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的飛快,轉眼間已經進入深秋,由于靠近北極,這里的四季冬天時間是最長的,每年有五個月左右的大雪封山。
在岩石山上一片樹林之中,一群少年正在舉著手里奇怪的武器,對著不遠處掛在樹枝上的半塊破布瞄準然後箭枝飛出。
今天這個箭枝很奇怪,不僅比一般箭枝要短要粗,而且速度奇快力量很大。
「歐也!」
看見自己手里叫做十字弩的新式弓箭居然這麼厲害,奧勒和眾少年大聲的歡呼起來,他們可是知道要是他們自己配有這麼一把強力的弓弩,那他們每天不僅都會有獵物可以收獲,而且到戰場的話,這種弓弩既輕便殺傷力更強,絕對是殺敵的利器。
看著奧勒手中的這把弓弩,王大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並有多少驚喜,畢竟他早知道這把弓弩的殺傷力。
為了制造這把的武器,他這段時間可沒少嘗過失敗的滋味,這還是有艾伯特這個優秀的船工加木匠的幫忙,要不憑他自己只有瞎談理論,而缺少實踐經驗的人,這把未來統治中世紀的強力殺器,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出現在大家面前呢。
不過今天這第一次亮相效果很好,王大老板很滿意。哈哈……!
自從上次砍頭的事件過後,他們一群少年的關系更加的緊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就差一起睡覺了。
少年們的父母也很願意看到他們這麼團結,他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有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信賴的朋友。
不過大家在沒有從山腳下集合一起跑來水潭邊,而是各自從自己家最近的方向登山,不是大家不想在一起,主要還是羅爾夫伯爵的兒子阿伯特仍然沒有找到,並且一點消息也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部族中的人心里都懷疑阿伯特已經死去了,可是誰也不會說出來,沒有那麼傻的,說出這個話不僅會得罪伯爵,甚至會引來殺身之禍,大家都沒有活夠,誰也不想自己去找死。
還有就是這次出動了全族的人尋找阿伯特一個多月,幾乎翻遍了羅爾夫的領地,甚至他自己帶人還去別人的領地尋找了一番,依然沒有消息。
听說倒是找到了幾個流浪者寄居的地方,他們抓住流浪者,伯爵親自動手直接抹殺了。
听一起去的人回來說,羅爾夫並沒有一刀砍下他們的腦袋,而是用很殘忍的方法殺死了流浪者,具體什麼方法這麼殘忍?大人們並沒有告訴他們。
對于他們救下的船工艾伯特,事情出了好幾天以後,王大海他們去尋找了好多次,都沒有見到他,大家一度認為他也是被羅爾夫找到殺死的一員。
其實當時他們就想通知羅爾夫的。可是剛出了砍頭的事件,他們都被家里人要求禁足一段時間,直到王大海的傷能夠行動了,他們才得以解放。
對于他的死大家都覺得特別遺憾,王大海的感受最深,因為他還沒有給大家把船造出來,怎麼就這麼短命死了呢?
這種情緒陪伴著他,直到月前艾伯特突兀的出現在了水潭邊,並且身上無任何的傷痕,大家才知道他原來還活的好好的。
不過對于艾伯特是怎麼逃過搜索的,他自己沒說大家也沒問,這個艾伯特的本事真是不小,自己沒被發現不說,就連他洞里的那些東西都不見了蹤影。♀
回來之後他又回到那個洞中作為自己的落腳點,王大海和兄弟們平時做完訓練就去那里找他,這次的弓弩也是在哪里完成的。
「大家記住今天的事情一樣需要保密不可以外傳。
就連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告訴。
我會找艾伯特給大家每人做一把弩。
等大家成年出海的時候在帶出去。」
王大海把奧勒手中的弩拿在自己手中,開口同大家說道。」
他現在不得不小心,自己年齡還小,要是這種利器傳出去的話,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尤其經過上次砍頭的事件,他不得不更加的小心。
再加上現在明顯處于爆發邊緣的羅爾夫,他不僅丟了唯一的兒子,還丟了所有的希望,他現在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只要給他一點點的機會他都會隨時犯病殺人的。
「行了!大家今天晚上記得出來。
這幾天伯爵不在部落里。
我想趁著晚上大家把那天收獲的武器全部運到艾伯特哪里。
他那里也好存放,起碼輕易不怕被人發現。」
王大海把今天主要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最近一段時間經過觀察,羅爾夫搜尋的重心已經出了自己的領地,再說他們那天選的藏武器的地方,佔時存放還可以,時間一長難免會出現問題,主要他們藏得地方離居住地太近了。
當時那種情況也沒辦法轉移出來,現在離事發的時間也不短了,再說主要是羅爾夫連同他的管家護衛這幾天都不在,正是個好時機。
別看平時艾伯特腦子好像缺根弦,可是經過這次的事情,王大海發現這個猥瑣大叔保命的本事可是真不小。
他現在對于艾伯特基本已將相信了,放在他那里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雖然佔時找不到鐵匠加工零件,可是有艾伯特在那批武器應該是安全的。
「埃文!我有個事最近一直想和你說說!」
就在大家各自比賽訓練的過程中,奧勒湊到王大海身邊腦袋伸過來低聲說道。
「什麼事?說吧?」
王大海一臉詫異的問著奧勒,他很奇怪這個一直沉穩的大個子,今天怎麼忽然說話扭扭捏捏的了?這不像他的風格呀?
奧勒由于在這群少年里歲數最大,平時做事雖然穩重,不過他繼承了維京人哪種敢殺敢拼不願意動腦的性格,沖鋒陷陣絕對是一把好手,可是叫他當個軍師一樣的人物,那絕對是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
所以看到他今天這麼神秘的悄聲對自己說有事,王大海難免心中詫異。
「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去文森特的領地的事情吧?」
奧勒沒有管王大海是什麼表情,再次低聲的開口說道。
「記得呀?怎麼了?」
王大海繼續疑惑的開口回答道。他到現在還沒搞明白這個奧勒到底要說什麼。
「那你一定記得那個管家叫迪奧多的家伙嘍?」
奧勒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到底要說什麼?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早上出門被門夾了腦袋?
你有話直接說,要是在這樣我就不听了。」
王大海被奧勒搞的一頭霧水,轉過身面對著他,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沒有,我好得很,沒不舒服。
我只是記起那天晚上文森特那個管家半夜不睡覺。
跑出來挖坑埋小孩?我有點好奇?
你說那個小孩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
看到王大海有些發火的征兆,奧勒也沒繼續猶豫,轉頭向四周看了一眼,頭在次靠近他的耳朵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
「嗯?」
雖然奧勒的話並沒有說完,可是王大海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他很清楚的看到沙坑里是雙小男孩的腳,再加上文森特一直和他們的領主羅爾夫伯爵爭斗不休,剛巧丟孩子的那晚,他的管家大半夜神神秘秘的一個人跑出來挖坑埋孩子,行動確實很可疑。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文森特既有動機又有理由,所以現在奧勒有這樣的懷疑一點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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