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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自己吃?」李謙被震驚到了︰「那,那都是品靈米啊?」對他來說,能吃到下品靈米飯已經非常奢侈了。至于品靈米,那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什麼品靈米?」陳默笑著說︰「就算是上品靈米還不是給人吃的?李叔,這其有你半斤上品靈米,五斤品靈米。」
「這,這怎麼可以?」李謙激動的臉都發紅了,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但堅定的搖頭說︰「二少爺你和小姐都是在長身體,打基礎的關鍵時候,靈米對你們比我重要的多。這次托少爺的福,收成極好,我老李就厚顏要一斤品靈米嘗嘗鮮。」
「這些年來,家里經濟全靠李叔在幫忙維持,多有辛苦,這點點靈米算什麼?」陳默正色地說︰「何況我想憑著我和舞兒的能力,還缺這幾口靈米嗎?」
「就是就是,李叔你就放心享用吧。」赫連火舞幫腔著說︰「以二哥種田的本事,說不定過幾年後我們頓頓都是吃上品靈米了。」
一听到上品靈米,在陳默一旁的米袋旁不知何時伸出來一個腦袋,沒有表情的綠豆小眼之只是盯著口袋,其他人都沒發現,這個小腦袋的主人,正扶著幾只豎起來的米袋,站起身自來,躡手躡腳地走向了裝著上品靈米的米袋。
這不正是小八嗎?
小八賊頭賊腦地,繞過眾人,還看了看陳默,發現他光顧著講話之後,就開始大膽地一整搖擺,直接爬上了上品靈米的米袋,腦袋伸著長長的,剛叼著一顆,腦袋一沉,眼楮一黑,被一只大手給拍進了一袋靈米之。
「嗚——嗚……」小八雙腳兩腿直蹬,連爪都用了上去撓陳默了,隨後只覺得脖一緊,在半空劃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哆落落」地像個輪盤一樣又滾了出去。
陳默雖然動作做得比較大,但是由于其他人都在和他說話,所以也沒注意到身後這只烏龜的作怪。
李謙推月兌了半天,最後感激的收下。陳默再拿出十兩金票,作為佃農們的獎勵。
……
裝好靈米,陳默背了些上品靈米先行趕回去。而赫連火舞則要和李謙一起,押運著靈米回家。
撒嬌吃了些靈米的小八,還意猶未盡的樣,也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爬著。
到了這回家路上,陳默便深吸一口氣,輕身飛縱了起來。光明玄氣從小月復氣海處出發,順著血絡經脈,到了雙腿之,玄氣一‘燃燒’起來,便讓他嗖得一聲,身體輕飄飄的向前竄了丈余。
還沒等落地,腳尖又是在地上輕輕一點,身體拔高,柳絮般的向前飄蕩而去,逸動之間,輕靈而愜意。如此趕路,速度比步行快了數倍不止。
但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柳絮身法走的不是直線,而是左右飄忽,連前進都忽快忽慢。這便是柳絮身法的特質所在了,柳絮,本就是隨風而走。而此身法的奧妙,也在于順勢而為,如同柳絮一般借著風勢而行。
可氣流變動,最是變化莫測。也正是如此,當柳絮身法修煉到高深處時,變幻無常,詭詐莫測,讓對手難以把握蹤跡。
感受著清風拂面,翩然瀟灑的在風漫步,陳默略顯浮躁的心,漸而沉澱,寧靜而然。身形飄忽之間,心也微微喜悅。此刻雖沒全速施展,卻比來的時候,快了三成不止。一襲青衫磊落,雙手背負的向前飄忽躍去,盡顯少年那清爽如風的瀟灑飄逸。
沉浸期間,感覺著風,感受著天空和大地。世間萬物,看似雜亂。可細細想來,其哪怕一處最細微之物,都有它的‘道理‘所在。
驀然,他的心頭生出了一股動人的明悟。仿佛沖破了一些晦澀之處,心前豁然開朗。
一時間,身法展動而去時,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韻味道。
之前在農莊苦練,一直領悟不到柳絮身法的真韻。如今忽而明悟,初始略顯生疏,漸而嫻熟,那絲隨風飄絮的意蘊愈發圓潤。身形展動間,說不出的輕逸自如。
三十里地,普通人得走一兩個時辰。
而陳默施展著柳絮身法,不緊不慢趕路,兩刻鐘的光景便已經趕到家里。如今他是靈徒階,光明玄氣質量齊增,一路趕來只是消耗一小半,額頭微見汗水。
自己‘飄’的無比自在,但是可累壞了跟在後面爬的烏龜小八。
翩然落到了家門口後,陳默從忘我狀態清醒過來。卻愕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領悟到了柳絮身法的一些玄妙奧義。
果然在勤學苦練陷入了瓶頸後,轉換一下思路往往會收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效果。
滿懷喜悅,推門而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告知大娘和大哥,關于靈田的巨大收獲。與他們分享快樂和喜悅,沖掃掉陰霾積郁之氣。
誰知庭院之,傳來一個尖銳難听的聲音說︰「舅媽,表哥,不是咱們胡家不念親情,欠債還錢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現在正是靈田收獲之時,現在不還你們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胡勇,等我二弟收成回來,自會還你家錢,急什麼急?」一個男聲音,壓抑著憤怒說道︰「現在請你回去,過兩天我二弟會送錢去。」
「陳昊,你這樣氣勢洶洶干什麼?」胡勇一陣陰陽怪氣的說︰「對我大呼小叫,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天才表哥嗎?省省吧,你現在只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瘸。等你家那個廢物二弟來還錢,我等到猴年馬月去?」
「小勇,你,你怎麼這麼說話?前些年你舅舅在世的時候,可沒少照顧你們幾個外甥。」胡靈萍氣勢不足低聲說︰「等默兒回來,一定會還你的。」
「舅媽,不是我這個做外甥的嚼舌。你嫁到了這陳家,簡直就是把自己糟蹋了。」胡勇一副目無人的模樣,譏笑著說︰「反正你是個**,不如趁早改嫁了算。省得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廢物,一個黃毛丫頭。」
這話听得陳默一陣血氣上涌,直沖腦門,漲得臉色通紅,一個箭步就沖了進去。
與此同時,大哥陳昊憤怒的咆哮了一聲︰「畜生,你真是個畜生。」
胡勇身強體壯,又是靈徒階的修為層次,怎麼能看得上坐在輪椅上的人?反而哈哈大笑說︰「天才表哥生氣咯,哈哈,我好怕怕。不要打我啊,千萬不要打我啊。」
惡作劇般的朝輪椅踹出一腳,把陳昊連人帶輪椅的,向後倒滑了出去。
而數丈開外,正是庭院的一處池塘。
胡靈萍臉色發白的沖過去,卻被胡勇一把拉住。眼見著陳昊就要連人帶輪椅的摔進池塘時,一道青色的身影飄忽而來,似慢實快,影影綽綽間,好似掠出了一道殘影。
陳默落地前,身形微微一緩,半滯空了一下。這才輕如柳絮般的毫無聲息落地,一把將輪椅抓停,青衫衣袂飄動,甚是瀟灑。
「二弟。」陳昊憋紅著臉激動的喊道,上次見陳默還是靈徒階,現在看來何止?他雖身殘,但眼力猶在。看出陳默施展的是一門玄技身法,而且還層次不低的樣。
「我道是誰。」胡勇一愣神下,輕蔑的說道︰「陳默,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回家了。」說話間,身勢向前一撲,故意以踉蹌的方式向陳默撞去。
顯然不懷好意,想將陳默兄弟兩個都撞入水池。雖不會喪命,但一通羞辱免不了。在他的想法,陳默就是一個修煉三年還在初階徘徊的廢物。
「二弟小心。」陳昊沉聲低呼。
陳默的臉色沉靜如水,但火氣早已經在五髒腑間熊熊燃燒,眼見胡勇主動送上門來,恰是正好。陳默淡定不慌的向前一沖步,緊接著渾身金剛氣勢猛地炸起。
清冽飄逸的少年氣象,頓時化作為一尊威武強大,八面威風的伏魔金剛。右臂生生脹大了一圈,拳勢凶猛,有一團青色略帶著白光的玄氣縈繞不休。
胡勇哪里料到,向來廢物的陳默,爆出如此駭人的氣勢。倉促之下,雙腿前後彎曲站定,雙臂合攏抵擋,手臂上,宛轉縈繞著一些土黃色的厚重氣息。
這胡勇修煉的主功法,正是以厚實凝重,防御強大而著稱的基礎功法《厚土訣》,這一式倉促防御,也是在防御性上比萬年青還厲害些的招數——‘不動如山’。
高手施展出不動如山時,渾身布滿凝如磐石的土系玄氣,任憑狂轟濫炸,都如山巒般巍峨挺拔,毫不動搖。顯然,這胡勇的層次差之甚遠。
甚至在陳默看來,他這一招不過是虛有其表,連門都沒入。
金剛拳講究的就是直來直去,硬踫硬打,寧折勿曲。即使是面對荊棘艱險之路,也會勇往直前,開山劈路。
一拳硬開胡勇的不動如山,‘轟’的一聲,青黃兩色的玄氣勁道四下溢飛。胡勇倉促間形成的不動如山,霎時宣告破裂,腳下虛浮的踉蹌後退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