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惱!暗魔大人!」
一個踉蹌,好在自己抓的牢牢的。舒愨鵡
「嗷嗚!」
臭女人!還不下來?我堂堂一等暗魔首領,怎是你能欺辱?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我合作,定會事半功倍。」
揣摩著他反抗的原因,用最好的態度說道。
暗魔依舊一臉不願,在空中迅速盤旋著,其它的暗魔雖想救自己的首領,卻壓根無法靠近。
「你且听我說,我沒有要馴服你的意思,你們的本領大,能準確地找到惡靈的位置,倘若你們找準它們,而我用‘天香’將它們短暫穩住,再來個‘天絕’和‘地玄’,那一半以上的惡靈便能喪命,如此,是否願意與我合作?」
穩住身子,低聲柔和地在他耳邊連哄帶騙,果然,對方便漸漸安定下來。
「哼哼!」
鼻孔里冒著熱氣,暴躁的情緒隨之冷靜,這女人的辦法確實是好,只是「天香」為妖界絕技,而「天絕」和「地玄」卻是冥界絕技。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使出這些招式!
見他雖不太情願,卻不排斥自己站在他背上,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自己成功一半了!
盤旋在空中的暗魔首領突然停在空中,好讓她站穩了身子。
東院的三人驚訝地看著頭上的這一幕。
上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能馴服過暗魔,方才她不過是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居然讓他安定下來了?
她到底對暗魔說了什麼?
「嗯?看來是我們小瞧了她!」
衛卿一改擔憂的表情,三人好奇地看著下一步,她又將會如何出人意料。
空中的惡靈,暗魔,墮魔均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卻未停止戰爭。
雙手扶著那龍角,在他背後穩穩地站著,一個盤旋,借著腳下的暗魔她翱翔在空中。
惡靈魔物均擦肩而過,隨後在空中一個翻越,旋轉身軀,一道光從她身體里散發出來,照的那些惡靈和墮魔均閃躲。
眾人再次看清,那水藍色衣裙飛舞,青絲已換成長長的銀絲並隨風舞動,再看身後,光滑美麗的尾巴柔軟的搖擺著,好不嫵媚。
微微勾起一抹邪笑,與下方的暗魔一個對視,便迅速落回他背上。
雙腳方落下,便急速翱翔,穩穩站在他背上,揮動著泛著銀光的葉塵。
「天香」散盡千百回。瞬間,那還未從那突然出現的銀發白尾中緩過神來的惡靈便被死死地定住!
「趁現在!」
借腳下的暗魔力量,她一躍,葉塵直指上空地往上飛,待那些不動的惡靈均在自己下方時。
嘴角一勾,葉塵完美地畫出一道幅線。
「天絕時來,地玄歸宗!」
頓時,上空閃電雷鳴,下方地起流光柱,交錯攻擊著那些惡靈,莫說魂珠,整個惡靈飄渺的身軀均被穿透,煙消雲散。
「啊!」
「哇哈!」
被擊中的惡靈煙消雲散前,發出掙扎的叫喊。而未被擊中的惡靈四處逃竄。
下方的三人極其驚訝地看著,空中絕色凌然的女子,贊賞之外還有些不可思議。
能將‘天絕’和‘地玄’同時使用,還使用地如此唯妙,這可不是單靠靈力就可以的。
而那暗魔首領更是驚訝,且不說她一個狐妖竟能用冥界絕技,而且是用妖靈來控制冥界絕技,如此奇才,千年也難得一遇。
見她緩緩落下,便收緊眸子,去迎接女子。
「謝謝!」
雙腳再次落在他結實的背部時,她一愣,隨即甜甜一笑。
其余的暗魔見首領如此恭敬對待她,均露出驚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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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過,眼前女子如此本事,他們倒也佩服。
「嗷!」
那些來不及逃走的墮魔被暗魔一槍刺破魂珠,痛苦掙扎地嘶吼。
很快,在暗魔軍隊的廝殺下,逃走的敵人不到三分之一。
利索地將葉塵收回劍鞘,盈盈走向他們。
「兮兒好本事!」
見她神采飛揚,一臉愉悅,衛卿贊賞地看著她。
「過獎!」
挑了挑眉,她也不謙虛。
「不過是否能將四姨娘的解藥給我?」
雖沒有責備她,但是如此請求倒讓她有些不悅。從懷里模索,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並遞給他道「你的女人太不安分,給點小教訓不足未過吧?」
「只要不傷及性命,自然無妨。」
勾了勾嘴角,好不溫柔的表情。
一旁的素衣女子見兩人相互打趣,眼里亦流露出笑意。只是旁邊小孩那一臉陰沉。
「主子!已解了全鎮子的迷幻已解開。」
這時,冷楠突然出現,打斷了眾人。
「迷幻?」
隨手拿了一杯子,喝了一口茶,疑惑地求解釋。
「噗嗤!」眾人再次掩嘴而笑。
兮兒雖本事大,卻依舊對六界無知。
「迷幻是魔界幻術,能將人處于迷離沉睡狀態,而對周圍一切不為所知。」
方才還一臉陰沉的的小孩輕笑一聲,解釋道。
雷鎮雖有不少魔界中人,但終究屬于人界,于是衛卿便讓冷楠帶領小隊人馬施展迷幻術,不讓他們看到這場惡戰的同時保護他們。
「哈。困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現在的她都有些習慣因為無知而被嘲笑了,撅了撅嘴不去理會眾人,她抱起小孩,腳尖一點,輕盈地飛向西院。
倘若你們也如我那般從另一個時空來到這里,還能那麼淵博嗎?
好吧!其實不能用淵博來形容,這頂多就是常識……翌日。
「爺,雪兒昨夜很是傷心,好心去看兮妹妹,她居然對我下毒,好在爺及時給了雪兒解藥。」
軟軟地倒在衛卿的懷里,嬌柔委屈地撅嘴訴苦。
「這不沒事了嗎?」
一听他依舊溫柔的聲音,加之一大清早為自己解了毒,她心里興奮至極,還時不時將酥胸往他身上蹭。
爺心里還是有自己的,看她還不將那千兮趕出府外。
「爺,兮妹妹玲瓏美艷,不知爺何時將她娶進府里,也好與我們作伴?」
玉指嬌柔地在他胸膛畫圈,微微抬頭看他,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見探不出什麼,不禁有些失落。
「主子,千姑娘帶著那孩童求見。」
冷楠的話還未落下,女子一襲白衣,眉頭微皺,盈盈走來,而身後的小孩亦淡然地跟著。
眼底一絲玩味,摟著可雪,轉身,便抱著她坐在軟榻上。懷中的人嬌柔的一聲驚呼,心中欣喜萬分,極其配合地全身松軟地伏在他懷里。
「兮兒找我可有事?」
斜靠在扶手上,挑了挑眉,妖艷而慵懶的看著兩人。
「七年前,你允我之事,可還算數?」
一臉嚴肅,那鳳眼水波漣漪,語氣甚是悲傷。
七年前?允她之事?兮兒又要弄什麼ど蛾子?不過,就暫且配合她吧。
「自然算數,只是不知兮兒講的是哪一件?」
接過可雪給自己遞來的茶水,他淺飲了一口。
倏然跪下,白衣女子毫無預感地梨花帶雨道「若非走投無路,我豈會帶著孩兒回來
尋你?」
「咳!」軟榻上的少年一改邪魅的表情,被喝了一半的茶嗆了一口。
此話一出,就連那孩子也是一臉陰沉,眉心一點紅,冰冷的眼神顯得有些妖嬈。
倘若知道她如此,便不該同她一起來。
衛卿懷里的女子一驚,嘲諷道「妹妹真可會說笑,妹妹怎麼看都是豆蔻年華,而這孩子至少也**歲了,又怎麼可能是妹妹所生?」
驀然,她的腦海里,地上女子的容顏完美地和書房里的美人圖重疊在一起。
旁邊的小孩看著地上的女子,淚眼下一抹不經意的笑,隨後抽泣道「兮兒機緣巧合而識得姚仙人,送與我駐顏丹,雖事過七年,可卻容顏依舊,這孩子是我又有何不妥?」
她倒很是入戲,衛卿嫣然成了負心人了。可雪一臉驚慌,外加厭惡地看著地上的女子。
抽了抽眼角,恢復淡然的神情,將懷中的女子放開,配合道「那不知兮兒想如何?」
「爺!」懷中女子嬌柔地撒嬌。
難不成這真是爺的孩子?不可能!莫說自己,整個衛府的女子都未懷孕過,爺根本沒想過要孩子。她無名無分,憑什麼?
千兮聞言一喜,但很快便將目光放遠,似是回憶那遙遠的記憶,淚顏悲涼道「昔日你曾說,日後將寒玉交予我之時,我便是你妻。兮兒想求回那寒玉,至于妻……」
說道情深處,不忘露出一個笑顏,好似他們真有那麼一段美好的過往。
見衛卿皺眉沉默,估模著他的想法,瞥了一眼四姨娘驚恐的眼神,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恢復那林黛玉般的氣質道「至于妻,兮兒自是無福分,求回那寒玉便是了。」
哦?要回寒玉?難不成兮兒也想進冥界?
軟榻上的少年挑眉猜測,晶瑩的眼里倒映著眼前的女子,隨後恢復了一臉笑顏淡然道「兮兒今晚亥時來尋我便是。」
如今,他與冥玄有交易,不需要那寒玉便可進冥界,歸還于她自然是可以,至于妻之事,他也只她不過是氣可雪罷了。
「爺!」旁邊的女子一听,也顧不得形象,微怒地嘟著嘴撒嬌起來。那美眸充滿了淚水和委屈。
「你也先回去。」上一刻對她柔情萬分的他此刻冷言相待,她哪能不著急?
只是,一家之主是他,她又能有何作為?
狠狠地刮了一眼地上此刻眉梢微喜的女子,憤怒地出去了。
而地上的女子立馬站起了身子,露出一臉勝利的笑容。
哼!氣死你!
衛卿搖了搖頭,兮兒還是如此計較的性格。
而那眉心朱砂的孩童則一直站在旁邊看好戲,眼里時不時流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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