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歡她。♀」許睿笑著說道，眼神里的驕傲並不比以往減少半分。
連李丞也沒想到許睿會這麼直接的就承認了。他輕嘆了一口氣，半開玩笑的說道，「這樣的話，看來我沒有機會了。」
許睿撂下手里的杯子。他不明白李丞為什麼會對尹慕慕另眼相看。他印象里的李丞，身上貼著生人勿近的表情，無論是同性還是異性。
「你不打算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嗎？」
李丞好笑的看著許睿，「解釋什麼？漂亮的女孩子有人喜歡很正常。♀更何況，你和她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需要我解釋的關系吧。」他說完，就整理好書本，「其實你不是能這麼耐的住性子的人吧。」
許睿也覺得尹慕慕的確很漂亮，她和其他女生一樣熱衷于打扮，很愛美。即使和他的交際圈里的女生類型大相徑庭。
「那你呢？」許睿不明白，如果李丞也喜歡上尹慕慕，又怎麼會只甘心當個旁觀者。
「我？當然是在等你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也不是單單用甘心不甘心就能解釋的心情。
許睿只當他是在開玩笑，表情也似乎變得輕松了許多。
「但是許睿，你有沒有考慮過連馨。」李丞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認真。
「……」
這一次，他被李丞問的啞口無言。或者說，如果不是李丞提起，他甚至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
許睿一直以為連馨才是唯一能和他並肩而立的那個人，對于連馨那種不明的態度，他的確疑惑過，也非常的在意。
連馨在他心里的分量，並不只是因為她一再的拒絕所帶來的挫敗感。而那一種習慣又伴隨了他這麼多年。
可是，尹慕慕的出現，竟然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弱點。
如果沒有她，許睿永遠都不會懷疑自己對連馨的感情。
她很懂事，不會無理取鬧的要他為她做什麼。即使在他隨隨便便就說出不要再見的話後，她也依舊那麼听話。
「你該不會想說兩個都喜歡吧？」李丞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他動作優雅好看，卻是垂下了眼楮。即使願意做一個旁觀者，也不意味著他就能洞悉一切。連自己的心情都不清晰，他又怎麼能明白許睿在想些什麼呢？
只是潛意識的，他不想再看到那天晚上尹慕慕一個人抱著肩膀顫抖著流淚的樣子。
「你想多了李丞，我喜歡的人有很多。」許睿看似不經心的說道，嘴角勾起的弧度依舊是自信的無懈可擊。
***
考試月很快過去了。平安夜那天，連旭神秘兮兮的把一顆紅紅的隻果塞給了尹慕慕。
他笑著的時候表情很是炫耀。
尹慕慕把隻果捧在手心里，上面被雕刻了一個頑皮可愛的小臉。
「他叫小旭。」
「啊？」
「小旭在說，喜歡你就親親他啊。」
尹慕慕差點被剛喝進去的水嗆到，緊抿著的嘴唇漸漸露出笑意。
「慕慕，明天是我的生日。陪我一起過好嗎？」
連旭出生的那天是聖誕節，他在美國長大，每每到了那個所有人歡樂的節日，卻總是他最孤單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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