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洛敏感的就要坐起身子來,卻被陸雲一大巴掌拍在額頭上,硬生生的就是不讓她坐氣身子來。
她憤恨的看著陸雲霸道的模樣,鼻間竟有些重重的喘氣。
陸雲壓著她的額頭,俯子,光潔亮麗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怎麼很生氣嗎?听听這鼻音是有多重。這麼不服氣啊,有話就沖著爺說出來。」陸雲話語中也是生氣,王子洛這種不言不語的態度就是對他的蔑視。
「說話,白日里不是步步逼著問爺和周崇雪是什麼關系嗎?現在怎麼沒出息了?」陸雲憤怒的捏著王子洛尖細的下巴,咯咯的直響,急促緊張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臉上。
「陸雲,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這樣嗎?」王子洛迎上陸機譏諷的眼神,倔強的嘴角輕輕的勾起。
陸雲一把放開捏著王子洛的下巴,卻依然禁錮著王子洛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你說的對,爺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如何,想要看看你這王狗子能給出爺什麼解釋,周崇雪對你很重要嗎?竟然對著那麼多人的面質問爺,步步緊逼,對你有什麼好處?枉爺跳下洛河水救你上岸,你就是這麼回報的?說,周崇雪與你有什麼關系?」
「陸雲,該是我問你和周崇雪是什麼關系,前夜里見你,你是不是還說你不好男色,為何今日又說周崇雪是你的男寵?」王子洛緊緊的看著陸雲深色眼眸,譏誚的嘴角。
陸雲瞳孔不斷地縮小,一手指終于頂在王子洛的額頭上,用力一戳,竟然在眉心中出現了一點紅色。
「你以為周崇雪就是那般簡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約定,六月相約看蓮花,在陸府蓮花從不局限于六月,同樣他周崇雪也不如六月蓮花的透徹,一個人越是想要什麼說明他越是缺少什麼東西。」陸機談論起周崇雪沒有鄙夷卻是真實的不喜歡。
頓了,陸機看著王子洛失神的眼眸,繼續「今日爺就告訴你,周崇雪並不是你想的如此簡單,他以男寵的身份留在陸府想要借著陸府深宅大院,他和我的約定一年作為爺的男寵,無條件的幫爺做任何事情,包括殺人,而爺只需不問他的何處目的,任由他住在陸府。你可知道你滾下昆侖山,皇後的士兵都進入不得,是爺命令周崇雪周旋左右,爺才下的昆侖山。」
王子洛詫異的眼神看著陸機冷冽的嘴角,優雅的弧度,「周崇雪委身于你,作為男寵,不求名譽,單是留在陸府一條。但他卻能進入神秘的昆侖山,如此能力超凡,依仗陸府是又為何?」
「別以為爺不知道你心里想的,越是如此說明周崇雪的身份越不簡單,也許比陸府過猶不及,還記得昆侖山下被蜂鳥攻擊,而偏巧那地是山神祭祀處泥土新翻,稻米灑落,便是看的倉促祭祀,說明當時必然有人進入祭祀山神,因此引得蜂鳥攻擊與此人有莫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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