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小強用「五行靈泉」把家里的五十多畝田全部「灌溉」一遍,就感覺身體很是疲累,像干了一場重活一般,而且又渴又餓。♀
累倒不算什麼,生在農村長在農村的他沒少下地干活,疲累屬于家常便飯,不值一提,但這饑`渴也太為強烈了,王小強從來沒感覺到這樣又餓又渴過。就感覺整個身子都是空虛的。
拖住著疲倦的身子,無精打采地往家走,剛好經過村衛生站。
村衛生站有兩個大夫,一個是村里人,老中醫林青山老人,林青山老人現年六十八歲,是從縣城大醫院退休的大夫,回到村里後就到衛生站工作了,不過他年事已高,眼楮已經花了,精力跟不上了,一個人無法撐起衛生站了,于是就請了一個年輕大夫,
這年輕大夫便是許小雅了,許小雅一來,林青山便成了甩手掌櫃,把病人全推給了許小雅,只有踫到大病重癥患者,他才親自出馬。
這陣子青山老人的身子骨不大好,一直在家里休息,衛生站這邊,就全然交付給了許小雅。
這時候正當傍晚,衛生站里沒什麼病人,卻有兩個「流氓」,村里的王大棚和劉二驢,這二人沒病裝病過來「騷擾」許小雅,許小雅大夫雖然厭惡,但必竟在人家的地頭上,她這個外來姑娘不得不睜一只眼閑一只眼,不過許小雅也沒給二人好臉色,甚至理也沒理二人,見二人大大咧咧地坐在診室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許小雅看不慣之下,便走出門來望風景。」
「老天爺,這是咋回事,這王小強也太牛逼了吧……」劉二驢感到困惑不解,如果換了他,早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喂,王小強!王小強!!」
見王小強不理自已,許小雅非但沒有惱,竟是放開了嗓門喊了兩聲。因為這時候她已經意識到,自已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應該讓王小強去找青山老人診治一下,林青山行醫多年,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她覺得林青山能看出王小強的病因。
平時說話細聲慢語的許小雅,突然不顧淑女形像地放聲大喊,讓王大棚和劉二驢驚破眼球,就仿佛不認識她了一般。
只是任許小雅喊破喉嚨,王小強仍然不理不瞅,不但不理她,還加快步子向前走去。
見此,許小雅又羞又氣地跺了跺腳,秀巧的鼻子皺起,無奈而惱火地哼了一聲。
王小強的表現,這讓王大棚和劉二驢都有點看不過去,不要說漂亮的城里姑娘許小雅,就是換個村里的女孩,這樣撕破喉嚨上桿子喊你,你王小強也不能不理呀!
頓時,王大棚便惱火地一拍大腿道︰「這個王小強,裝什麼裝,真想上去扇他兩巴掌……」
而劉二驢則直接向許小雅請命道︰「許大夫,要不要我把王小強給您抓連回來……」
許小雅沒好氣地白了二人一眼,道︰「沒你們的事,滾一邊去。」
說著,許小雅竟是向王小強追了過去。
許小雅雖然清高了些,但卻是一個講原則負責任的姑娘,既然王小強是在她這看的病,那她就得負責任,而且,王小強的情況,看起來有點特殊,如果病情屬實,那多半是大病重癥,如果耽誤了治療,出了人命,到時候她也逃不了干系,因為她今天早上診斷的結果是沒病。
見許小雅向王小強追了過去,王大棚和劉二驢眼珠子差點沒驚出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這尼瑪是傳說中的倒追呀!
走出許小雅視線的王小強暗暗松了口氣,這時候他實在是渴得不行,餓倒還能忍一下,渴卻不能忍,恰好這時候他走到了大嘴嬸的超市門前,超市門前擺著一個冰櫃,里面堆滿了雪糕,王小強看到雪糕,感覺心里的渴勁一下子全冒出來了,于是便忍不住停下腳步買塊雪糕吃,恰好大嘴嬸也在外面乘涼,見王小強停下腳步,便知道他要買雪糕,便道︰「小強,買雪糕呀,要哪一種?嬸給你拿。」
大嘴嬸是個寡婦,丈夫是個二流子,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兩人離婚後,大嘴嬸便帶著兒子過,平時經營超市供兒子上學,除了經營超市,大嘴嬸還給人做媒人,賺些辛苦費,不過給村里的年輕人說媒,大嘴嬸從來不收一分錢的。
王小強渴得不行,哪還有心思考慮這些,當即便道︰「隨便拿一個吧!」
「那就綠豆雪糕吧!」大嘴嬸幫王小強選了一個,王小強先是咬了一口,一邊大嚼一邊從兜里模出一張五塊錢遞過去。
便在這時,就听一個聲音喊︰「王小強,你是真聾還是假聾……」
王小強听見是許小雅的聲音,渾身禁不住一抖,將五塊錢扔到冰櫃上便拔腿跑走。
「哎,小強,找你錢……」大嘴嬸喊道。
王小強不接話,只管跑。
「你這個小強,還跑!」
許小雅邊喊邊跑到了大嘴嬸的超市門前。
大嘴嬸見這兩個年輕後生一逃一追的,情形很是曖昧,以一個媒婆的眼光,她覺得眼前這一對年輕人關系不一般,多半是在談戀愛,不過從兩人的樣子來看,似乎是一頭熱,城里姑娘許小雅在追求王小強,而王小強不知道是靦腆還是害怕,竟然在逃避。
看著眼前漸漸遠去的一對背景,大嘴嬸心里嘀咕道︰「許小雅條件這麼好,按理說王小強不應該不理她,嗯,對了,一定是小強這孩子臉女敕,得,不如我做替這二人做個媒人,一個鄉下小伙子把一個城里姑娘娶到家,這不簡單呀,如果把這樁親事說了,不但顯得王小強有能耐,也顯得我大嘴有本事,嗯……就這麼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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