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還是沒有抑制住內心的渴求,但是語氣倒是放平緩了下來。」皇室貴族,父親說話可要謹慎,那是前朝的罪人,哪里有皇親貴族,倒是見了一位婦人,楊芷,其余子洛也不認識。」
王子洛善意的提醒,就是要看看王父到底想要問什麼。
王父果不其然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子洛提醒的是,那楊芷可是與你言語什麼?」」父親,你不問子洛昨夜去了哪里,倒是關心起別人來了。楊芷說了很多呢,不過是瘋言瘋語,子洛不懂。」
王子洛看到王父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傷痛,不知道是為何。」瘋言瘋語,果真那楊芷已經失心瘋了,罷了。」
王父有些感傷的停下來手中的毛筆。
王子洛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靜謐的氣氛,突然想到今日與左思說的三都賦。」父親,明日家里可要多備些紙張,出不了今日洛陽紙貴,千金難買。」
王子洛語氣中有些調侃,看著王父的神色終于恢復了正常。」子洛這是何解,哪有紙張千金難買一說。」」父親這就不必多問了,我一會自會與母親說多買些紙張回來,這事保密,父親過幾日就知道子洛說的是不是真的了,還有後日我受約去洛河上參加玄談會,父親可有建議。」
王子洛想起答應左思的玄談會,想要看看王父會不會允許她去。」嗯,听說今日是有一貴人送你回來的。既然如此,你就去參加玄談會吧,謹慎言行,你畢竟是官吏獄卒,萬不能與那些名士針鋒相對。
但歸結交的還是要結交,父親放心你,懂得分寸,相信以你的聰慧,自會有人幫你。」
王父一番話說的可圈可點,步步暗藏玄機,似乎每個環節他都知曉背後的意義。
王子洛知道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索性痛快的應了一聲。
出了書房,就被林秀兒拉到了一旁。」子洛,記得王大娘家李之那孩子嗎?你父親替李之交了束修費,六月份他就能入私塾讀書了,娘特地跟你說一聲,看你對李之那孩子還算上心。」
林秀兒邊說著邊拿著王子洛換洗下來的衣服準備拿去洗。」哦,那是好事,希望李之入私塾以後能改改偷東西的毛病。」
王子洛想起那家伙,就搞笑,每次見他總是要被吐口水,恥笑。」咦,子洛你這束胸的白布怎麼這麼髒,才換上的呀,竟然撕扯的這麼壞了,你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林秀兒緊張的提高了聲音。
王子洛怎麼敢說她在刑部大牢被一個陌生男人強了,那束胸白布也是中途被撕毀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