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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陳默說了那樣的話,包揚就哈哈大笑起來,擠眉弄眼的說︰「如此美色在前,兄弟你難道半點不動心?是不是嫌棄這些姑娘庸姿俗粉,入不了法眼啊?」
陳默輕笑一下,搖了搖頭。
包揚見他心思愈發清閑,心中不免暗自嘀咕,難道還真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听聞這些,正在用肥嘟嘟的爪子,捧著各類美食大快朵頤的小八,「噗」一口葡萄皮落地,龜眼白了過去。這哪是真不動心啊?分明是怕師尊的萬靈鞭。
仿佛是心意相同一般,陳默朝它腦袋上彈去了一縷指風,好好的當你吃貨吧。
無視小八的吐槽。
眼神一掃間,陳默看到了公主葉憐。準確的說是穿著一身不倫不類男裝的葉憐香。只見她拉著二皇子葉建武的衣袖,撒嬌的說著什麼,二皇子一臉的不願意和尷尬。後來似乎被纏得緊了,無奈的讓其坐在身旁。倆人顯得兄妹情深。讓他不覺想起與舞兒在一起的情景,也不知道這丫頭在家干嘛,大哥大娘可好?
葉憐香一坐下來,眼神就毫不掩飾的朝陳默直射而來,帶著赤~luo~luo的得意囂張,兩人對視間,陳默在她眼中讀到了,臭小子,看你囂張,今天你死定了的意思。
「呵呵。」陳默淡笑了一聲,朝她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直把葉憐香惹得臉色發青,恨不得立馬著急幾百號人,把他剁成肉泥,才解心頭之恨。
正在此時,大殿門口又是一陣喧嘩,只見葉鵬飛碘著大肚子一腳跨入大殿,後面自然是高天旺與司徒飛鴻二人。
皇城三人進來首先環視一周,眼光最後落在陳默身上。至于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因為都身穿便服。且縮在屏風後,他們壓根就沒看見。
喜夫人笑吟吟上前招呼,他們皇城三少可是逍遙山莊的常客,都是財大氣粗。揮金如土的公子哥,三人背後都有勢力龐大的靠山,當然不敢怠慢。純以消費收入而言,什麼太子啊,二皇子和他們拍馬都比不上。
可當她看到公子哥們,各個鼻青臉腫豬頭模樣,笑容滯了滯。在皇城螃蟹般橫著走都沒人敢吭氣的皇城三少,今天怎麼會被人揍成這幅模樣?誰敢在這些太歲爺們頭上動土?真是奇了怪了。順著他們凶狠的目光看去,最後目標直指陳默。
陳默一臉和氣的看著他們,端起酒杯對他們遙遙一敬。
皇城三少衣袖一甩。嫌惡而憤怒的瞥了陳默一眼,高揚著腦袋,大搖大擺的落座。
二皇子葉建武饒有興致的看了陳默一眼,低聲說︰「小妹,那坐在大哥身邊的少年是什麼來路?看你模樣。似乎認識他?」
一提陳默,葉憐香就磨著牙,哼哼地說︰「他叫陳默,原本不過是個鄉下小子,後來不知使了什麼門路。竟然抱上了木靈薇的金大腿。大半年前,在長春谷斗丹大賽中,煉出一枚小極品還魂丹。在那次大亂之後。被狂獅前輩帶走了。至于實力嘛,馬馬虎虎,煉丹也一般般了。」嘴上說著這些話,不過在她心中,陳默那混蛋還是有些本事的。就是實在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里了。
葉建武眼楮一亮,多看了陳默幾眼。木靈薇現在可是長春谷谷主,除了狂獅之外,舉國兩位五品藥師的其中一位。而且她本身的實力也非常不俗,據說已經達到了半步天階的實力。
至于狂獅前輩,那就更加了不得了。成就天階王者已經不知多少年了,一身修為高深莫測,連父皇見了他,都得尊稱一聲前輩。
據說大半年前那次長春谷動亂中,狂獅前輩和玄煌宗東方焚天驚天動地的大戰了一場,最後把東方焚天打得是落荒而逃。
看來,這個陳默的背景很渾厚啊。只可惜,被大哥搶先了一步,拉攏在了身邊。
二皇子葉建武眼神黯淡下來,不發一言,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此時歌舞已畢,那舞池中的美人,都四散開來朝各處奔去陪酒。
這時,包威對著那領舞的女子遞了個眼色,那領舞的女子會意的點頭,隨後帶著幾個姐妹,風姿妖嬈的走上前來。
「公子,一人喝酒多沒趣,還是讓妙露與姐妹們一起來陪您。」
一陣香風撲面,陳默眼前一花。酒杯就被一只白如凝脂的玉手抓住,只見領舞的妙露姑娘爬上矮幾,隨著她的爬動,胸前雪白的玉峰顫顫巍巍抖動起來,幾近呼之欲出。不一會大半個身體橫過矮幾,嬌媚臉蛋近在咫尺,呼吸相聞,吐氣如蘭。
緊接著兩旁又靠上了幾個美女,各個媚眼如絲,開始上下其手。
陳默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是掉入了蜘蛛精的盤絲洞,只覺得被蛛絲層層束縛住。這身心一顫,急忙抖落那些勾人心魄的撩撥。
妙露姑娘得寸進尺,整個人已經橫過矮幾,她握著酒杯的手,挑逗的一拉,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就著他的手湊上紅唇喝了一口,並未咽下去,面貼面的把紅唇湊上前來,就要嘴對嘴的喂酒。
看著眼前飄著酒香的紅唇越來越近,陳默頓覺被一條凶狠的美女蛇盯上了,好似要把他連皮帶骨吞入月復中。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他**不覺往後挪了又挪。
兩側美女又擁上來,堵住了去路,嬌媚入骨的說︰「公子爺,妙露姐的酒可是千金難求,你就受了吧。」
「對,對,羞什麼羞,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恩惠。」其他女子都紛紛附和,拉扯住陳默的衣衫,不讓他動彈。
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心下叫苦不迭。
眼看豐潤的紅唇快貼上自己嘴的時候,陳默不得不伸手推開妙露,有些倉惶的站起來。我勒個去,這種風流陣仗,還真心有些吃不消啊。
那風姿不俗的妙露姑娘,有點狼狽的掉在了矮幾前。她有點愕然,還有男人在她勾引下能推開她?尤其是那副模樣,畏如蛇蠍啊。
媚眼一惱,心中滿是不甘,反而激發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
故意把衣襟再散開點,露出大半片粉女敕的酥~胸,嬌媚入骨,楚楚可憐的站起,順手拿起酒杯,柔若無骨般貼了上去︰「公子,你摔疼了我,嗚嗚,這里好疼啊。」
陳默一口氣還沒順過來。前面美女蛇般的妙露,一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臂膀。她媚眼蘊淚,換做一副泫淚欲滴的模樣。抓住了陳默的手,就往她肌膚上模去。
「公子,你太粗魯了,要罰酒……」旁邊的美女邊嬌嗔,邊拿起酒杯要灌陳默。
幾個妖精一齊纏住,陳默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落進了*陣中,再過片刻,就得化作渣渣了。
「罰酒我喝。算是給妙露姑娘賠罪了。不過諸位能不能邊上些,讓我喘口氣啊。」陳默都快要動用玄氣,把她們都震開了,實在招架不住了。奪起酒杯,豪爽的一口喝下︰「我內急,我去方便一下,讓讓,讓讓啊~」不得以間,準備行那尿遁之事了。
妙露嬌笑一聲,白臂一揮,眾女再次蜂擁而上,圍堵的圍堵,挑逗的挑逗,灌酒的灌酒,就是不讓陳默輕易逃月兌。
而這時,一旁的包揚趴在矮幾上,哈哈笑著。他自然清楚這位妙露姑娘的手段,她使出渾身解數來挑逗男人的話,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抵御住,最後必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這個陳老弟真是不一般,硬生生的抵御住了誘惑。
而這一切落在那些紈褲子弟的眼中,他們好似又找回了自信,找到了高人一等的感覺。紛紛譏笑陳默,從重玄城來的鄉巴佬,真沒見過世面。
其他人看著也不以為意,逍遙殿里如果沒有這樣的橋段,怎麼讓人逍遙起來。那幾個蠻族的勇士當然對陳默的舉動嗤之以鼻,在他們塔塔爾族,有女人自動送上門,肯定二話不說收了,因為那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榮耀。另外男人看中的女人的話,只有一個字來表示,搶!
看到眾女已經圍上陳默了,坐在舞池那邊的公主葉憐香,眼光不時掃向殿門口。
木靈薇怎麼還不來?算算時間這個時辰應該到了。陳默啊陳默,你死定了,嘿嘿,你不知道木師叔也來了皇城,幫父皇會診嗎?
竟敢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一會看你怎麼死。
而此刻陳默已被灌了十來杯酒,衣衫不整,臉上唇印遍布,而美女們還沒有完,欺身上前,繼續卯足了勁灌酒。
妙露更是大膽,緊密的貼上了他的胸膛,扭動著腰肢,兩只玉手撫模挑逗處處點火。
陳默一腦門官司,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掙月兌了這個,另一個又貼上,左右都掙月兌不得。渾身燥熱,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忍著。
越是這樣,葉憐香看得越是興奮,因為回頭他會死的越慘。
她那詭異的笑容,落到了二皇子眼里,不免一陣錯愕。自家皇妹,腦子壞掉了吧?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上去把那些鶯鶯燕燕,全部丟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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