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竟然準確無誤的扣住了王子洛的手腕,力道之大。
「陸卿,要動手了嗎?這倒是真像狗子的作風,爪牙作風。」她怕什麼,怒氣橫生,就這樣直瞪瞪的看這陸雲,伴隨著下巴越來越疼。
「你這狗東西,說的什麼話,污了我的眼,收不收的回去。」陸雲生平第一次遇到王子洛這般胡攪蠻纏的人,竟敢在他的面前大吼大叫。
「不收,不收。」王子洛異常的堅定,說得出如何收的回來,說來便是給你受的。
「再說一遍。」陸雲重重的聲音,從胸腔發出來,帶著憤怒,多了幾絲的沙啞。
「不收。」這次異常的沉重。
下巴痛得快要死了,她緊緊地皺著眉頭,就是不收。
「好,爺叫你不收。」只听陸雲手指用力,啪的一聲,她的下巴月兌臼。
陸雲嗜血的眼神滿意的看著王子洛,低低的嗤笑著,「疼嗎?莫怕,必要你嘗嘗。」
他依然沒有松手,就這樣僵持的看著王子洛。
今日一連三句莫怕,一句一人,陸雲足以給她帶來昏天黑地。♀
她痛得無法言語,陸雲很滿意的笑了,又是啪地一聲,下巴又接了回去。
「哈哈,還是給你接回去吧,爺喜歡看你這個狗子沖著爺叫喚,听著舒心,自在,實在看不慣你這樣,不是個男人嗎?給爺抬起頭來,笑一個。」陸雲笑的如此的肆意。
王子洛的腦子已經不能轉動,因為是男人,所以就要抬頭給他笑一個嗎?什麼神邏輯?
她果然笑了,卻也是明顯的嘲諷聲。
「笑的好難听,你就自嘲吧,爺等著看。」
王子洛趁他不注意搶過他手中的琉璃酒樽,高高的揚起,「不知道陸卿哪里來的自信,想想那日夜里百合動了誰的酒樽,不要告訴我,陸卿你竟然不知道。」
陸雲顯然听了神情有些不自然,迅速恢復如常,嘴角勾起一抹紈褲的壞笑,不知哪來的塵尾,猛地一閃,那酒樽應聲倒地。
「沒想到,爺的狗子也有聰明的時候,你說得對,百合是動了他的酒樽,可是爺有能力把它打碎,自然那夜的酒樽,你該去陰曹地府找了。」陸雲輕輕的笑著,看著王子洛鐵青的臉色,心中大好。
「是,陸卿有能力,但是你們三人都清楚不是,如果我把此時告訴那人,不知道他會不會懸梁自盡,或是跑來殺了你。」王子洛毫不客氣的說著,盡管此話絕情之際,可事實確實如此。
「你個賊狗子,心思歹毒,他哪里惹著你了,那日如何與爺難堪你,不過一言半句詩,竟讓念念不忘,如是爺真該逼著他多寫幾句,好好讓他看看你的嘴臉,惡心。」陸雲不屑的斥責著,在他心里王子洛就是一個狗腿子,短短一天在夏侯湛身邊出現,得了王上部,他如何查來查去都不得其解。
「陸卿,你休想倒轉逆失。自是你們三人之事,我便放過,你何苦緊緊糾纏。」王子洛滿腔的火氣,從未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更是陸雲,她更恨西晉中正九品制,**之中的**。
陸雲一步步的逼近王子洛,嘴角嗜血的笑容,蒙得了王子洛的眼。
刀光劍影之間,她狠絕拉出劍鞘中的長劍,只見她揮劍之時,陸雲手臂一道,一股鮮血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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