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多方打听,仍未查出他的底細,還有那個神秘的組織霧影,也好不知底細。」
「藏劍,你無須自責,無論是血狂還是那個神秘的霧影,只要敢阻擋我的腳步,皆殺無赦。听說這次蜀山地宮還出現了一件寶物,引得天下群雄皆動。」
「門主說的是傳說中人皇使用過的那面鏡子,我遠遠的觀察過,雖然也是一件寶物,但比起門主手上的血屠和月影閣的月影,還是差了太多。那面鏡子現在在青城山,如果門主感興趣,我可帶人殺上青城山,為門主取回那面鏡子。」
「不用了,我也是好奇隨意一問,好了,藏劍,你下去養傷吧!很快你就要出戰了,做好準備」
「是」
青城山上的大戰經過幾天的大戰經過幾天的淘汰,終于到達了最後的時刻,此時有四人進入了最後的決賽。
明月,月影閣當代成就最高的傳人,九州的三大天驕之一,與血狂、藏劍二人齊名。自大戰以來,一路的高歌猛進,沒有人能在她的手上接過五招,直到現在,她的實力還沒有完全展露出來,也是這場比武最有可能最後獲勝的人。
青木,青城派掌門青玄子的大弟子,已經有傳言青玄子準備退出武林,他將成為下一代青城掌門。作為這次比武的東道主,青木一路的大戰吸引了不少的眼球,打敗了不少各派的強者進入前四。而且一路上愈戰愈勇,已經隱隱約約間擁有與明月一戰的實力。
柳顏,不少人見到她的第一印象是「妖艷」兩個字,如果她不是修道而是出生在普通的九州世界,相信以她的魅力足以在九州引發一場大戰。但是除了外表,她也有與之相應的實力,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因為輕敵而敗在了她的手上。總之能在那麼多人群中,進入前四的沒有一個是靠著僥幸。
張狂,天山派弟子,人如其名,性格張揚狂暴無比。自比武以來,但凡和他交過手的都是帶著重傷下場,招式平凡無奇,但是招招直指人要害。一路之上,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但沒人敢去找他麻煩,除了他師門的原因以外,他自己的實力也是放在那兒!
現在的整個青城山可是熱鬧到了極點,不少人都想見識一下這最後四大高手間的巔峰對決。修道到了一定層次後,要想再接著往上提升,光靠自身的努力已經很是困難了,「悟」才是最為重要的。有時一朝頓悟勝過百年苦修,這場面這麼的熱鬧大部分人都沒有退回是因為他們想從別人的大戰中得到啟發。另外現在進入決賽的著四人很可能能夠影響往後數十年九州的整個動態,提前掌握點情況對以後總是會有幫助的。
在青城的廣場上,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明月緩緩出場。不得不說,美女的人氣總是很高,觀戰的年輕弟子中超過九成不停的為明月吶喊助威,引得旁邊的一些女弟子大翻白眼。還有一些地方,一些年輕弟子為了近距離的看到他們心中的女神,搶一個好一點的位置,差點大打出手釀成血案,幸虧一些老輩人物及時出手阻止了。
除了一些年輕弟子以外,還有一些老輩人物也紛紛為明月加油。到了他們這個年紀當然不可能被美色給迷倒,他們這麼做主要源于對其師門的尊重。月影閣在武林中有不少的人氣,更是曾經幫助過不少門派度過了滅門的危機,從月影閣成立的那天起,已經算不清月影閣門人在九州做過多少好事。無論覺得那是做樣子也好,沽名釣譽也罷,但上千年的時間,月影閣就是這樣堅持下來了。那怕是與月影閣有怨的一些對手,提到「月影閣」三個字也不得不肅然起敬。
反正不論是何種原因,青城廣場上大戰還沒有開始,場面就出現了一個一面倒的局勢,紛紛為明月加油喝彩。對于這些助威者,明月只是以微笑回應,身為月影閣的最佳傳人到不至于因為這些情況而分神。名氣並不能轉化為實力,有時候反而會成為其拖累。在明月掛著微笑的臉孔上,一雙秋水般的眸子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對手,由遠及近的一步步走來的張狂。
于明月一樣,張狂也沒有被眾人加油喝彩的場景而嚇退,跟其他高手比起來,身為天山派門人的張狂完全是一個另類人物。痞子,這是很多人對他最為直接的稱呼,有句話說的好,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這句話完全可以用到張狂身上來。痞子不可怕,怕的是他擁有與痞子不相稱的實力啊!而且他還是一個高手。混混出身的他從小就被冠以「打架王」的稱號,隔三差五的出去和鄰居家的孩子打架,而且往往能把大自己一兩歲的孩子打得鼻青臉腫。後來被天山派一位長老看重,收為弟子加入天山派,但是性子不但沒有改反而更為的凶殘。把以前當混混打架的經驗與天山派的功法結合起來,使得不少人對上他就頭疼,他沒有什麼可怕的兵器,僅僅是一雙鐵手套。但就是這樣反而更為可怕,對于他來說,身體的任何部位都能成為兵器,甚至牙齒也不例外。這次他來參加這場比武,奪冠得到蜀山地宮的寶物到是其次,完全是沖著打架來的。在天山派內,因為門規的限制,好久沒有打架了難免心里癢癢,這幾天一路下來,也確實是過足了打架的癮。
就算是面對明月這樣的絕世佳人,張狂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打算。才剛剛一走上武台,周圍觀戰的人群還處在歡呼的時候,不由分說,立馬向著臉上還掛著微笑的明月沖了過去。一靠近明月,沒有任何的表示,就像一個尋常的痞子那樣,手、腳連環不絕的掃了過去。
圍觀的人群看到這一幕都傻了眼,不要臉也要有個下線吧!看台上的幾為觀戰的長老也是面面相覷,其中一位天山派的長老,臉一下子都紅了,連忙端起一杯茶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丟臉啊!丟臉到家了,天山派不跟怎麼說也是武林上的四大門閥之一,上千年的形象都被這小子給毀了。自己那個師弟也真是的,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痞子當徒弟啊!
張狂現在可以說是毫無形象可言,為了給明月造成傷害,什麼下流的招式都用了出來,簡直是百無禁忌。不過不得不說,這一招也確實有用,自從大戰以來,明月夜第一次吃癟。面對著張狂一環接著一環的攻擊,對于擅長用劍的她還真找不到任何的破解之法,更無奈的是到現在為止,明月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天山派的那位長老臉更白了,恨不得立刻打個地洞跳下去,真是丟臉到姥姥家了。而下方觀戰的眾人也終于反應了過來,一下子群情激奮,沖著張狂破口大罵,紛紛為明月打抱不平。
「這也太下流了吧!對著明月姑娘怎麼可以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呢,我都看不下去了,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這樣的人也配來參加比賽,長老們怎麼都不出聲啊,這種人就應該攆出去!
「我現在真想狂扁那個家伙,面對這麼下流的招式,就算是明月姑娘也很是困難吧!」
沒有理會眾人的言論,那些亂七糟八的手法張狂還是不停的使用著。時左時右,時上時下,完全毫無章法可言,節奏混亂到了極點,也就是明月身法敏捷,喚作其他人早就敗下台了。但就是這樣,情況對于明月還是很不樂觀,在這樣狂暴的攻擊下,而且距離是如此的近,明月光被迫只能被動的防御,連擺月兌糾纏反手的機會都沒有。更為要命的是,她連劍都沒有辦法拔出來,在這樣下去,落敗是早晚的事。
張狂現在的心情是個爽啊!大戰到了現在終于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其他人一遇到他,往往他還沒有出全力,那些人就落敗了。那些人的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有一次張狂被逼急了,使勁的抱著對方的身體,直接用自己頭撞擊對方的頭部,結果一頭下去,那人就暈了,讓張狂準備的其他招式根本沒有發揮的余地。到目前為止,也就這個明月還算個樣子,到了現在還沒有敗下陣來,這樣想著,張狂就跟肆無忌憚了。
張狂近乎閃電般的速度向著明月的頭部一拳打去,那是人體最為薄弱的部位,一旦被打中,那這場比賽的勝負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了。攻擊人體頭部,這是很多比武的大忌,一般人就算是認輸也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方式,但是張狂沒有任何道德上的顧忌。
慌忙之中,明月騰出左手,一掌迎了上去。下方觀戰的眾人都為明月擔心到了極點,要知道那個不要臉的張狂手上戴的可是鐵手套,而且擅長近戰的他早已把身體練成了鋼筋鐵骨,明月姑娘看上去如此柔弱的身體怎麼抵擋得住。
一拳過後,明月略微向著後面退了幾步,可是張狂那個下流的家伙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又緊跟了上來。兩只鐵拳揮舞的更為賣力,他的揮拳不是傳統中武林之人那樣出拳,完全就是混混的手法,兩只手臂亂流轉動著,無數的拳影不要命的向著明月壓下來。
「那個家伙在干什麼,這還算是在比武嗎?我都看不下去了。」
「可憐的明月姑娘啊,怎麼就踫上了一個痞子呢?長老們怎麼還不出來說話。」
觀戰團上的極為長老也是面面相覷,今天他們算是開眼界了,原來比武還可以用這種方式。其中的一兩位礙于天山派那位長老的面,腮子鼓得漲漲的,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端起一杯茶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杯子剛剛送到嘴邊,一下子又想起了張狂的樣子。終于忍不住了,「噗」的一聲,茶水全噴了出來,連帶著全身不住的抖動。
下方的眾人模糊看到,明月面對著張狂連環的揮拳,也慢慢的迎了一拳上去。
毫無任何技巧的一拳,接著二人都向後退了幾步,兩個人的身形都停了下來。不過地面卻炸開了,台面之上裂開了一條裂縫,裂縫向著兩邊不斷的延伸了,足足有了幾丈長才停了下來。這時眾人才明白過來,剛剛那對決的一拳有多麼的可怕。這一實打實的攻擊,張狂那個家伙或許沒有事,但明月估計不會好受吧!廣場上不少人看著明月,擔心無比,更有些人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不敢去看明月的「慘相。沒有人會認為在那樣近距離的可怕對決之下,明月會沒有事,再強的天驕踫上了這種局面也會很無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