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鐵烈目無人的大啃手的獸腿,特別是一旁還有著五具還沒有完全死僵的尸體,整個場面要多怪就有多怪。
笨牛接過鐵烈拋來的獸腿之後直接就怪笑了起來,他其實在見到鐵烈出現之後就知道,今天的危險已經過去了,因為對面血鴉部族的那些家伙只要腦沒有進水就不會跟鐵烈起沖突,而鐵烈一般情況下也絕不會跟他們起紛爭,因為血鴉部族跟白象部族的關系整個天荒星域都清楚。
「走!!」果然,最終那血鴉部族的家伙雖然是一臉的憤恨,但還是不得不帶著鐵烈腳下的五具尸體轉身離去。
鐵烈也沒有阻攔,因為他雖然可以出手便殺掉對方五人,但卻沒有辦法留下那血鴉族的家伙,因為他不能夠給自己的部族惹麻煩,哪怕他已經算是被部族拋棄的人。
隨著所有人離去,笨牛一連啃定鐵烈拋過來的獸腿,一邊走了過來,「早知你小會從天風大峽谷過來我就不給自己找麻煩了。」
鐵烈笑了笑,因為只有他才清楚,如果笨牛不給他警告,他極有可能會走地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從天風大峽谷內出現。
鐵烈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解釋,而是笑著道︰「你怎麼得到那血骨蓮的,我現在可沒有東西補償你,不過你如果要學分的話,我倒是可以轉給你三五萬。」
笨牛直接一撇嘴,「我有這麼窮嗎。」
鐵烈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鼻,確實,以笨牛的身份,他確實沒有必要像他那樣過日,不過再怎麼說,那也是整整粒玄階上品的靈藥,而且還是其異常珍貴的可以提升身體資質的靈藥。
「放心,今後你有辦法還回來的,只要你能在天風戰院一直呆下去。」
當鐵烈跟著笨牛直接出現在天風戰院之內時,整個天風戰院簡直跟開了鍋沒有兩樣。
所有天風戰院的學員都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鐵烈跟笨牛緩緩走過,然後整個鐵烈的身後便是一片吵鬧聲。
他們吵鬧的原由自然是爭執鐵烈是怎麼進入天風戰院的。
笨牛則是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開口道︰「你小想不想去見見你的族人?」
鐵烈先是愣了愣,但隨後他直接搖了搖頭,「相見不如不見。」
笨牛也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確實,要不我帶你去戰天閣吧。」
說完,笨牛直接帶著鐵烈來到了整個天風戰院的最高處。
與天蒼魂院位于一處平原地帶不同,整個天風戰院是處于三座高山之間,其最高的那座便是天風戰院的主峰,同時也是實力最強的弟才能夠進入的地方。
這也跟天風戰院跟天蒼魂院的環境不同有關,天風戰院的體修戰修自然需要足夠的空間來打熬鍛煉**,而天蒼魂院則必須建立在魂河之上,所以也就造成了天風戰院可以選擇自己的學院地點,而天蒼魂院不能。
所以,天風戰院看上去就像一座完整的要塞,而天蒼魂院則只是一座座落于山林間的別院。
天風戰院確實是一座巍峨聳立的龐大要塞,而且是一座非常完善的要塞,模樣上甚至比白象要塞還龐大一些,而且也古老一些,這一點哪怕是時隔數年之後鐵烈還是有一種震憾感。
戰天閣,事實上就是一座跟天蒼魂院真魂閣一樣的地方,只不過比起真魂閣來,戰天閣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都顯得要大氣許多,包括里面的氣氛,與真魂閣內那種死氣沉沉的氣氛是完全不同。
另外,天風戰院的風氣也跟天蒼魂院不同,在天蒼魂院你是很難見到學員之間的爭斗,但在天風戰院,鐵烈只不過是從山腳走到山頂便見到了不下十幾場的打斗,有些甚至哪怕是鐵烈到了也是絲毫不顧,而且並沒有講師出來阻止。
哪像在天蒼魂院,還沒有開始打,一個老家伙就已經站在了旁邊,然後你還沒有開始下狠手,那老頭已經插了進來。
當鐵烈走到山頂那稱得上宏偉如神殿的戰天閣前,幾個熟悉的身影早已是等在了那里,其就有那個組織了血靈秘境一行的刑刃。
「我就知道那些家伙攔不住你。」刑刃看到鐵烈之後神情顯得極其難看,「不過讓你這麼快就走了進來,我還是有些不服氣。」
說完,刑刃手上出現了一把足有一人高的黑色大刀。
鐵烈自然懂得對方的意思,他的目光不由投向了身邊的笨牛。
笨牛一見,哪還不知道為什麼,「放心,在天風戰院里不禁打斗,只要不出人命就可以,當然,偶爾失手也是可以的,但你得做得隱蔽一些。」
那話里的意思鐵烈哪還會听不出來,不過天風戰院里的這種情況還是讓鐵烈大吃了一驚。
「隨便打都行?」
笨牛自然知道天蒼魂院的情況,畢竟他的出身跟鐵烈完全不同,而且天蒼魂院里同樣有他的族人,而鐵烈的族人就像他之前不願去見他們一樣。
「當然,你當戰修是你們魂院那些風都能吹跑的魂修不行,不受點傷,怎麼修煉?不被人揍又怎麼舍得去花時間煉體。」
鐵烈對于這個調調可謂是第一次听說,但當刑刃快走到身前之後,他還是掏出了自己的那把巨齒長刀,不過緊接著,他又將那塊猛 族的圖騰給取了出來,只不過如今的圖騰已經不是原本的樣了。
在青木濤的幫助下,整面圖騰已經被他改成了一塊大盾,而且還是一塊非常不錯的大盾。
按青木濤的說法,這塊圖騰所用的材料絕對不次于天級上品,而且因為它是一塊圖騰,天生就能夠防御魂術以及魂獸攻擊,這簡直就是一塊天賜的神盾。
所以當青木濤加入了鐵烈他們的隊伍之後,青木濤第一個做的就是將鐵烈手的猛 圖騰討要了過去,然後只用了半夜功夫就為鐵烈打造了一塊怎麼看怎麼霸氣的銀色骨盾。
為了遮掩住它是圖騰的本質,青木濤不知道在圖騰上涂了一層什麼,總之現在看上去這面大盾就是一面很不錯的骨盾,而且從血色變成了銀色,哪怕是再熟悉它的人也不見得能夠認出來。
鐵烈這麼做自然是為了防御對方的戰技,雖然鐵烈自信一兩道戰技攻擊讓他受不了什麼大傷,但他又不是受虐狂,自然沒必要用自己的身體去試別人的戰技威力,而這面圖騰大盾又正好可以防御戰技,鐵烈又何必再讓自己的身體吃苦。
這圖騰大盾連魂術都能夠防御,又如何會防御不了戰技,所以青木濤自從在血靈秘境見過它之後便一直念念不忘,之後更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說服鐵烈。
在鐵烈看來,一面盾牌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實在沒有什麼用處,他完全可以用身體承受得下,更何況,一塊盾牌還不如換上一身好的鎧甲,畢竟盾牌還是有些礙事,特別是有些攻擊手段,有了盾牌之後就會麻煩許多。
再說了,鐵烈又不想成為盾衛,又何必練盾術,不過之後鐵烈還是被他給說服了,因為這面盾牌可以防範對于戰修來說最頭疼的魂術攻擊。
但眼前卻正好有來對付刑刃的戰技,免得弄得自己一身是傷。
看著鐵烈一手持盾,一手持刀,刑刃走過來的步伐不由頓了頓,原本他還想讓鐵烈吃些苦頭,因為他十分清楚,他其實殺不了鐵烈。
如果鐵烈真這麼好殺,鐵烈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在相思河上了,這一點差不多整個天風戰院的人都知道,只有天蒼魂院那邊才會不知道他們魂院出了一個怪胎魂修。
「你成盾衛了?」這是刑刃的第一個念頭,之後,刑刃還干脆直接收回了自己手上的長刀。
之後刑刃搖著頭轉身離去,這態度讓鐵烈一時間是一愣一愣。
直到一旁的笨牛忽然嘆息著開口道︰「你怎麼會成盾衛,你難道不知道盾衛除了護衛那些該死的魂修之外就毫無用處嗎,特別是到了後期,盾衛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哪怕就是一名尋常的風舞者都能玩死他。」
鐵烈立馬明白了,顯然刑刃是以為自己成為了盾衛,所以干脆放棄了與他的比試,或者說是干脆將他剔出了對手名單。
鐵烈苦笑連連,為了煉血篇他被不少人認為是必死之相,為了血符,它被那魂院講師判了死刑,甚至鐵烈都可以肯定,這血符之事不用幾天就會傳進天風戰院。
也許此時這事已經在天蒼魂院傳開了。
而來到這天風戰院,他居然直接被人無視了,難不成盾衛就真的那麼不堪不成,鐵烈可從來不這麼認為,因為白象部族特有的白象戰兵其實就是一種刀盾兵的變種,而正是因為有了他們,這才堵住了整個星門讓那外域勢力寸步難進。
而且事實上鐵烈從小便是走的白象戰兵的路,只是進了天蒼魂院之外這才將這條路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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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榜20萬字限制,明天開始只能每天一更了,直到10號左右出新書榜,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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