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妹給王後「夕妍」講明他們這次的來歷,很認真的的附上一個宮廷禮節,是綠姬師傅教的,說是︰「要是求人辦事啊!你先的行上一禮,這樣對方即便原想拒絕你的,你以禮貌。舒愨鵡對方便不好意思拒絕了。」
八妹倒不是怕王後拒絕,是自己闖下的這彌天大禍,要青丘的傳世至寶來彌補,是內心欠她們的,是自己不好,但是必須要這個「龍魂之晶」去鎮住妖王,不然它破塔而出,這世間的浩劫將會血流成河。她如今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也明白師傅表面雖然輕描淡寫,內心是多麼的焦急。那輕描淡寫只不過是不想她有壓力罷了!
「娘娘!求你幫幫我!」
「八妹、你先起來!」王後扶起八妹,想不到天真開朗的,看似小女孩模樣的她認真起來,是這麼的彬彬有禮,只是有禮起來到覺得生疏了,沒有那股親熱勁了。
「一家人不必這麼行禮。」王後拉過八妹一同坐到軟榻上,輕撫八妹額前的劉海,有些難為情道︰「這龍魂之晶啊!我倒是想給,但是也給不了啊!」
「為什麼!」
「因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有大王知道。」
「那七哥什麼時候才出關。」
「這個我是真不知曉。」王後有些無奈的搖頭。
「七哥閉關這麼久難道都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才出關嗎?」
王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嗯!還在閉關之地下了結界,任何人都無法進去。」
「我也、、、我也整整五年不曾見過他了。」王後說道最後,語氣有些哽咽,八妹有些不忍,是自己這麼殘忍,觸動她傷心的情弦。
「夕妍姐姐你別難過,七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會五年不見你的。」不知道從何安慰起,只好用小小的身體摟緊眼前傷感的女子。
七哥到底怎麼了,可是如果他在閉關那這五年偶爾,飛來的紙鶴信箋是誰傳給她的。
「七嫂!五年前七哥不是平定小小的叛亂而已嗎?為何就會閉關了呢!」
王後抬起頭,眼光望向遠處,心思回到五年前︰「是的!五年前青丘邊境突然動亂,大王帶著兩大長老去平定動亂,半月後回來便宣布閉關。」
「這就奇怪了,七哥就沒有一點異常嗎?」
「也不是沒有,只是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異常。」
「怎麼說!」
「當時他回來一身的疲憊,我以為是平定叛亂所至,便上前去攙扶,不曾想、、、不曾想他居然將我推至一旁。」王後回憶著秋波含淚,很是受傷。
「七嫂!或許七哥他受傷了。」
「不是的,他那種陌生的眼神就像是不認識我一般。」王後的神情悲傷至極。
「八妹你知道嗎?我知道大王是迫不得已才和我成親,可是她對我一直是相敬如賓,怎麼會短短半個月便不認識我,能如此陌生呢!」
「為什麼七哥娶你會是迫不得已呢!」
「在青丘要繼承大王之位,就必須要立後,才能登上王位,擁有四大長老的支持。」
「別難過,七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連趴在軟榻上的小白狐听見八妹這句安慰的話都點了下頭,王後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定楮一看卻又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小白狐迷瞪著眼打著瞌睡。
「那七嫂我們要如何才能讓七哥出關呢!」如今她們只有七天的時間,時間緊迫。不管怎麼樣也要讓七哥先出關,不管他日後有多怪罪她,都讓她一人承擔吧!
「我先召集四大長老商議一下吧!」
「嗯!謝謝七嫂!」
經過一番商討,君亓桑也說出羅剎塔妖王破塔而出的厲害關系,在加上這四大長老本也是活的年代久遠之神,如何不知曉那妖王,是當年妖族和天族合理封住的,將它禁錮在羅剎塔,用上古神器栓天鏈鎖住,也有幾百年。
「這妖王都也被禁錮了幾百年,何故這突然蘇醒,破塔而出呢!」新月長老捋了下雪白透亮的頭發,一句戳中要害。
「對啊!這妖王可是被上古
神器栓天鏈鎖住,沉睡了幾百年,何故沒有半點天意征兆便蘇醒,天族何故沒有一點消息。」離月長老也表示自己的疑惑。
「爹、各位長輩!現在不是追究妖王是怎麼蘇醒,時間緊迫,我們還是想辦法如何先讓大王出關,拿出龍魂之晶度過這場浩劫,」王後看出君亓桑保留了妖王是如何蘇醒的話語,既然他不想說,想必是想保護某人。橫豎都是要拿出龍魂之晶的,何必追根究底,在說她也很想問問大王,為何這般忍心,這般絕情,閉關五年將青丘不管不問,她倒要問問為什麼。
「嗯!王後說的在理。」年紀最長的,在四大長老最德高望重的拜月長老點頭出聲道,其余的長老也就沒在過多的發言,都沉默了一會。
四位長老點了點頭,心有靈犀的道了句︰「那就合我四人之力打開結界請出大王吧!」
王宮後山,這里沒有宮門前桃花層層的美麗景象,反倒是光禿禿的淒涼,一樹一木,一花一草都沒有,只有黃色山坡,和隔著結界可以瞧見一個陰森的山洞。
「這里就是七哥閉關的地方嗎?」
王後點了下頭不語。
「為何這里會這般荒涼,沒有青丘隨處可見的桃花浪漫。」
「這里之前也是有著繁花重重的景象,只是大王閉關後這里就逐漸變的這麼荒蕪,哎!」
四大長老各站一個方位,形成四足鼎立之勢,同時催動法力,向結界最弱之地。
「 」一聲,四大長老的急急收回法力,只見那透明如天罩般的結界出現一個漩渦形狀,越來越大。
半刻鐘過後,一個白色玄衣,面如桃花,身姿妖嬈、像夢幻般的韻律,舉手投足之間風情萬種,媚態橫生,令人望之神魂俱銷。宛如天人的「白擎蒼」出現在眾人面前。
「七哥!」見到熟悉的白擎蒼,八妹甩開步伐奔向那個五年不見的,心中牽掛的「七哥」,張開雙臂老遠就撲過去。
「白擎蒼」條件性的一閃躲,撲過來的粉色小身影擦身摔了個狗啃泥。
「八妹!」
「八妹、、、」
君亓桑,楓若寒,快步的上前扶起用力過度,把自己摔的狼狽不堪的八妹。
王後以及四大長老都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呆了,大王是才出關還沒有反應過來嗎?
「打哪來的野丫頭,這麼不懂規矩,這可是我青丘狐族之地。」白擎蒼看也不看摔的慘兮兮的八妹,輕彈身上的灰塵,根本未把這幾人放入眼中。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八妹!」楓若寒一臉怒氣的指著眼前的白衣男子,不明白這就是八妹日日念叨,口口聲聲的「七哥」。
白擎蒼瞟了一眼楓若寒,這一身暗金繡紋的天絲織錦,來人也不是泛泛之輩,不過在怎麼這里也是他青丘的地盤,不肖的道︰「呵呵!七哥、本王不曾記得排行第七,也不曾記得有什麼八妹。」
「你、、、」這一句到把楓若寒堵的語塞。
八妹揉揉生疼的手掌,在揉揉膝蓋,一拐一拐的走到白擎蒼面前︰「你果真不記得我這個八妹嗎?七哥。」
「果真!」沒有過多的言語,短短兩個字像給八妹絢麗彩色的心上澆了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冷的她打了幾個寒顫。
「你還記得逍遙谷嗎?還記得你說過會保護我的嗎?還記得說過沒有人可以讓八妹受委屈的嗎?還說過從此八妹是青丘的八公主,你記得嗎?」八妹帶著哽咽的嗓音,不敢相信七哥突然不認識她了。
「還有這個,你給我的紙鶴傳書,你還記得嗎?」說著在懷里模出皺巴巴的,看了千百次的幾張發黃的紙。八妹抱著微薄的希望遞了過去。
白擎蒼嫌棄的用兩個手指捻住,只看了一眼便丟了,有些好笑的嘲笑道︰「呵呵呵!為了攀關系弄幾張破舊不堪的廢紙過來,本王不認識你,哈哈哈……」
尖銳的笑聲刺穿八妹的耳膜,這些明明是七哥傳給她的,難道五年不見七哥不認識她了,可是她的模樣並沒有改變,還是初見時的模樣,只是圓潤了些。
「八妹!這些是我不定時的傳給你的。」君亓桑用隔空傳音之術傳給八妹,他是不忍心她在幻劍閣想念七哥的模樣,便
用他的名義時不時的傳來幾個字給她,這丫頭也是很容易滿足,幾個字便也心安,那想過青丘與幻劍閣相隔千里,就算法力在高強,小小的紙鶴也不能傳送這麼遠。
八妹含淚的抬起頭看這君亓桑,原來這都是師傅傳的,七哥根本早就忘記她了,委屈的表情看的君亓桑心中也是一疼,想說什麼,卻無法開口。
「這些人是如何進入我青丘狐族的,你們幾位長老是如何看守的,我青丘狐族是隨便他人都可以來之地嗎?」白擎蒼冰冷的言語對著幾位長老咆哮,他的每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傷害了八妹思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