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詹是射了,但是容澤還沒有。♀
「這就受不了了?」容澤看他閉眼喘氣的模樣,嗤了一聲。忽然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但沒有從嚴子詹的身體里抽出來,倒是抬起手拍拍他的臉。
嚴子詹輕輕睜開眼楮,眼神因情|欲而變得飄忽迷惘,他不解地看著容澤。嘴唇微微張著,喘著不穩的氣息,沒有力氣開口詢問,只是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把下文說完。
容澤指著自己西裝上剛被他射上去的白色液體,風輕雲淡道︰「髒了。」
順著容澤的手指看向西裝上的白色痕跡,嚴子詹猛然想起那是自己的杰作,頓時更是啞然,臉上不由發燙。
容澤一雙銳利如鷹的墨黑色眼楮直勾勾地看著他,定定地開口︰「弄干淨。」
嚴子詹一听,傾身動了一□體想上前弄干淨,未料這一動立刻牽動了還留在體內動也不動的那物。原本後方就被操|弄得極為敏感,現在他隨意地動了下,仿佛就變成了他是主動的那一方。
因為角度不同,一絲異樣的快感立刻從尾椎傳來。嚴子詹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唔嗯……」
見狀,容澤勾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呵,真是個寶貝,第一次做|愛就能這麼快從後面獲得快感了……你以前真的沒有插過自己玩弄過自己?」
嚴子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剛剛竟然這麼享受,頓時從臉一直紅到耳根,不敢直視容澤,沒有接這個話題,只道︰「……衣服,我會洗干淨的。」
「洗?」容澤倒也沒抓著那個話題不放,听到這句話輕蔑地笑了笑,繼而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命令道︰「誰叫你洗,我要你舌忝干淨。」
「舌忝、舌忝……舌忝?!——嗯……」嚴子詹剛驚呼一聲,容澤就又開始動了一下,緩慢地研磨著後方,嚴子詹穩住了心神,無聲地拒絕著。♀
容澤哪容得他拒絕,揪著他腦袋就往他西裝按去,笑得異常溫柔︰「不舌忝干淨,明天別想下床。」
剛剛還緩慢的抽|插忽然加快,容澤又伸手撫弄他前面。
嚴子詹剛射了一次,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如今都極其敏感,容澤的手剛觸踫,前面就又半挺了起來。
「容、容隊……不要了……」
見他還不肯乖乖執行,容澤低低地怪笑了聲︰「想必你很想念前些天那種欲|火焚身卻無法釋放的滋味兒吧。」
「……你!」聞言,嚴子詹驚呆地看著他,而容澤則風輕雲淡道︰「你再不舌忝干淨,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一整晚都回味那種感覺。」
嚴子詹愣愣地看著容澤的手在撫弄著自己那處,而他的身體也很不爭氣地顫了顫。嚴子詹立刻就明白過來容澤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急急道,聲音有些沙啞︰「……我、我舌忝!你、你……嗯……不要、再弄了……」
不知是因為太勞累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嚴子詹的臉潮紅一片,連脖頸及鎖骨都有染上紅色,大腿更是被容澤用力過猛撐住的時候而紅得一塌糊涂。
容澤滿意地親了親他的臉,「乖。」
嚴子詹顫著一雙手捧起容澤的西裝衣擺,白色液體在藏藍色的西裝上極為顯眼。由于量多而且還未干涸,有些順著西裝往下滑,在快要滴落在床單上的時候,容澤又發話了︰「不準滴在床上。」
「……」嚴子詹眼疾手快,來不及多想就用嘴唇含住了衣服下擺,只知道不能讓容澤有借口像那天那樣極度不人道地折磨自己。♀
在含住衣服之後,嚴子詹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干什麼,內心的羞恥極速飆升。尤其在他抬眼看到容澤嘴邊的笑時。
容澤定定道︰「把別的也舌忝干淨。」
嚴子詹不敢看容澤,但他知道不這麼做的話容澤肯定不放過他。于是忍著羞恥,把衣擺捧到嘴邊,緊緊地閉眼,顫巍巍地伸出舌頭將那些白色一一舌忝去。
容澤被他這副天然呆卻又透著一股yin|蕩氣息的模樣晃了心神,還在他體內的硬挺更是硬了幾分。容澤不由分說又開始猛烈地抽動起來,嚴子詹未來得及反應,身子隨著他的抽動而晃動著,嘴上的呻|吟有些破碎︰「啊……你輕、輕點……」
抽|插了好一會兒,容澤才將硬挺從嚴子詹身體里抽出,隨即幾股白色液體射了出來,順著嚴子詹的肚皮緩緩流下。
有的白色液體濺到嚴子詹的下巴,甚至劃過下巴順著脖頸流著,容澤剛釋放的一下子又半硬了起來。
容澤拿手往他肚皮抹了一把,再將沾滿白色液體的手湊到他唇邊,幽黑的眼楮直直地看著他,用沾著液體的手指細細描繪著他的唇形,看得有些入神。
容澤像是鎖住獵物般的眼神讓嚴子詹心髒不由怦怦狂跳。
看著他渾身都被自己弄得髒兮兮並布滿性|愛痕跡的模樣,容澤略微有些成就感。當然,只是略微。容澤體諒嚴子詹是第一次,盡可能溫柔地對待,以免日後他對性|愛有了陰影,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容澤忽然道︰「你這樣子可真浪。」
「我、我沒有!」
嚴子詹惱羞成怒,抬起無力的腳想要踹他,還沒踢出去,小腿就被容澤抓住。容澤膝蓋撐在床單上,精壯的大腿沒有絲毫贅肉,肌理分明,仿佛充滿力量。嚴子詹剛要收腿,就見容澤正拿他已經再次勃|起的粗壯蹭著他的。
如果說做之前的清潔要了他小半條命,那這一次的性|愛折騰得嚴子詹就跟死了一回似的,他覺得如果容澤再來一遍他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嚴子詹身體往後挪,難受地嗚咽著︰「不要了,真的不要繼續了……我受不了了……」
容澤雖然意猶未盡,但是也累了。今天最後一天比賽開了將近7小時的車,剛剛也發泄過一次,于是退了開來。
嚴子詹見他不再繼續,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被他抓得紅成一片的手腕,此時也沒有多余的思緒去理會容澤。
盡管他沒有開車,但也一路隨著大隊坐了9個小時的車。下午抵達後連短暫的休息都沒有就繼續展開組稿工作,一直忙活到酒會之後還被色心大發的容澤在床上折騰了近2個小時。
嚴子詹翻了個身側趴在床上,拉過薄薄的被子就往腰身上蓋,也無暇顧及自己現在是不是luo著身體。他打了個哈欠,意識渙散,困得眼楮都睜不開,整個人仿佛下一秒就能夠接受睡神的召喚進入夢鄉。
而容澤整場從頭到尾都衣衫完整,只是將褲頭拉了下來,與全身赤|luo著的嚴子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容澤將自己被弄髒的西裝外套月兌了下來,回頭就見嚴子詹閉著眼楮躺在那,微微皺著眉頭,神色疲倦。
容澤折回床上,靠在床頭吸了幾口煙,幽黑的眼楮盯著正蜷在一旁的嚴子詹,面無表情地掀開蓋在他腰身上的薄被,打量著他赤|luo的身體。
這個「小師弟」的滋味兒和他想象中一樣,甚至比他想象中更好。
容澤知道嚴子詹這半個月以來也是天天8、9個小時不定的車程,就算是精力旺盛的他都累了,更何況是嚴子詹這種看著就是嬌生慣養,未經歷過風雨的小身板。
就算今晚還沒盡興,但容澤決定暫且放過他。
從游戲到現在上床,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個多月才到手對于容澤來說太慢了。他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卻給予了嚴子詹最大的耐心。
容澤不知道嚴子詹到底在想著什麼。他心里明明裝著顧妄初,喜歡到拜托師兄幫忙追上游戲去,而現在卻和他在床上糾纏。
在嚴子詹的眼里,他似乎成了個莫名其妙揪著他不放的「奇葩的土豪」。
那麼他現在松口和他上床,是為了什麼?是對他動了心?亦或是別的利益目的?亦或是……他只是改變了主意,想通過他離顧妄初更近一點?
……
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就在旁邊響起,他順著細微的呼吸聲看過去。嚴子詹睡得正安穩,眉頭輕皺,睫毛低垂,鼻翼隨著呼吸輕輕地翕動,淡色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條縫隙。
唇形很好看。容澤覺得今晚沒讓他口|交是個遺憾,日後要加倍補回來。
在游戲里時嚴子詹大言不慚地自夸過月兌衣有肉,身上有肉他沒看出來,**很多肉倒是真的。
容澤的手不由分說模向他臂部,探到縫隙里,就听睡夢中的嚴子詹悶悶地嚶嚀了一聲。
「這麼不經操可不行。」容澤眼神陰沉,輕描淡寫道。
不管嚴子詹是為了什麼,他都奉陪到底,反正他才剛嘗鮮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希望大家繼續支持作者菌!
==話說,似乎又誤會了呢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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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扔了一個地雷。通知︰請互相轉告唯一新地址為。〕投擲時間︰2014一02一1301:55:08一、健二勻/一謝謝鐲子芬姑娘的地雷!謝謝m姑娘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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