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很好,什麼時候給我畫一個隨身攜帶?」宿昔看著畫的逼真的畫像,轉頭問方子衿。
「沒空。」方子衿說道,這是有前世的基礎,所以才會畫,若不然這本尊怎麼可能會呢。
宿昔如墨的眸子,上下的打量著她。
「你做什麼這樣看著我?」方子衿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怎麼感覺好像沒見過她一樣。
「從小被扔在那個雜院里,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你竟然還有如此精湛的畫工。♀」宿昔低頭看著那逼真的畫像。
她像個謎一樣,如此的吸引人,想要讓人去揭開她神秘的面紗。
方家對她棄如敝履,可是她沒有放棄自己,修煉斗氣,知識手藝一點都沒有落下。
「有些事情是說不清的。」方子衿說道,她會是因為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所以他想不到的東西,要多上許多。
宿昔也沒有過多的再問,有些事情,她總會說的,不想說,那也不勉強。
方子衿忍著急切想知道身世的急切心情,直到宿昔那邊大概透露了最後的罪名,將在一個月後就要問斬方程一家,這才到大牢。
牢頭並未因為她來過,而改善他們的生活,雖然皇帝的聖旨未下,但是也差不多了,估計在兩三天之內就出來了。
「子衿,你終于來了。」方程看到方子衿,立即走到前面,欣喜的看著她。
方子衿並未將自己著急想知道的,想得到的心情表現在臉上,「皇上的意思已經下來了,到時候聖旨一下,我想進來都難了,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
不能讓對方知道她急切的心情,若不然只會被牽著鼻子走,只有表現的不在意,這樣才能牽著他們走。
「暗格里的看到了吧?」袁靜蘭依舊靠在牆上,冷聲的問著方子衿。
「看到了,確實跟我娘親很像,而那個小家碧玉的女人,也確實是方程的妻子,如此說來,我確實不是方程的女兒。」
十幾年的東西,袁靜蘭在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到能夠預測她長大後的模樣,所以那圖她自然是相信的。
「怎麼可能,子衿,你可是爹的女兒,千真萬確的女兒。」方程明知道不是,可是為了活命,他也必須說的。
「你跟她,還生不出我這樣的。」方子衿冷聲嘲諷道。
看了一下方程前妻的畫像,又看了一下方程,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是像他們兩個人的。
當初蘭溪還說過這事,誰知竟然一語成讖,她竟然不是方程的女兒。
「怎麼可能呢,你生出來的時候,我還有抱的。」方程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不願承認這個事實。
因為一旦承認了,他就得拿淚石來救命了,可是他舍不得淚石。
「那是你的事。」方子衿冷聲說道,然後看向袁靜蘭,「我答應救你出去,但是你得告訴我真相,還有把錦緞的另一半給我。」
方程那邊不急,他總會把淚石吐出來的,他比誰都還要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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