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我還知道爺的禁忌呢,絕對不能在爺面前吐氣,他嫌惡其他人的氣息。♀」一個女子說來滿臉的自豪,可還是隱藏著一點的悲傷,以身試法,刻骨銘心。
王子洛真是無力吐槽,嫌惡其他人呼出的氣體,干脆把人殺了算了,不呼吸不作死。不過史書有雲,「氣乃血之帥,血乃氣之母。」問氣何來,乃人體沉澱的物質,吃什麼,喝什麼,總會在氣中留下痕跡。由此可知夏侯湛乃是史上最潔癖的人。
接下來女子們七嘴八舌,多是閨房伺候上的禁忌和技巧,王子洛沒有那心思去听。
趕緊打斷,該是她結詞陳述了。「各位,娘娘天色不早,各位娘娘都是關心卿主的妙人兒,小的都不敢分辨了,要不一起隨我去找卿主做個評判。♀」王子洛熱情相邀,各個推辭。
臨走之際,王子洛還沒忘華容給的方便,「華容娘娘,當真好風範,定當在卿主面前明示,多謝各位給小的行的方便。」
這下她算是上下打點好了,該巴結巴結,看著華容露出的笑容,她恭敬的笑了,當然不會在夏侯湛面前提起這場鬧劇。
王子洛剛一出門,旁邊巷子里一個身影轉過,急急前往大理寺。
夏侯湛听了手下的報告,听的王子洛攪得這趟渾水,竟然那些姬妾收拾的服服帖帖,王子洛這小子,看來是需要一點磨難了。
王子洛拿著白玉竹筆進了大廳,夏侯湛正在喝著熱茶,悠然的看著她,如此的慵懶,別有一番的妖媚。♀
「回稟卿主,白玉竹筆奉上。」王子洛抑制內心的沖動,畢恭畢敬的拿上這珍貴的毛病。
「哦,這麼久才拿回來嗎?王子洛,你覺得我失望嗎?」夏侯湛明顯的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深情,這就是專門的找茬。
「屬下不敢妄自猜測卿主意圖。」王子洛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倒是讓夏侯湛意外。
「那妄自猜測本卿身邊的人的心思呢,本卿的事何不親自來問,倒是刑部大牢給了你這藏污納垢的心思了嗎?」只听夏侯湛干脆的放下茶杯,砰的一聲。
是王子洛下跪的聲音,「屬下不敢,卿主英明,小的不敢隱瞞,確實是問了華容娘娘們一些事情,只為伺候卿主盡善盡美。」王子洛這明顯就知道夏侯湛是給自己下套呢,還是趕緊認了吧,隔牆有耳,日後做事必要謹慎。
「就為了這個嗎?只為伺候本卿盡善盡美,有沒有錦上添花的意思啊?」夏侯湛那清冷的聲音,一絲的玩味,像是逗弄一只小狗。
「絕對不是錦上添花,只為雪中送炭。卿主明查。」王子洛絕對不要承認她那麼做是有私心的,絕對不是錦上添花,努力巴結。
夏侯湛訕笑不知,為何讓王子洛覺得毛骨悚然,他修長的手指掠過子洛的頭頂,頓了一下,拿了那紅色盒子。
「明查難以,自在人心,你小子倒是嘴硬,罷了,爾等如此,不妄為好。」夏侯湛竟然就這麼放過她了,她知道夏侯湛早就知曉她的心思,如此補逼問,還夸獎她嘴硬,又是玩的哪一出。
「去吧,換了你那髒衣,明日來只管穿便裝,省的心煩。」夏侯湛輕輕揮手,王子洛恭敬地退下,早知夏侯湛不喜刑部,也好她不要穿那獄卒衣服來了。
這一天驚心動魄,生死線上徘徊,偶遇陸機,得其手帕,幸與不幸。王子洛如果知道日後之事,寧願未曾相見。
從大理寺回到家里,不過一小段的路程,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小孩爬在她家的牆頭上,目光不善的盯著她。
「臭狗子,狗腿子,阿娘說穿這衣服的都是狗腿子,快來看哦,有臭狗子住在我們這邊了。」那小孩撕著喉嚨亂叫,此時正是炊煙裊裊,各家做飯的時候。
王子洛真心氣憤,怎麼還沒進門就被一個孩子羞辱了,快步將那倒霉孩子從牆上甩下來,揪著臭小孩子的領口,那黃口小兒竟然朝她吐口水。
王子洛扳過小兒的身子,直接一巴掌抽在**上。只听得小孩子屁滾尿流的叫著。
「說誰狗腿子呢,我是正當做事,為了一口飯咋了,哪里比得上你這個小賊子,竟敢上我家偷臘肉。」王子洛看著小孩手中拿著的紅繩系著的臘肉就來氣,拿著她親手做的臘肉,還要罵她狗腿子,什麼家教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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