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微微皺眉,天若山祭司的一個點,所以現在他們開始接觸了祭司們嗎?
「那你們不是祭司吧?」方子衿問道,不過這是最下層的,要想知道什麼,那估計是不可能的吧。
元伯容搖頭,「不是,只有身處在天若山的,才叫祭司。」
這些都只有身為祭司們門下的人,才知道的,百姓們都只認為這是一個門派。
方子衿了然的點頭,這個跟現代大公司的管理層差不多。
隨後,豪華馬車,到賢王府的上空,賢王早已做了安排,不過元伯容先行離開了。
聖天門的人,是不允許在山下多過停留的,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是有處罰的,或者是被逐出門派。
不過他是少門主,倒是沒有那樣的約束。
方子衿想著賢王的話,又想著那東璃若現在的處境,有些擔心。
*
夜晚來臨,宿昔寸步不離的陪著方子衿,他不能替她承受痛苦,那麼總是能夠陪著她的。
月上高空,烏雲遮擋下,只留一半的月牙兒,縷縷的照射在大地之上。
正在修煉的方子衿,突然覺得小~月復一陣疼痛,好似有什麼東西,像個鑽子一樣,要鑽出肚皮來。
不過一會兒,那痛很快便傳到四肢百骸,痛的她緊咬牙唇,看著不遠處的宿昔,沒有吭一聲。
可是這種疼痛,那跟螞蟻吞噬骨頭一樣,讓她疼的死去活來的,那痛仿佛都牽扯到她的靈魂。
「火鳳,把那個女人給扔進來。」宿昔抬眸,看著臉色慘白,卻極力忍耐,不喊一聲的方子衿,怒聲吩咐道。
宿昔看著她那樣,只能滿眼的心疼,上前緊緊的從後摟著她的腰,只想把力量都傳給她。
把一絲金色斗氣傳入她的身體,希望能夠緩解她的痛苦。
「啊!」然而這樣做,並沒有緩解她的痛苦,反而讓她痛的尖叫出聲。
「娘子。」宿昔緊張的喊道,看著她那咬破的唇,更是心疼不已,正面對著她,低頭吻了下去,****著她唇上的血。
方子衿痛的渾身都在發抖,這次的痛,比以往還要痛,讓她都難以接受,這痛不比那雷劈之痛來的差。
靈魂上的痛,那種感覺痛的她都快失去知覺,可卻又只能痛著清醒。
「我……沒事。」方子衿痛的說話,都是從喉嚨間發出的。
宿昔緊緊的抱著她,多想代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那痛的只能使勁的咬唇,讓他心痛的好似撕~裂了一般。
方子衿緊閉雙眼,無聲的忍著,這種好像坦克碾壓著她的身體的痛。
「凰王,把他帶來了,怎麼處理。」火鳳把上官初露給扔了進來,要不是現在冰著她,他真想暴揍她一頓,不,是用懲罰之火玩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讓主人承受這樣的痛苦。
宿昔冷然的抬眼,看向上官初露,抱著痛的渾身都在發抖的方子衿上前,隨著右手多了一柄匕首,「無聲的帶走她最在乎的人,她娘好了。我要讓她看著,什麼叫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