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大海北面,此刻正是寒冬季節,大地被一片白茫茫的大雪覆蓋,海風夾雜著寒流肆虐。♀
在一片岩石峭壁鏈接海灘的空地上,一幢孤零零的木屋之中此刻就像外面這嚴寒的天氣一般,三個人一女兩男正在對視著。
從他們站立的方位可以大概猜出,他們並不是親人或者朋友。
女人一直保持防御狀態並且沉默,兩個男人則是隨意的站著,不時的互相說著什麼?
如果此刻有人在木屋外的話,偶爾能在敞開的大門處听到幾聲男人肆無忌憚得意的狂笑聲,笑聲夾雜在寒風中斷斷續續的隱約傳出。
此刻木屋中的娜拉默默地注視著王大海和拉斯離去,看到孩子們終于離開險境,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娜拉抬起秀美的俏臉,看著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兩個骯髒的男人,嘴角微微翹起,慢慢的直起腰來,左手繼續持木盾,右手垂下靜立身體一側。
同時臉上帶著恰到好處並且略帶羞澀的笑容,對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調皮般的眨了眨碧藍的眼楮。
此刻娜拉的神態不管從表情還是動作里帶出的意思,哪怕傻子都能明白。)
當他出門的那一刻就下定了決心,不管如何他都不能選擇逃避,這不是他做人的風格,也不是他做人的原則。
年齡小確實是不可更改的現狀,可是不管年齡大小,首先最不可或缺的是一顆勇敢的心,還有一種叫勇氣的東西。
所以他找到牆根下埋藏的另一把戰斧,第一次希望眾神之神奧丁給他勇氣和力量,保護娜拉,保護賴斯,保護這個來之不易的家。
當看到娜拉仿佛蕩婦一般的表情時,王大海雖然也感到困惑,可是他並不覺得她真的就是蕩婦,真的就那麼不知羞。
他相信娜拉這麼做的原因肯定是為了保護他和小拉斯,對于女人來說最後保命的唯一武器只有身體了。
用力的甩了甩頭,趕走這些胡思亂想,他知道自己年齡幼小的缺陷,現在只有等一個機會,等那兩人男人完全放松警惕沉醉其中的那一刻,一擊必殺的機會。
就在王大海躲在門外看到兩個丑陋骯髒的男人撲向娜拉的時候,一切仿佛都不可避免了,娜拉肯定會被壓在身下遭到羞辱,他閉上了眼楮,他不想看到這令人羞愧的場景。
「啊啊啊!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爛貨,你做了什麼?
你快放下,快放下。」
持續的慘叫聲突兀的傳來,可是卻不是娜拉的呼聲,慘叫聲是出自一個男人口中,在男人的慘叫聲中,可以听到夾雜著另外一個男人驚恐的呵斥聲。
當他听到聲音張開眼楮的時候,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此刻等待時機的王大海。
只見娜拉一手持盾一手拿劍,臉帶微笑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的面前倒下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此刻正在抱著脖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聲,血從這個倒地的男人指縫中仿佛不要錢般涌出。
另外一個男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出于本能此刻已經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娜拉。
娜拉看到流浪者刺向自己的匕首,笑容不減,直接跨步上前,左臂抬起直接頂向刺來的匕首,同時抬起右手向男人心口刺去。
男人看見刺來的短劍向旁邊一閃,可是娜拉的劍仿佛長了眼楮?早就知道男人會向一側躲去一般?早早的改刺為拍,直接要死不死的拍在了男人的臉上,連帶著右眼一起發出了「滋滋滋」烤肉的聲音。
「啊啊啊!」
流浪者丟下手中的匕首,雙腿跪地,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
殺豬般的慘嚎聲傳來,而他身旁早先倒下的同伴,此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鮮血順著指縫還在不停地涌出,並伴隨著不時抽搐的身體。
剛才男人看見短劍刺來,本能的閃躲,可是他不知道,娜拉就是要讓他躲到一側。
娜拉心里知道這一箭未必能刺到男人,男人和女人生理上本來差異就大,如果一擊不中那她未必能承受住流浪者的怒火。
所以她才早早的就把短劍放在火堆中灼烤,她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的效果,刺不死你燙死你,現在看來效果很不錯。
在流浪的男人跪地慘嚎的那一刻,娜拉起身上前,對著男人頭上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木盾,男人應聲倒地,她一腳踩在男人背上,短劍配合著她此時的動作停留在了流浪者的脖頸之上。
看到眼前突如其來,猶如閃電般發生的這一幕,王大海像在夢中,整個人都呆滯當場,腦子里什麼也沒有想,一片空白。
眼楮里閃出無數顆星星,天地間的一切仿佛都消失殫盡,只剩下此刻身體站的筆直,臉帶笑容,容貌嬌美手持木盾短劍,右腳踩在地下哪個骯髒流浪者的背上,猶如女戰神般氣質高貴的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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