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好孕 大婚

作者 ︰ 堰橋

總算晚宴結束,我直接和梁璋回寢宮。♀

梁璋問我那個宣慰使在問我什麼?我跟他說︰「還能問什麼,就是他那個便宜女兒你到底要不要?誰叫你憚度如此曖昧不明的!」

我白天跟老範說的那些話,是作為一個正室原配,我把客觀條件,萬千不得已的理由全部幫他剔除。接下去要還是不要,那就是取決于他自己的想法了。這個世道,一般的男人能添上一間瓦房,就開始想要多個媳婦兒了。如果他主觀上有想法,那麼是堵不死的。作為正室最可怕的就是為了對付丈夫層出不窮的小妾,而讓自己變得面目猙獰。我明白自己,即便是傷心至死,也不屑于做那樣的事情!

「跳的舞也的確有新意,那樣貌也算是傾城的顏色了!」他喝了一口涼茶,坐下說︰「我原想著,把她賜給哪個勛貴家的子弟做個正室夫人,也算是全了那和闐土司的面子。可那女子分明是他們尋來後,專門教養來送我的。嫵媚之姿已入骨進髓了,若是賜給隨便哪家,不是害了人家?既然和闐人是這樣不良打算,駁了他面子又如何?讓他從哪里來的帶回哪里去,就得了!你說的對,我們何必看他們的臉色?」

我屈膝行了一禮說︰「皇上真乃明君!」

他將我攙起說︰「梓童,也是一代賢後啊!」

我站定了之後,目光清亮地跟他說︰「我覺得你是明君,是因為你懂得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古語說的好啊,這好火費碳,好菜費飯,好女廢漢!」我淺笑著說,一副端莊賢淑樣︰「皇上知道保重龍體!乃大程之幸!」

他一愣,思考了一下說︰「賢後就是賢後,醋一下,也要這般大義凜然,溫柔體貼了!」

「那是!」我非常高傲的走過,被他一把拽過去,他貼著我的耳朵說︰「去試試,你廢不廢漢!」

這個混蛋,他廢不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被他給廢了,明天還要去梁峰那里看馬呢!

那個宣慰使,想把送不出去的美人,扔給我算了,好歹我還能跟他一起做個生意啥的,也算是個人情了。♀當那位美女對著我拋媚眼的時候,我努力地回憶了一下,媚眼的拋法,給她示範了一遍之後,她了悟了,第二日,那個宣慰使就來問我皇上是不是喜歡男人。我沒有回答……

皇家的婚禮就是皇家的婚禮,我請了十天假期,說出去旅游,還是梁璋特批的,說我最近辛苦了。我能不辛苦嗎?白天在戶部的桌案前為皇上盡忠,晚上在乾元殿的龍床上為陛下盡職。不分白天黑夜的辛勞,領的那份薪水還不夠養我男人的,這日子沒法過了。這不差點讓滿朝文武震驚的是,皇帝大婚期間,小陳侍郎居然跑出去旅游?這皇上寵地也太沒邊了吧?

而我呢?實際上回了府里,乖乖地做起了陳涵紫,順便還繼續看看小孟童鞋的工作匯報,我跟他寫了回信,說我恐怕有個十天半個月沒法子幫你看著花大姐了,這期間如果花大姐往外發展,你需要諒解我!

大婚實在是件坑爹而苦逼的事情,第一天我一大早被碧玉她們拉起來。扔在池子里開始泡,我身上哪里有什麼老皮死皮,只泡地手指腳趾皮膚全部皺巴巴的,才拉起來。渾身上下抹著香脂。♀一個妝直直化了一上午。

陳家老祖宗,太皇太後她母親坐在我家正廳,我跪拜在她跟前,作為陳家的姑娘听她那些訓辭,我原以為這樣搞好,直接就扔進洞房,等著上床就是了。誰知道,下午,禮官過來給我皇後的金冊,算是冊立了,又是一通跪拜。那個欽天監禮官搞出來的吉時居然是丑時,凌晨三點啊!我穿著足足有十幾斤重的皇後儀服登上鳳輦,在梁峰的迎接之下,進了宮里,和梁璋會合後,梁璋童鞋挑掉了我的紅頭巾,我看見他沒忍住笑了出來。三斤白粉,兩簇蛾眉,兩團近乎用圓規畫出的鮮紅的胭脂,綴在雙頰。嘴巴上就勾了個櫻桃小口,比唱戲的畫的還厲害。當我在鏡中看見自己的時候,差點雷的個渾身如焦炭。他能不笑嗎?

接下去就是開始不停的跪拜,反正不是天地就是祖宗。跪一次,換一套衣服,我剛開始跪暈乎了,旁邊遞過來給吃食的時候,都沒胃口。幸好梁璋提醒我,基本上跪倒晚上黃昏時分了,所以最好抓緊時間吃上兩口。

到了總算太陽西下了,我被引入了毓秀宮,鐘靈殿,接下去就是扒了衣服,再次涮洗涮洗。臉上的東西被洗干淨的感覺真好,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候,被帶進了帳子里。尚食女官又過來帶了吃食過來,我倒沒在意,一口咬下就吞了,那圓子是生的。

「娘娘,生不生!」尚宮娘娘問我。

「生!」好吧!依照規矩答吧!

司禮太監把梁璋給帶了進來,又是喝酒行禮,這才把人全部清理了出去,咱倆的大婚總算告一段落,我倒在床上,滾了進去,拉著被子就要睡覺,已經多長時間沒合眼了?什麼陌生床,管它呢!

「阿帆!阿帆!」梁璋拍著我的臉,輕聲叫喚我。

我抱住他說︰「相公,睡覺吧!累死了!」說完,枕著他的手臂,調整了睡姿,繼續睡。

「哎呦,疼死了!」手指一陣劇痛,使得我一下子睜開了眼楮,那個家伙將我的食指含在了口中,這個時候倒是改為舌忝/吮了,我無奈地說︰「阿璋,你不累嗎?」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梁璋居然還是精神奕奕的。

我坐了起來,瞪著他看了半晌,然後拉開帳子看了看外面的高燒的龍鳳花燭,重重的點了點頭說︰「說的也是!那就應應景吧!」

我站起來,到外面桌子上拿了一壺酒,一個杯。看了看身上說︰「身上衣服不多哦!」

「嗯!」他笑著看著我說︰「你待如何?」

「咱們猜拳,輸的人,月兌一件衣服,喝一杯酒如何?」我半眯著眼楮說,控制面部肌肉盡量用似笑非笑,比較那個OPEN的表情說。

「一方月兌光了呢?」他眼楮里冒著星光說,興致高就好。

「贏的人模輸的人唄,直到兩方都月兌光為止!」我伸手模了他的臉一下。

他捏著我的下巴說︰「娘子,好情/趣!開始吧!」

我們兩個的輸贏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比他多了兩層衣服。所以當他已經渾身上下,寸縷無著的時候,我還有一條底褲,而且已經模了他上下各一把。

我終于又輸了,把壺里的酒非常豪氣地灌進了嘴巴里,酒壺和杯子往外扔掉,然後扯開褲子上的系帶,將最後屏障去除。

之後種種不復贅述,總之,前調極度充分的結果是,整個過程讓我近乎快瘋掉了!所以,我好像很沒用地,不停地哭著求饒了!哎,臉都丟盡了,又不是第一次,搞個毛啊!

梁璋貌似灰常灰常and灰常之滿意,他摟著我,一直手輕柔的撫模著我的身體說︰「阿帆!你真是我的寶貝!」好吧!鬧夠了吧?寶貝要睡覺了!

他抓了一件衣服披上,我問他做啥去?他跟我說去弄塊手巾過來,幫我擦擦。誰想到,下床的時候一腳踢到了剛才扔下去的酒壺,他可能剛剛從比較高的興致中,還沒緩過神來,又踹了一腳那個酒壺。酒壺撞到了門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接下去,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給我擦拭身體,還有細碎的哭腔,我勉強睜開眼楮,看見我從娘家帶來的春桃,眼楮紅紅地看著我,幫我在擦,碧玉在她身後搖頭,表示無奈!

酒喝多了,腦袋有點疼,我問春桃︰「傻丫頭,怎麼了?別哭啊!」

「小姐……」我這麼一問,等于擰開了她的自來水龍頭,一下子流個不停,這邊流,還邊給我擦,我低頭一看,身上一塊塊的紫紅色印痕。小姑娘不知道這是歡/情留下的,只當我被虐/待了。

「春桃,沒事的!沒事的啊!」我跟她說。小姑娘越發哭地凶了,我受不住就說︰「我累了,讓我睡一會子吧!」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碧玉臨走前,悄悄跟我說︰「皇上說了,讓他們誤會著也好,他回乾元殿了!」

我看看自己身上,狼藉一片。拉開帳子,酒壺還在門檻那里躺著,這敢情是陳涵紫,再次被皇上強……額?我想起來皇帝對你干那種事情,不能說那個強什麼的,要說臨幸,強臨幸了!他腦子轉地可夠快的!

睡覺吧!累死人了,老腰都快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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