛說︰「咱不睬這兩個想吃軟飯的家伙,作為男人,應該要自食其力的!」說完跟他握著的杯子踫了踫,就算他認可了我的想法,他想了想,居然還點了點頭,哎,誠實的孩子,你沒看見你的終極大Boss在旁邊嗎?

可能,有幾個坐地比較近的書生把我們的話听了個大概,那腦袋甩了好幾下。我和孟愈是不怕丟臉的,咱丟臉的事情那是常干的。我家梁璋無論如何都是四平八穩的,即便是丟臉的事情,他做出來,那也是很有風度的。只有小薛有點承受不住,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回到宮里我跟梁璋討論那個酒店美眉的事情,說她非常適合孟愈。扯著扯著不知道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我說︰「阿璋,古有分桃和斷袖來隱喻同性相愛。你說你大庭廣眾之下,給我剔魚刺,以後會不會剔骨會和分桃、斷袖一樣流傳千古呢?成為斷袖界新的代名詞呢?」

他加快了解開我腰帶的速度,一把扯開我的上衣,扯掉里里面艷麗的紅肚兜。他拉著我到一塊穿衣鏡前,這可是西洋搞過來的稀罕物,鏡子里的我酥/胸袒露,袍子松垮的耷拉在身上,他在背後,左手穿到前面,握住我的胸說︰「你自己看看,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你還真當自己是斷袖?我們是夫妻恩愛!」

我仔細看了看,的確有一部分露出來了。腫麼辦?也許經過他的按摩刺激,貌似我這方面發育迅速,正在向豐/乳的標準進軍。「一個冬天混過去了,你說響怎麼辦啊?這個尺寸想遮都遮不住。」

「穿著稍稍寬大的衣衫就成了,再說南邊有進貢的竹衣,可以襯在里面的,這個東西一隔,身形就看不大出了。別想這些了,想點其他的。」他貼著我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我淚奔啊!「怎麼能不想,又不是你頂著兩塊大胸肌,招搖一響。」

「怎麼招搖?」他問我,順便把我的上衣全部解除,沿著我的背脊一路啃著,「這樣的招搖只有我一個人看!其他的你不用管。」

「……」

我後來跟他建議說︰「你說這宮里頭,找個有一點點野趣的地方都不能。♀咱們以後到泉州去,住在我們的海邊的房子里,在床上看著大海,一定很有趣的!」

他言簡意賅地說︰「好!」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可別到時候,老的動不動了才去。

殿試如期舉行,我原本想著,有這麼多大儒,大學士參加,我就不用去湊數字了,有這個時間干點別的不好嗎?梁璋卻以我也要進行招考為由,強硬要求我在旁邊觀戰。

林大學士親自從梁璋手里接過了題目,去了儀文殿。等著開考了一些時間,我跟在梁璋後面去了考場,兩百多名考生都在那里奮筆疾書。

幾位官員行禮完畢,梁璋在我耳邊,指著左前方,第十二個位置說︰「那邊就是那個張品書,今年會試第二名。」

那個張品書微微抬了抬頭,估計已經看到我們兩個。一個明黃五爪金龍袍,雙龍戲珠冠,一個紫色三品官服配上金魚袋,具是這個年紀,他又編撰我們兩個的關系那麼詳細,應該已經猜到了。估計此刻心里如戰鼓擂響了。皇城底下,能亂說話的嗎?隨便一個老頭都有可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他運氣不好了點,遇到的居然是皇城中最高的那個,還有最高那個枕頭邊的人。而且,還在這兩個人面前編排起了故事。

我從右手邊上慢慢的一個個地看過去,殿試就考一門策論,這倒也算我的強項。當中看了幾個還是很不錯的,那個閩地的胖書生也在,我也看了他寫的。還算不錯,不過,不算太出挑,如他的人一樣,文章里還是透著骨子憨實勁兒的。一路兜過去,等我站到那個張品書跟前的時候,我看他額頭細密的汗珠不停的冒出來,不許帶汗巾也是防止夾帶作弊,他拿袖子擦了又擦,手有些發顫。

「慢慢寫,不急!還有時間,你行的!」我輕輕吐出幾句話,他抬頭看我,我對他頷首微笑之後,繼續往前。

兩天之後閱卷結果出來,林大學士奉上了眾位考官一致推薦的前十名。第一名是姓蔣,見地獨到,尤其是緊貼時政。反正接下去我就不說了,我除了有實干經驗以外,他們都比我寫的好,哪怕策論已經是我的強項了。張品書被評了第七名,對于他來說可能不是一個滿意的名次。他是湖南鄉試第一,會試也是第二,加上年少,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梁璋召見了這些新進士,按照考官的推薦取了前三名為狀元、榜眼和探花。梁璋特地問了那個胖書生的情況,胖書生,很悲催,考了三十一名,三十名是進士出身,三十一只能同進士出身了。多了一個字,到底是兩樣的。一個立場可能改變人的一生,這位小劉童鞋那天的爭論中表現的強硬立場,使得梁璋利用職權,將今年的進士名額增加到了三十一個。

接下去,新進士們要放缺了,里面有十來個人,要等我下半個月海監司考試。有那個胖書生劉承宗,很意外的是那個張品書居然也要報考海監司。考試分成不同的兩批,落榜的考生和國子監的學生一起要考基礎理論。通過開始以後才可以和職申請轉崗的官員以及新進士,一起考一道類似于策論碘目,合格的參加面試。

我的命題很寬松,一共出了四道案例分析題目。他們可以隨便挑一道做,不看格式,不看文筆,反正經過那麼多考試,他們的文筆都不錯的,只看是不是答到點子上。將近四百人有八十幾個人通過了筆試。

面試部分,我請來的專家組成員,都是由吏部、禮部、戶部和翰林院的官員組成。八十幾個人分成了八組,每組抽出正反兩方,四個或者五個人一方。抽取一道辯題,用半個時辰的時間和自己的組員進行溝通,然後開始辯論。辯論完畢,考官隨性開始提問。我拿出了前世作為亞太區市場與銷售老大的氣勢,來問問題,他們明顯沒有接受過這樣的培訓,被我的接連的問題轟炸下來,個個都虛月兌了一身汗。這下可以證明了吧?小爺我,可是個實力派!出去的人全部直搖頭,認為自己沒戲。

第一天面試結束,不知道,誰出去宣傳了我的做法,翰林院、禮部和吏部接下去的三天加派了人來觀摩,早知道就該收門票了。梁璋也抽了一個下午來看了一場,這些人本來就已經壓力很大了,這麼一搞就更加緊張了。八組人,用了遂面試完畢,面試的時候,所有考官打的成績綜合了之後,加上我地別推薦分,形成錄取分數。錄取率還是滿高的,將近一半。

什麼空缺不是我們指明的,我待招的空缺全部寫明了職位說明,發給錄取的人員,叫他們按照職位上所寫的要求,去仔細地思考自己適合什麼樣的崗位,可以有兩個備選,作為調劑用。梁璋問我為什麼這麼干?我跟他說那是尊重他人的需求。梁璋也不想想,我多尊重他的需求,我是多配合的一個人啊!

總算忙過了一陣子,我和孟愈得了個空閑,坐在我辦公室里泡了一壺茶,閑聊。我鼓勵他去追那個少東家。他已經打听到了,那個女孩子姓花,人家叫她花大姐,閨名叫花馨蘭。連閨名都搞到了,可見心思用的深啊!

我正在教唆他去表白,他理解了表白的意思後,反過來問我︰「你們家梁少怎麼對你表白的?我也好有個範例!」

我只能仔細思索,我家那位是怎麼表白的。不是沒想起來,那麼甜蜜的事情,我是時時回味的,但是不能說啊!不能說!

「古話說的好啊!烈女怕纏郎!時時刻刻纏著她,不就結了?要什麼範例?」我家阿璋清冽的聲音響起。

「那要是人家不搭理我呢?」孟愈撓頭,過去行了個禮,嘴上還繼續問。

「那你要厚著臉皮搭理上去,你不是自稱天下臉皮第二厚嗎?」第一厚說的是我,梁璋拿著扇子,坐進我的辦公桌後的椅子,我倒了杯茶遞給他。

他跟孟愈說︰「與其沒心思做公事,還不如去專心做私事。找你的花大姐去!」

他三言兩語把孟愈給打發走了,跟我說︰「咱也走了,去皇叔家吃晚飯!」

皇叔和皇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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