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越想越開心,仿佛這場手術這給他帶來了美好沒有痛楚。
「還有,下周二她就要回美國了,你抓緊喲!」
「嗯,最起碼我還有希望。」
「哎,那我怎麼辦呀?」沈坐在床邊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臉郁悶的問道。
「你又怎麼了?」秦禛不解的問道。
「你還記得上次舞會上瀾新沒穿淡綠色禮服,把它送給另一個女孩嗎?」
「嗯,所以呢?」
「我想泡她,那個女孩,她給我的感覺很特別,但我到現在還毫無進展。」
秦禛挑了挑眉,什麼也沒說,雖說秦禛專情,可他這個朋友,可謂是百花叢中過,片葉都沾身那。
「,我可跟你說清楚,她是瀾瀾的好朋友,如果你一不小心玩過火了,我幫的可是我老婆喲!」
「喲!這還沒成呢,就這麼護著她了?還老婆呢。」沈打趣道。
「當然,這叫愛屋及烏,你這個孤家寡人,不會懂。」秦禛恬不知恥的說道。
有句話叫做︰男人在一起聊天,聊的一定是女人。
相反,女人在一起聊天,聊的一定是男人。
瀾新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喝著紅酒,看著小然在旁邊啃著隻果,不時的笑笑。瀾新忍不住好奇便八卦的問︰「怎麼?學長這麼快就k.o你了?是鮮花?跑車還是鑽戒?」
「隻果,咦?不對啊,你在說什麼?是我完結他的好嗎?」
「有區別嗎?你們在一起了?」
「嗯。」小然一臉幸福的樣子,差點刺瞎瀾新的雙眼。
「他家」
「嗯,我知道,但我不急,他也讓我坦白了,再說我活了二十幾年,從上學到工作,一直都是按照父母的意願,選最好的目標去實現,但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好適合我,我現在想在我年輕的時候放縱一把。」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適合我的。」瀾新又再把小然的話,默念一遍,畢竟這句話淋灕盡致的呈現在她身上。
以前認為方釋是最好的結婚人選,但他卻不是最適合我的不是嗎?想到這兒,瀾新不禁苦澀的笑了笑。
小然是個觀察力極強的人,她看出瀾新的悲傷,,本不想問,但還是問出了口,
「瀾,你和秦先生怎麼樣了?」
瀾新被小然問的一頭霧水,但馬上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她,那個表情仿佛在說「你怎麼知道?」
「每次一提到他,你就一臉悲傷,眼瞎了才看不出呢!」
「小然,我和他以前也許還有可能,但現在一定不可能了。」
「不要那麼肯定,如果什麼事都是百分百的,那麼這個世界該多無聊啊!」瀾新听著小然的話,翻了翻白眼,這都是些什麼歪理啊?
瀾新打著打火機,熟練的拿著煙,吐一團煙圈,緩緩的開口︰「小然,你知道嗎?我以前有個幸福的家庭,卻因為我對幸福的錯誤認知,我便親手摧毀了我最愛的三個人。」
看著一臉悲傷和愧疚的瀾新,小然什麼也沒說,默默的離開了房間,給了瀾新一個安靜的環境,她知道有些傷一定會揭,但那個人不是她。
瀾新想著她的父母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子,瀾新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孩子從她月復中流失時的痛,那種無助,是瀾新一輩子的噩夢,其實當時如果她放下自尊,去求方釋的話,她的孩子還會有救。
但是瀾新不想這麼做,那不值得,可正因為這樣,她留下了一輩子的遺憾。
夜靜靜,有種悲傷是不發出聲音的,如現在的她,任眼淚隨意流下,卻不曾擦拭過,但任何人都听得到悲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