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詹的臉頰被容澤的拇指和食指夾得嘴巴都成了個o型,樣子無比滑稽,嘴上依舊哼著那首歌。♀一雙未清醒的眼楮盯著容澤,專注而疑惑,似乎不認得眼前的這人是哪一位。
自從容澤知道嚴子詹不是因為喜歡他喜歡到追上游戲,而是因為在游戲認錯人之後,對于嚴子詹過去在網絡上所做的一切進行了徹底的抹煞。
因為這些一切都是一個可笑的誤會,各種陰差陽錯的巧合導致他會錯了意。嚴子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他——盡管與嚴子詹在游戲里度過了近一個月時光的人確實是他本人。♀
尤其在得知嚴子詹不僅把他錯認作師兄,且心里確實有個暗戀的人,而那個人竟然還是顧妄初——甚至他的本意就是通過找那個師兄玩游戲從而勾搭或者倒追顧妄初之後,容澤更是連從嚴子詹眼里或嘴里冒出的一丁點關于暗戀情愫的信息都無法容忍——包括唱這些詮釋暗戀的歌曲。
玩游戲不是為了他。
唱歌不是為了他。
詮釋暗戀的歌詞也不是為了他。
……
此時此刻,听嚴子詹嘴巴一張一合地唱著那首曾經讓容澤為之動容三分的歌曲無疑是一種諷刺。♀再者,這首歌現在讓容澤想起的是嚴子詹對他心心念念的顧妄初的暗戀,留給容澤的則只有無盡的膈應。
容澤神色陰郁地盯著嚴子詹,夾著他臉頰的手不由加重力氣,冷聲道︰「我叫你別唱。」
嚴子詹的臉被夾得生疼,而且容澤的手極其冰冷,凍得嚴子詹不由地掙扎了幾下。
由于兩頰被夾著,歌唱得是調不成調,詞不成詞。
被打擾了唱歌雅興的醉酒中的嚴子詹終于停止了唱歌,忍不住怒起而攻之,抬手拍打著夾著自己兩頰的手。
「冷!痛!你放開!」
容澤見他住了嘴,松開了夾著他臉的手,倒是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道︰「知道我是誰嗎?」
雖然嚴子詹是醉得有些迷迷糊糊,但還能听得進人話,尤其現在是在安靜的房間內,人也不多,只有他和容澤兩個。就算是醉了,也比較容易集中注意力。比如,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容澤身上。
嚴子詹一邊抬手揉著自己的臉,一邊盯著容澤看,像是在辨認。但因為喝醉了,反應也跟著遲鈍了幾分,倒是好半晌也沒認出來。
見狀,容澤拿起桌子上早前讓前台送上來的醒酒水就往嚴子詹嘴里灌。
嚴子詹意識到自己被人灌著東西,剛要掙扎結果發現醒酒水甜甜的很好喝,于是就立刻安分下來。由于他本身也很渴,這會兒還嫌棄對方灌得太慢,抬起雙手抱著杯子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容澤拿著杯子的手被他抱著杯子的手覆蓋著,冰冷的觸感讓嚴子詹不安地挪了挪手。剛挪動了一下,嚴子詹的手又折了回來繼續覆蓋在那冰冷的手上,抬起眼痴笑地看著眼前的容澤,口齒不清道︰「給你暖一暖。」
手上的溫熱及對方的笑臉和話語讓容澤有一瞬晃了神,很快他就恢復如常,怪地盯著覆蓋在上面的手。通知︰請互相轉告唯一新地址為眼神手指很修長,指節圓潤,指甲被修得干淨整齊,而且很溫古ow暖。容澤發現就算是現在這樣的寒冷天氣,嚴子詹的手也依舊溫暖,不像他的手一年四季都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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