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她,佔有她!我們去佔有她!」蠱惑的聲音誘使著肖肆。♀
肖肆把頭靠近火玉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女人的香氣自鼻孔沖進了他的大腦。
火玉渾身戰栗,她心中充斥著矛盾,滿是躊躇。
他是殺掉狗子的人,而且還與巨狼有些瓜葛。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很危險的,所以火玉一動不敢動。
肖肆一手制住火玉,眼神不在火玉身上停留,反而四處查看。
肖肆拿起桌上的紅酒,湊在瓶口處仔細嗅了一下,確認這血腥氣的來源,正是桌上的這瓶紅酒。
「這是什麼?」肖肆問火玉。
火玉看著肖肆奇怪的動作,回答︰「是紅酒!」
桌子上除了那瓶紅酒還有豐盛的菜肴,水果,湯品,還有一塊切掉一角的牛排,牛排上面淋了誘人的醬汁,肖肆食指和拇指捏起牛排放到嘴中撕咬,他早已經饑腸轆轆了。
「我知道……它是酒,我是問你……它……是怎麼來的!」由于嘴里塞滿了牛排,肖肆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
「是沈玉蓓給我的!」火玉很奇怪他為什麼問這瓶酒的來歷,但是她沒有想隱瞞的意思,如果能夠把肖肆的注意力轉移到沈玉蓓上,她也能夠快點避開眼前的災難。
「沈玉蓓嗎?就是那個想要讓那條狗殺我的人嗎?」肖肆把口里的牛排咽下,把窗簾撕扯成條,把火玉結實的捆在椅子上。
拿起桌上的一碟水果,水果切得很仔細,用竹簽串起,吃的時候很方便,不會把汁水濺到手上,但是肖肆對這樣的設計很不屑一顧,在他的眼里這樣故作高雅,還不如抱起一個大西瓜可勁的啃來的痛快,「關于沈玉蓓,你能告訴我點什麼呢?」
火玉毫不遲疑的反問,「你想知道些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他手底下多少人?有多少像狗子一樣的高手?他有什麼癖好?他有什麼秘密?他有幾個女人?他媽多少歲?他媽的姘頭有幾個?她們是不是經常玩3p什麼的!只要是你知道的,就告訴我。」
肖肆一邊把一顆顆切好的水果送入口中,一邊把這樣好不正經的問題提了出來,卻也很好的表達了他的意圖,他就是想知道沈玉蓓的一切有關系的人,一切有關系的東西,當然為了掩藏自己的真是目的——也就是搜尋祖狼之女和利亞等人的下落,他故意把這些無所謂的問題提出來,讓火玉分不清自己是想找沈玉蓓報仇,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他的手**有五千人,八百是精英,高手有三個,你殺的那個狗子是最蠢最笨最無能的那個,還有一個用刀高手,和一個狙擊高手;他的癖好就是人前裝好人;他沒有女人,或者是說有很多女人,因為他從不會對女人動情,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他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所以他媽的姘頭就沒有了,既然沒有了姘頭也就沒有機會玩3p了。我的回答你滿意嗎?」火玉逐字逐條的說了出來,完全應對了肖肆問過的問題。
肖肆面不改色,但是心中卻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狗子只是一個混混,說道戰力也只是一般般,自己是在對方輕敵的情況下,突然襲擊才重傷了他,然後才有機會斃了他的命。
沒想到還有兩個高手,而且其中的一個還是狙擊手,肖肆的大腦中猛然間多出了許多狙擊手的資料,這些資料有些是自己穿越前的記憶,有些是狼神之魂提供給自己的記憶。
狙擊手具有超強的耐力和心智,他們潛伏幾天幾夜,只靠微小的能量維持自己的生命氣息,只為了在正確的時間,哪怕僅僅是那麼半秒鐘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完成狙殺的任務。
所以說狙擊手不出現的時候,不代表他不存在,一旦出現,將會是死亡的降臨;至于那個用刀高手也是不容小窺。
肖肆心中急速分析自己的處境,自己潛到此處,雖然避過了眾多耳目,可是,是不是也避過了那個狙擊手的眼楮呢?如果他在中途發現了自己,肯定會直接狙殺自己,也就是說他沒有發現自己。
但是也不排除,自己進入房間的時候驚動了那個狙擊手,而此刻他正通過他的高倍狙擊鏡鎖定了自己,還沒有開槍的原因是投鼠忌器,他怕傷了眼前的美人?
肖肆心中算計,卻沒有發現眼前的火玉面色逐漸變得紅潤,這種誘人的顏色蔓延至胸口擴散至全身,呼吸也微微有些紊亂,她體內似是有一團火焰正在燃燒。
肖肆思慮種種可能性,趕緊坐到了火玉身旁的座椅上,自己和她及窗口三點近乎一線,即使自己此時被狙擊手鎖定,也要讓他多些顧忌。
桌上的水果菜肴已經被肖肆一掃而光,而在吃的同時,他也在思慮沈玉蓓這個人,祖狼之女的唯一線索就是眼前的這個沈玉蓓,看著眼前的這瓶紅酒,再次湊近仔細嗅了嗅,其中祖狼之女血腥味道極其的微小,但是卻凝而不散,匯成一縷,在空氣中不會被氣流攪亂。
瓶中的酒水也是幾十年的陳釀,加上祖狼之女的血卻產生了獨特的功效,酒水味道更加濃郁,肖肆倒轉酒瓶直接倒入口中。
純純的紅酒刺激著敏銳至極的味蕾,他可以清晰的分辨酒水**有多少種分子,酒精含量,葡萄中的元素,還有祖狼之女的千分之一毫克的血液,還有一種物質,這種物質沒有任何的味道,無論自己的嗅覺和自己舌上的味蕾,都沒有找到它的味道,可以說它在酒水中起不到任何的調味作用,但是肖肆並沒有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這個上面,「也許只是釀造時出現的必然,畢竟不是專業學釀酒的,分不清很正常!」
肖肆把整瓶酒牛飲而盡,意猶未盡,但是桌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食用的東西了,填飽肚子以後,確實感覺到了充實。
轉眼看了火玉一眼卻嚇了一跳,這小妞不知何時開始,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色誘自己,施展美人計嗎?」肖肆趕忙說︰「盡管你很漂亮,但是我也不是隨便的人,你把小嘴湊過來,我就會親嗎?別開玩笑了好吧!」
「恩~~!啊~~!」
「這小妞竟然開始申吟了!在這敵人的巢穴里,還是小心點好!」肖肆定了定心神•••猛然間自己的心髒猛烈的跳動了一下,體內有一股魅惑的熱流匯聚,四肢也越來越熱,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我擦,這酒里有*嗎?」肖肆恍然間知道了原因,原來瓶中的那種未知物竟然是*,「但是,為什麼見多識廣的狼神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呢?」
「這樣的結果不是更好嗎?哈哈哈!」大腦中狼神的聲音響起,肖肆胸中火氣上涌,一掌就要拍在桌面上,又怕驚出其他巡邏的隊伍,所以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得趕緊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肖肆心中想道,但是轉過身去,卻一步都邁不出去,心中仿佛有另一個自己在掙扎。
在火玉眼中,肖肆的眼中竟然有血色的光芒閃現。
肖肆因掙扎而顫抖的身軀安靜了下來,慢慢的轉過身,雙目中已經被血色佔滿,他右手扼住火玉的脖子,連同身下的椅子一起提起來,左手五指紅光閃現,捆綁火玉的條狀窗簾斷裂,椅子也落在地上。
呼吸困難的火玉不知是該恐懼還是該興奮,她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已經被進一步點燃,但是眼前的魔頭又讓自己有些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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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小時的撻伐,火玉早已不堪重負,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但是這近一個小時的釋放,卻同時把藥效瀉出了大部分,此時此刻,她已經恢復了理智。
殘戈用的是最傳統的體位,然而令殘戈懊惱不已的是大腦中的肖肆總是試圖再次佔據這具身體,自己總是不能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在眼前的這件事上,所以每當快感直到頂峰的時候,自己卻突然間又失去了四肢的支配及觸覺,等到自己再次回到主導的時候,又不得不再次積蓄。
正是因為如此反復,火玉不知已經多少次達到快樂的巔峰。
藥力已盡,回復理智的火玉忽然揮起秀拳,擊破大床木質靠背,碎裂的木板後一個警示燈已經亮起。
體內藥力已盡使得身體內的獸欲越來越淡,身體開始慢慢的排斥殘戈,再加上發現火玉已經觸發了警報,殘戈精神巨震,身體里面的肖肆已經佔據了上風。
殘戈的血紅的眼神已經慢慢渙散,在血紅色即將淡去之際,他口中說出了一句話︰「以後•••會有機會的!」
身下的火玉听到這句話,心中不由得一顫。
肖肆大喊一聲,已經佔據了身體的控制權,*利器行凶不成,已然退出;由于殘戈把自己的衣服撕破,肖肆只好抄起床單,簡單的在腰際圍住,跳下床直奔窗口,中途好似猶豫,轉身又向火玉說了一句︰「對不起!」跳窗而下。
火玉听到這一聲「對不起」,好懸沒氣的再次暈過去,這可真是吃完抹嘴就走人啊,急著說︰「你不得好死,我會要你好看的!」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肖肆已經消失在窗口,以每一層的窗台為落手點,肖肆如同一個矯健的猿猴攀下。
雙腿酥麻無力的火玉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注射了一劑針藥後,按了一下大床上隱蔽位置的一個按鈕,空曠的牆面分向兩邊移動,顯現出里面的各種槍支和裝備,在眾多的裝備之中,赫然有一個槍管極長的狙擊步槍,火玉拿起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b組和c組準備,城內出現逃竄目標,要活口!」•••肖肆的心中很亂,自己這次心血來潮的查探祖狼之女的線索,卻莫名其妙的中了藥,而體內的殘戈竟然真的佔據了身體的主動,這讓肖肆很費解。
肖肆通過殘戈出現的時機,思慮道︰「在我情緒失控,身體內血液激蕩的時候,這具身體會選擇更適合的主人,殘戈就可以輕易的把我壓下去。」
此時肖肆已經下落到了六樓與五樓之間,馬上就要著陸,肖肆渾身上下只有一張床單,四肢大部分肌膚**在外。就在肖肆放手離開六樓的窗台之際,他感覺到大樓內部傳到手臂上的一個波動,這個波動來自于五樓屋內的地板,「是高手前沖的時候,腳踏地面的波動聲!」
一個高手在五樓蓄勢待發,把握住肖肆即將下落的時刻,準備給他迅猛一擊•••肖肆心念電轉,他迅速的分析自己當下的情況,如果任由自己自由落體到五樓,那麼身體在空中無處接力的自己,必將正面承受對方的打擊,他可以選擇把手嵌入牆壁之內,延緩下落的勢頭,讓對方撲空•••肖肆右掌如刀,插入牆壁,但是卻沒有延緩自己下落的勢頭。他手掌借力猛拍,竟然加速自己下落的趨勢,並且與牆壁成四十五度角的方位。
玻璃窗破裂開來,一人破窗沖出,藏在背後的右手突然自上而下揮落,手中赫然是一把軍用碳鋼刀,刀身漆黑,只有刀鋒處有寒光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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