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韓雨殤買了很多郁瀾風的海報,一到家就把這些海報貼滿了自己的房間,完全一個花痴小女孩的樣子。而且還夸張的把自己的電腦桌面換成了郁瀾風,折騰了一整天了,對了,韓雨殤馬上跳了起來,打電話告訴她去聯合商廈的人應該是諾拉。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韓雨殤趕緊打回去,還是關機。她只好再打給克勞德結果是電話錄音,真是的,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她真的很擔心諾拉會出什麼事。可是她總不能跑到fbi去問吧?
「咚咚?????????」
「誰啊?」
「是我!」韓雨徹回來了,真的很是時候啊,她起身打開門。看著這張讓她深深迷戀的臉,心里有股莫名恨意,「從來都是我跟在你的身後,而你卻沒有珍惜我。現在也讓你體會一下這種感覺。」進屋的那瞬間韓雨徹真的傻眼了,滿屋子的郁瀾風,就連電腦桌面都是,不知道為什麼心感覺被撕裂了。從他的眼中看的出他很心痛,她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為什麼感覺不到絲毫的高興?反而是心痛,韓雨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來她真的把心里的那個人當成郁瀾風了。看進她的眼里,韓雨殤那一瞬間看到了他眼中的痛楚和悲傷。他馬上轉過身去,「飯好了,下來吃飯吧!」他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是怎麼感覺眼楮酸酸的,感覺要失去什麼了。韓雨徹沒有下去吃飯而是把自己關在了書房里,他的心里很亂也很痛,他所有的強勢都化作了深深的心傷。這都是自己自找的,要是她真的要離開自己怎麼辦?強行把她留下嗎?已經傷了她一次還要傷她第二次嗎?韓雨徹把頭倚在椅背上,眼楮感覺濕了。他把手腕壓在眼楮上,怕自己會流眼淚吧。怎麼會這般的心痛?這個樣子的他被窗外的她全看在眼里,倚在冰冷的牆上,心很痛。原來傷害他比傷害自己還要心痛,愛是會讓人心痛的。
回想起從前,那個給她希望的人,那個讓她自由的人,是韓雨徹,一直都是韓雨徹,他是她活著的全部意義,沒有了他,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看著他這般的痛苦她其實更痛苦,推開窗戶她跳了進去。他听到動靜看到滿臉淚痕的她,「丫頭你怎麼??????????????????????????????」
「修羅哥哥!」她撲進他的懷里,「丫頭你?????????????????????????????」「修羅哥哥????????????????」韓雨殤哭得很厲害,緊緊的抱著他,「不要丟下我,修羅哥哥,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傻丫頭我怎麼會丟下你呢?」他結實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抱著她,生怕弄疼她,「你都想起來了嗎?」「嗯!」韓雨殤哭得像個小花貓,「好了!不哭了!你不恨我嗎?」「恨不起來!」「哈哈哈????????????」韓雨徹再次把她摟緊,「為什麼恨不起來?」
「就是恨不起來!」
「好好好!不哭了!」
書房里高大的身影跟嬌小的身影形成鮮明的對比,就這樣緊緊的牽著一個人的手,直到我們老得走不動了,頭發花白了,還能這樣一直牽著彼此的手。「修羅哥哥,你相信永遠嗎?」
「不相信,我只相信現在!」
「那你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我不能保證永遠,但是在我心髒還跳動的時候,就不會放開你的手。」
真的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幸福的了,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听著他有力的心跳,就這樣,就這樣一直在你的身邊就好。
第二天韓雨徹沒有去上班,他悠閑的翻著報紙不知道在看什麼,韓雨殤從他的肩膀後面伸出一個小腦袋,「韓大總裁你在看什麼?」
「小孩子一邊玩去!」輕輕的在她額頭拍了一下,滿是寵溺的味道。
「哼!我就要看!」韓雨殤奪過報紙,這上面除了股票還是股票,看見這些折線圖她就頭疼,什麼東西嘛?她把報紙團成一團丟給韓雨徹,「小東西,你真是越來越調皮了。」霸道的語氣中帶著喜愛,然後攬她入懷,輕輕的吻在她的臉頰。「你吃我豆腐!」她倒是還一副有理的樣子。「是嗎?」韓雨徹捏著她的鼻子,「你這個淘氣包。」像是在逗自己小女兒一樣,「對了,有諾拉的消息嗎?」
「我讓修斯你查了,暫時還沒有。」
「那克勞德呢?他有消息嗎?」
韓雨徹臉上有一些擔心,「今天回來的人說,昨天去他家的時候他的家里一片狼藉,而且發生過槍戰。」
「什麼?那克勞德??????????????????????」
「不用擔心,在現場的血跡中沒有發現克勞德的血,說明他沒受傷,再說了他要是這麼容易被干掉他就不是克勞德了。」韓雨徹絕對相信克勞德的實力,可是他不免有一些擔心。
「是什麼人做的?」
「從現場發現的彈殼,是night的人。」
「你是說蕭暮雨?」韓雨殤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蕭暮雨要找上克勞德?「為什麼他們回找上克勞德?情報也不在克勞德的手上啊?」
「我目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可以肯定跟情報有關。我已經派人去找克勞德跟諾拉了,你不要太擔心。」韓雨徹可是太了解她了,要她什麼也不做呆在家里等著那是不可能的。
「night有比克勞德厲害的槍手嗎?」在她的記憶貌似沒有。
「要是說跟克勞德旗鼓相當的槍手,那只有他了。」
「誰?你不會是蕭暮雨吧?」
「不是,靳長風。」
「這又是誰?我怎麼沒听過啊?」
韓雨徹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
「這個靳長風是蕭暮雨的師兄,一個可怕的殺手。我還在地獄集中營的時候跟他交過一次手,差點死在他的手里。」
「什麼?」還有人能把韓雨徹逼成這樣?在她的記憶里韓雨徹也就是修羅,他是地獄集中營最厲害的殺手,就連他們的主上死神都懼怕他,這個靳長風竟然能傷到修羅,這怎麼可能,韓雨殤就是不相信。
「是真的,不要小看這個靳長風,他的心機和謀劃絲毫不會輸給蕭暮雨。」
「切!管他是什麼風,在我的心里修羅哥哥是最厲害的殺手。」她像是在崇拜自己的偶像一樣,乖乖的偎依在他的懷里。
「傻丫頭!」
「因為你是地獄來的修羅,就連死神都會畏懼的修羅。」
「好好好?????????」
韓雨徹出門後,韓雨殤也出門了,她的目標是蕭暮雨,她倒要看看這個蕭暮雨到底有多厲害。還有就是她要找那個該死的白鳳羽好好的算算在聯合商廈的那筆帳,竟然敢劃傷她的臉,真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不過事情往往不盡如人意,這個蕭暮雨竟然不在家,公司也不在。韓雨殤撲了個空,一肚子的惱火,「這個該死的蕭暮雨瞎跑什麼啊?竟然讓姑女乃女乃白跑一趟。哼!」她路過一個報亭,听見一群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在說什麼,好像是跟郁瀾風有關,她也去看看,報紙頭條,「lmine成員的郁瀾風中槍。」天哪這是個什麼情況?郁瀾風雖是地獄集中營出身,可是他離開以後跟任何殺手組織都沒有關系為什麼會中槍?「會不會是恐怖襲擊啊?」旁邊的一個中學生一臉的擔心,「你傻啊?恐怖襲擊為什麼要傷害我們的郁瀾風,我想肯定是有人嫉妒lmine的人氣于是派了殺手來殺他們。」韓雨殤一臉的無奈,這些孩子的想象力還真豐富,是不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啊?她還是去看看郁瀾風這家伙死沒死好了。
來到醫院之間醫院門口堵慢了的記者,真是有夠壯觀的,就是你們把門口堵死了她還是有辦法進去的。她是誰?玉殘雪啊。那就是爬窗戶進去,說真的這醫院的窗戶不怎麼好爬,牆壁實在是太平整了。韓雨殤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爬進去的窗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爬進去了,可是呢,竟然爬進了該死的藥材室。一聞到這濃濃的藥味她就直打噴嚏,還好沒有人。她從藥材室出去,可是這醫院這麼大去哪兒找人啊?對了,像郁瀾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住普通病房呢?想想都知道是vip病房啊。韓雨殤真是佩服自己的腦子,還真的好用。她直奔vip病房,一個病房門口站了兩個保鏢,肯定是郁瀾風。可是守得這麼緊怎麼進去啊?那只有再去爬窗戶了,但是它的隔壁病房也不好進去啊。真是倒霉,郁瀾風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麼被打了一槍就怕的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