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家跟你說淚石呢,你都一聲不吭,就光抱著我。♀」方子衿見他沒搭理她,就用胳膊肘踫了踫他。
她滿心歡喜的跟他說,結果他都不搭理。
宿昔低頭看著她略微不滿的小臉,有些失笑,她在他的跟前,什麼樣都有,是如此的豐富,而難得看到她如此孩子的一面。
她對他,也如他對她一樣,是如此的彌足珍貴,又怎舍得為其他而放棄。
方子衿張口又要說什麼,宿昔卻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冰冷的唇,如吃冰一樣,在這初冬里,還是有一絲的冷意。
方子衿攀上他的脖子,回吻著他,並不會因為他的冰冷,而離開他,她感覺到此刻他的不安。
兩人交纏的唇齒,無盡的曖昧。
吻了許久,方子衿臉色微紅,因臀下有個堅硬的東西,正頂著她,「宿昔,你……」
現在她可不敢調戲他了,上次楞是被他調戲了許久。
「衿兒,沒有什麼能讓我放棄你,也沒有什麼能夠分開我們。♀」宿昔把他抱的緊緊的,愛人在懷,又加上熱吻,他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呢。
方子衿看著他,然後坐直了起來,問道「宿昔,是不是太後跟你說什麼了?」
要不然他怎麼這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著。
「皇女乃女乃打算讓我做皇帝,皇帝不好做,要納妃,要為江山付出那麼多,我就拒絕了。」宿昔說道,這也是皇女乃女乃的一部分。
方子衿看著那藍白的天空,拿出手在那畫了一個弧度,「宿昔,這里不是我們的天地,我們不該被禁錮在這里。」
北域國不過是一個小國罷了,而且他們身上還去牽扯著太多了,這里留不住他們。
「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宿昔把她的手抓在手里,他不能讓她一人找著淚石。
她拼命的付出,為找續命的淚石,而他呢,似乎什麼都沒有做。
「婦唱夫隨?」方子衿看著他問道。
宿昔點頭,「你可是我的天。」而他要做的便是,撐起她這一片天。
「那就允許你隨我了。」方子衿動了動身子,想要坐的舒服一點,可是他某個部位就**了,讓她又是一陣臉紅了。
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宿昔不禁又低頭親了親,似乎只有他,才能讓她臉紅吧。
次日,御城滿大街的熱鬧,方程一家被游街示眾,方子衿看著眾人對方程的唾罵。
而方程口中卻是罵著她方子衿,罵她不孝,罵她不仁不義,罵她不救他這個父親。
可是方程的罪名,以及他這十幾年如何對待方子衿的,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人家自然是不會當真,反而罵他無恥。
只有一些自詡是好人的,對方程的行為不滿,同時也不滿方子衿,但也只是口上說說而已。
而那邊袁靜蘭在看到方子衿的時候,眸子一亮,此刻的她,宛如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之前看到的風韻猶存的模樣了。
她口中大喊著方子衿的名字,說是還有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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