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後
殺生丸正在和龍骨精練手的時候,系統傳來冰冷的聲音︰滴,任務,得到四魂之玉。
看到殺生丸停了下來,龍骨精疑惑的看著他,「殺生,怎麼了?」
「我要外出一段時間,邪見,走了。」殺生丸冷冷的說道,喊了一聲那個站在不遠處發楞的小妖。
「啊,是,殺生丸大人。」邪見跑了過來,恭敬的應道。
「我跟你一起去。」龍骨精不甘落下,也跟了上去。
殺生丸看了他一眼,轉過身,道︰「……隨你。」
龍骨精臉上泛起了燦爛的笑意,並肩與殺生丸走著,靠的不是很近卻也不遠,距離保持的恰到好處,微風迎面撲來,把殺生丸那頭長長的銀發吹起,輕微的拂過龍骨精的臉,感覺臉上酥麻,心中一陣蕩漾,手不由自主的勾住那一縷調皮的發絲,手中絲滑柔軟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放開。
殺生丸疑惑的看著他手中勾著自己的發絲,龍骨精戀戀不舍的把手掌攤開任由風把手中的銀發吹落,調笑道︰「殺生的頭發真漂亮。♀」如月光一般傾瀉而下直達臀部,隨著主人的動作如精靈一般舞動,殺生如論是哪個地方都讓他痴迷不已呢。
「……無聊。」殺生丸听聞,一頓,隨即冰冷的聲音不屑的哼道。
「呵呵呵……」龍骨精驀地一聲輕笑,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如沐春風,如同微風吹過讓人舒適。
殺生丸輕瞥他一眼,自顧向前走去,直到在一個村莊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龍骨精朝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銀發少年身穿一襲紅色火鼠袍,看氣息是個半妖,而且外貌看起來是犬妖,難道這就是殺生的那個半妖弟弟?只是,他不是被那個巫女封印了嗎?看來是封印解開了呢,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抱胸看著他們追妖怪的一幕。
「可惡,把四魂之玉還給我。」犬夜叉跳著大喊。
「嘎嘎嘎……」一只黑色的烏鴉嘴里含著一個像珍珠一般瑩潤發亮的漂亮的圓珠子,在空中嘎嘎怪叫。
「看我的。」一個穿著不符戰國時代的綠色校服的短裙少女手持弓箭對著空中飛的烏鴉射去,幾次都不中,最後終于一箭射準了,只是四魂之玉也同時被射穿了,成了碎片,在空中灑下,很是漂亮。
「四魂之玉……」殺生丸一听,尋著望去,只可惜已經全部成為碎片,想要全部找到,恐怕有些困難,眉頭皺起,喃喃念道。
「很久以前就听說四魂之玉是妖怪和人類想要搶奪的寶物,妖怪得到了四魂之玉,妖力大增,還可以使半妖變成大妖怪,邪惡之人得到了便會將四魂之玉染黑,成為黑暗的力量,後來听說就把四魂之玉給了一個叫桔梗的巫女保管,沒想到現在又現世了,殺生?你想要四魂之玉嗎?」龍骨精緩緩述說著,然後看向殺生丸問道。如果是你想要的,我定會幫你得到。
「沒錯。」殺生丸看他一臉認真的表情,冷冷應道。
「我會幫你得到。」龍骨精沒有問他為什麼想要,只是認真的對他說道,他了解殺生丸,他雖然追求強大的力量,但卻並不依賴外在物,而且他性格高傲,更加不屑這些令所有妖怪搶奪可以讓之變強的東西,他只相信自身的力量,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想要四魂之玉,但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會幫他得到。
「……哼,我想要的會自己去拿,不需要他人插手。」殺生丸一頓,隨後不屑的說道。
「呵,嗨……嗨……」龍骨精輕笑寵溺的應道,殺生,你這是傲嬌了吧是吧是吧……
「納尼?你們這些家伙也想打四魂之玉的主意,還有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犬夜叉撿到了幾片四魂之玉的碎片後,就看到兩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還听到他們想要四魂之玉的對話,令他更加在意的是那個穿著華麗一頭銀發的冷漠少年,跟他以前遇到過的人一模一樣,連服裝都沒變過,當時那種輕蔑不屑的眼神讓他莫名其妙,更是火大。
「哼,半妖你還活著啊。」殺生丸冷笑一聲,抬起下巴,如螻蟻一般俯視著他。
「你這個家伙,半妖半妖的……真是吵死了……」犬夜叉額頭的青筋爆跳,又是這樣不屑的眼神,還有半妖這個稱呼,無不勾起他的傷痛,跳上去,直接一個散魂鐵爪。
「毒華爪。」看到犬夜叉被激怒了,殺生丸迎了上去,兩人你來我往的,但很顯然,殺生丸無比的輕松,而犬夜叉打的滿頭大汗,犬夜叉心中不憤道︰這就是大妖怪和半妖的區別嗎?力量也是如此的明顯,不甘心……不甘心……所以一定要得到四魂之玉。
「哼,卑賤的半妖,只配苟延殘喘的活著……」殺生丸見他不甘心的眼神,繼續說著刺激他的話。
「你這個混蛋……」犬夜叉憤怒的看著他。
「犬夜叉,你怎麼樣?」戈薇跑過來,欲扶起他卻被躲開了,她擔憂的問道。
「邪見,走了。」殺生丸見差不多了,轉身離開。
「嗨,殺生丸大人。」邪見歡快的應道跟了上去。
「要不是怕殺生生氣,敢對他動手的人,我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嘛,既然他決定讓你活著,那我也只能作罷,只是……不要再枉想動不該動的人。」龍骨精留下來,那雙對著殺生丸總是溫柔似水的眸子此時不含任何感情冰冷帶著強烈的殺氣居高臨下的警告著犬夜叉,然後轉身對著那道華麗縴長的身影笑著追了上去。
那種強大的威壓和殺氣讓犬夜叉身體僵硬,心中想要強大的力量的*更加的強烈,不僅是殺生丸還有龍骨精,這兩個同樣強大的人,都成為了他想要超越的目標。
「什麼嘛,莫名其妙的家伙,真是過分,長的那麼好看,說話卻如此的討厭。犬夜叉……」戈薇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憤憤的說道,隨便轉過身,擔憂的看著他,見他從不甘憤怒到堅定的眼神,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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