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運鬼瞳之悍妻養成 048 紅雷天罰

作者 ︰ 藍凌薇

準備散場的眾人再一次停下腳步,目光都匯聚在了中間那個孤零零的巨大禮物盒子上,甚至有些人在猜測玉子初究竟準備了一份什麼禮物,只有鳳傾苒的表情看不出來喜怒。

方形的盒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箱子,不管里面裝滿了什麼,看起來鳳姑娘根本就已經沒興趣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在被同盟背叛之後……

「小苒,打開吧,作為生日晚會的壓軸戲,拆了讓大家看個過癮,然後回家洗洗睡。」

鳳傾暖的表情帶著幾分蠱惑,好吧,其實是因為她喜歡湊熱鬧,部隊里實在是太枯燥乏味了,她每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一點兒女人味都沒了。

「小暖……送……」

「我拆!」

鳳傾苒的話說到一半,司徒玥已經跳到中間去了,看著銀灰色盒子上面巨大的銀色蝴蝶結,司徒玥的笑容更神秘了,因為玉子初喜歡這樣的顏色,這里面的東西必然是他準備的。

秦子璇有點兒站不穩,靠著司徒赫的肩勉強站著,她喝的那個到底是什麼紅酒啊?居然有這麼大的後勁,湊個熱鬧都中招……

「玥兒!」

鳳傾苒瞬間從大廳的蛋糕前面移到了司徒玥面前,只是她身形才一動,面前就多了個人,然後她發現她的速度居然變成了緩緩地一步走出去。

「小苒姐姐,讓她拆吧,不然她晚上肯定睡不著覺的。」

方子悅笑了笑,臉上兩個甜甜的酒窩讓鳳傾苒的臉色都變了,她伸手捏了下方子悅的臉頰,無奈地嘆了口氣。

司徒玥這小丫頭倒是厲害,居然找了方子悅這麼個怪胎……

「哇!好香啊!大家快猜猜是什麼,猜到有大獎哦!」

司徒玥在禮物箱子旁邊顯得特別的嬌小,她身上的那股子興奮勁兒也讓大伙兒都笑了起來,繼續剛才沒結束的游戲,把生日宴會推到了另一個**。

「花!肯定是花!」

有人鼻子比較尖,蓋子一松動已經聞到了里面的味道,秦子璇也聞到了,很濃的玫瑰香,她這會兒真是對玉大叔無語了,早干嘛去了……

「我覺的是紅玫瑰!」

「我也覺得是紅玫瑰!」

「玫瑰玫瑰玫瑰玫瑰……」

司徒玥見大家都很配合,神秘的把蓋子打開一點點,然後嗅了嗅,「確實是玫瑰,現在咱們開始猜有多少朵吧,第一個猜中的人有獎勵!」

鳳傾苒的臉上仍然沒有笑意,玉子初他死了嗎要別人送花來,再說了,她家後院那麼多花,她會稀罕嗎?

「九百九十九……」

東方雅大聲的喊了出來,大伙兒都在納悶兒她怎麼會知道的,司徒玥已經打開了禮物盒子的蓋子,里面居然是一箱子的玫瑰花……

讓大家瞠目結舌的是,火紅的玫瑰花瓣鋪滿了整個箱子,上面是一大束心形的藍色妖姬,確實很美,要說人怎麼沒來的話,這樣的禮物也足以說明問題了。

玉子初跟鳳傾苒並不是在做戲,起碼是你情我願的聯盟,外人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東方雅答對了,等散場之後來找我,我負責發禮物。」

司徒玥也覺得很失望,她以為里面除了話之外還會有驚喜的,誰知道,只有花……

秦子璇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赫,只見他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那個禮物箱子,然後偏頭仔細看,卻發現火紅色的玫瑰花似乎在動。

「這麼大的箱子,下面有什麼呢?小苒自己去看看!」秦子璇的聲音不大不小,也許是因為有點兒醉,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帶了幾分命令。

準備轉身送客的鳳傾苒轉過頭來,立刻看到了玫瑰花下面似乎在動,突然想起來不久之前玉子初問過她喜歡什麼東西,她就說了句小白那樣的萌物,說不定,那家伙在下面放了一條小狗呢?

「我看看,也許是小狗哦。」

鳳傾苒笑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喜歡小狗勝過喜歡玉子初,那個不靠譜的家伙就忽略他,她抱著狗過得了。

大家的視線再一次回到了玫瑰花海里,鳳傾苒抬手把一大捧藍色妖姬取出來,順手塞給鳳傾暖抱了個滿懷,一聲軍裝的風傾暖瞬間變得有點兒小女人了,看著很有幾分嬌艷欲滴的感覺。

「小東西,姐姐抱你出來啊……」

鳳傾苒直接伸手進去箱子里撈,模了半天真的模到了一個熱熱的東西,但是似乎沒有想象中的毛啊,難不成玉子初那個家伙給她買了一只冠毛?

不是吧!冠毛長得這麼丑……

可能是因為鳳傾苒心情好了,大伙兒笑得更開心了,旁邊起哄的人也很多,大家都在猜是什麼品種。

「啊!我說錯了,是有毛的有毛的,毛還挺厚的,呵呵……」鳳傾苒笑了,管他玉子初是死是活呢,她只管抱狗玩了,他們各玩兒各的。

「這麼大的箱子,應該是一條薩摩吧。」司徒鈺笑著說,小苒姐姐喜歡薩摩,肯定會高興地。

「也許是阿拉斯加呢?」

「我覺得可能是哈士奇……」

「金毛!一定是金毛!」

……

大廳里一下子熱鬧的快趕上菜市場了,司徒喝的表情很古怪,就像是極力壓制著笑容一樣,看起來很不淡定。

「哥,里面是什麼狗啊?」

秦子璇暈乎乎的看著司徒赫的壞笑,也沒工夫去問他知道些什麼內幕,只是等著看熱鬧。

鳳傾苒的手臂在大箱子里面撈了幾下,然後轉身看了一眼大伙兒,語氣帶著十足的高興,「都說完了嗎?不準再改了啊,我要把它抱出來了。」

眾人屏住呼吸,等著看玉家未來的家主玉子初大少給鳳家的大小姐送了個什麼樣的極品狗,結果,當鳳傾苒的手臂抱著里面的小可愛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呼吸都定格在了那一剎那。

原以為小萌物的出場是歡呼聲和驚叫聲此起彼伏,但實際上卻是,到真正出場的時候只有驚叫,沒有歡呼了……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一條毛茸茸的狗,是活生生的人!

「小苒,生日快樂!」

大廳的正中間,火紅的玫瑰花瓣中間,鳳傾苒的手還抱著玉子初的腰,整個大廳的聚焦點都在他們身上,這是在鬧哪般?

「你、你、你……」

鳳傾苒趕緊松手,卻被玉子初拽了回來,玉子初的臉色似乎很紅,看樣子是缺氧了。

「我快暈過去了你才把我拉出來,你想把我悶死在里面嗎?」玉子初哀怨的看了一眼鳳傾苒,好像在說你是故意的。

玉子初只是一個眼神,就已經徹底的打破了客人們原本的想法,人家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契約盟友,人家這個是真愛!

「悶死你活該!」

鳳傾苒笑了笑,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把玉子初從箱子里拉了出來,看他身上的衣服是很正式的西服,眼神也溫柔了許多,算他有良心,至少沒有在這種時候給她下不來台……

「小苒你要謀殺親夫嗎?救命啊……」

玉子初夸張的叫了一聲,眼神掃到了角落里正在慢慢地往外走的玉子嬈,笑得很無辜。

「有人猜對了嗎?都猜錯了吧?哎呀,果然是自家人,姐夫真替我省錢啊,哈哈哈哈……」

司徒玥笑爆了,從椅子上跳下來,方子悅趕緊遞上去一杯熱牛女乃,這丫頭這會兒肯定困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半道兒就睡著了。

顯然,大家都很失望,但是玩兒的卻挺開心的,鳳家的生日宴會向來都是最瘋的,所以來的人也最多,如果是其他人的生日的話,很多人都走個過場就離開了。

作為客人,秦子璇他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大家陸續離開,鳳家人送完客人之後也都散了,主宅里只剩下鳳輕暖和鳳傾苒,以及來得最晚的玉子初。

「小苒,我去睡了,最近好累……」

鳳輕暖眯著眼楮打著哈欠轉身走了,眼角的笑意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冷硬,反而多了幾分狡黠和冷靜。

留在原地的鳳傾苒張了張嘴沒說話,看到大廳里忙碌的下人們,揉了揉太陽穴,她著實是累死了,被玉子初這莫名其妙的玩法給累死了。

「我送你回房間去,累了吧。」

玉子初拉著鳳傾苒熟門熟路的往她後院的小樓走,因為她跟鳳傾暖性格比較特別,從五歲起她們倆兒都單獨住在自己的小樓里,跟主樓是隔絕的,算是很**的空間,實際上已經很不錯了。

但即便是如此,鳳傾苒仍然受不了鳳家這個束縛的牢籠,以及越來越多的世家子弟上門求親,煩不勝煩。

「嗯。」

從玉子初出現鳳傾苒就沒怎麼說話,她也懶得問玉子嬈這麼做到底是圖個什麼,反正玉子初不會放過她就對了,沒腦子有喜歡自作聰明的人在他們這種世家家族里,一般都活不久的。

「小苒,你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玉子初有點兒郁悶,他老爹這會兒估計在家里氣得翻天了吧,反正這段日子他是不能回家了,等過段時間爺爺過生日再說吧。

玉子嬈還真讓他刮目相看,原以為她跟她那個媽一樣有心計,沒想到完全就是草包一個,居然想辦法絆住他,自己弄了個不入流的禮物就想攪渾鳳家和玉家,她還真是天真的可以!

「你想听什麼?自己不會看嗎?你回去吧,我累了,回去就睡了。」

鳳傾苒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雖說玉子初還是來了,禮物也送的別出心裁,但是她覺得這麼演戲很累,甚至比之前世家公子們天天上門煩她還要累!

「鳳傾苒同學,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合適嗎?我要是回得去家我還用死皮賴臉跟著你麼?」

玉子初也不拐彎抹角的了,反正他弄壞了他老爹的寶貝疙瘩逃出來的,好不容易過來了沒讓她丟人,結果人家很不待見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嗯?什麼意思?」

鳳傾苒看里一眼表情特別苦逼的玉子初,之前的火氣也都沒了,總歸不是他想這麼做的,也不能把氣都撒在他頭上。

「玉子嬈陷害我,我被我家老頭子關起來了,折騰了三個小時才逃出來我容易嗎……」

玉子初的眼神挺可憐的,他心里其實一點兒也不難過,只是覺得他最近的生活有點淒慘,司徒赫在司徒家簡直就是呼風喚雨的,他在玉家還不如一個撿回來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被關起來了?為什麼?」

鳳傾苒立刻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一絲無奈,他原本要準備的禮物也不是這個,只是因為他是他是逃出來的,所以他根本來不及去拿之前準備好的禮物,只能湊活著這麼干了……

「一會兒也說不清楚,我到現在還餓著呢,讓人給我弄點兒吃的吧,我暫時在你家住上幾天,等我家老頭子忘了我弄壞他三百年的御用機關們再說。」

玉子初嘆了口氣,說實話他對玉子嬈的態度的確是很惡劣,但是因為他的異能的緣故,總是听到一些不該听到的話,對那種心口不一的人,他一向沒什麼好臉色,況且這一次,她真的是在自掘墳墓了。

「等等……你說你要住我家?不行!」

鳳傾苒看著身邊的玉子初,似乎換了身衣服他就顯得成熟了很多,也許是因為他身上的定制西服太有型,讓她覺得這家伙不那麼惡劣了。

「好吧,那就不住你家,我住你房間,你睡沙發,著這麼定了,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我現在要是回家去,會被打斷腿的。」

玉子初無所謂的搖頭,然後走進了鳳傾苒的小樓里,門口一排鞠躬的下人一個個眼神都帶著電,難不成玉少爺今天要住這兒嗎?

「不行!你要接住去找小暖,讓她給你找個客房,我樓里沒有客房給你住。」

鳳傾苒瞥了一眼門口的下人,氣不打一處來,看他們一個個八卦的模樣,只怕是鳳家上下都會立刻知道這事兒。

「你是想讓別人說玉子初勾搭未婚妻的胞妹?我覺的小暖會打斷我的腿把我扔回玉家的。」

玉子初毫不客氣的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這個小樓很別致,他一直都喜歡她這個地方,可惜自己命不好,從小就不受寵,所以在玉家從來都沒有過什麼特殊待遇。

「噗……」

鳳傾苒忍不住笑噴了,小暖確實可能做這種事情,那丫頭始終都很護著她。

「蓮姨,給我弄點宵夜,我沒吃飯呢。」

玉子初毫不客氣的吩咐鳳傾苒的專用佣人,然後門口站著的一群佣人見自家大小姐臉色很難看,都特別有眼力的退下去了,不管怎麼樣,大小姐的事兒誰都管不著。

「你睡沙發,沒條件可講。」

鳳傾苒轉身往樓上走,她也不想吩咐佣人來生事,反正介于暫時她還是很需要這個同盟,所以只能委屈下自己了。

玉子初只是看了一眼鳳傾苒的背影,然後沉默了,听著腳步聲計算著她下來的時間,玉子初月兌下來身上的西服外套,轉身看了一眼身上的繃帶,傷口崩裂了,血已經染紅了襯衫,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鳳傾苒想著剛才他說話時的表情,覺得不太對勁,抱著小被子和枕頭瞬移到了客廳里,正好看到玉子初背上染透了半邊襯衫的血。

滿眼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無意識的手一抖,被子和枕頭都被鳳傾苒扔在沙發上,臉上的疑惑已經轉為暴怒,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怎麼傷的?你要死啊?」

玉子初揉了下耳朵,睨了一眼鳳傾苒,臉色有點兒白︰「我要睡床,不睡沙發……」

「起來!抱著我的腰。」

鳳傾苒恨不能一腳踹過去,但是她知道要自己真的踹了,玉子初說不定就徹底的廢了,他現在這樣子離死也不遠了……

「你別這幅樣子,看的我都覺得不如過兩年娶你得了,多好……哎喲!」

玉子初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鳳大小姐的魔爪按在了傷口上,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閉嘴!煩死了。」

鳳傾苒抱著玉子初瞬間移動到了她的臥室,把他往自己床上一扔,然後就開始扒他的襯衫。

「哎……你就不能找個男人來嗎……救命啊……我的貞操啊……」

玉子初眯著一雙桃花眼一直笑,厚臉皮的叫聲讓鳳傾苒真的很想一腳踹死他得了,但是看他背上不斷流血的傷口,連手上的動作都慢的不得了,生怕扯到他的傷口咬要了他的小命。

樓下的佣人都不敢進來,只有最衷心的蓮姨端著盤子上來了,里面放著很多玉子初愛吃的東西,但也只是把托盤放在鳳傾苒門口的桌子上,敲了下門轉身離開了。

玉子初的襯衫很快就被鳳傾苒扒了下來,只是襯衫下面的傷口卻讓她連喘氣都不敢,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把他的襯衫塞進衣物筐里,取出來急救箱卻不知道怎麼下手。

「喂,睡著了嗎?換個紗布就行了,弄點止血的藥粉。」玉子初的語氣還是笑著的,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樣,淡定的出奇。

「你怎麼傷的?」

鳳傾苒的眼神染上了一絲血紅,玉子嬈,她真夠膽……

「荊棘道嘛,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去了。」

玉子初的語氣還是很淡,滿不在乎的語氣就像在說我進去公園隨便轉了一圈就出來的感覺,但是生為世家繼承人的鳳傾苒卻知道,玉家的荊棘道究竟意味著什麼!

「你父親把你關進了荊棘道?憑什麼?」

鳳傾苒的手里捏著繃帶,圓圓的一卷繃帶瞬間變形了,她的音調也有點兒變,高的離譜,說話就像是在吵架一樣,心里的火也在瞬間燒了起來。

「小苒,你倒是先給我弄傷口啊,不然一會兒就死了,我死了你可要守活寡的,哎喲……」

玉子初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向鳳傾苒的臉色也更沒有血色,她一直以為是她佔了很大的便宜,殊不知實際上佔便宜的人是他!

風傾苒用最快的速度把他身上的繃帶都拆了下來,順手一招,把角落里的打火機也取了過來,看到他背上的猙獰的兩道傷口,臉色又變了幾分。

「什麼東西這麼厲害傷了你?」

玉子初先是一怔,鳳傾苒也立刻反應過來,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家族機密,哪怕是嫁過去的少夫人也未必能知道這種秘密,她問了不該問的話。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但這不是我第一次受傷了。」

玉子初的語氣很慎重,他並不是怕自己泄露了家族的秘辛,而是因為對那個東西的本能的畏懼感,他幾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害怕得顫抖,那樣強大的氣勢,他生平所見之最。

鳳傾苒順手把一塊兒巧克力塞進他嘴里,然後順手一扯,徹底的把已經粘在他傷口上的紗布扯下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幾分不忍,她知道這不是他第一進荊棘道了……

「唔!」

上一次進荊棘道的時候玉子初只有八歲,以玉氏罪人的身份進去,以未來家主的身份出來,而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疼都不會叫嗎?剛才不是叫的很厲害?你倒是叫啊!」

鳳傾苒氣急,伸手拍在了他沒受傷的肩頭,響亮的巴掌聲听起來就像耳光一樣,讓樓外的佣人們浮想聯翩,但是卻沒有人進來一探究竟,鳳傾苒是鳳家未來的家主,她要做什麼任何人都不會干預。

「嗚嗚嗚嗚……小苒好凶啊……」

玉子初假裝是被欺負了,開始嚎哭,只是他臉上的表情除了有點兒白之外,根本沒有什麼痛苦的反應,看的鳳傾苒咬牙切齒的,玉子初這個人,最可惡的就是什麼事兒在他眼里都不叫事兒。

「閉嘴……不然我一不小心真廢了你,讓你連哭都沒地兒哭去!」

鳳傾苒捏著止血藥粉,兩眼一閉往他傷口上倒,她知道這個東西沾到傷口之後,疼痛程度基本上就跟刀子重新刮一遍一樣,不過止血效果也特別好,是千金難求的秘藥。

「嗯哼……」

玉子初的臉徹底的白了,他突然覺得悲傷很痛,但是更讓他無語的是鳳傾苒的那句話,她知道怎麼廢了他嗎?他表示對這件事情的真實度很懷疑……

「硬骨頭,死要面子,疼死你算了!」

鳳傾苒氣的臉都紅了,這家伙什麼都好,就是永遠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真讓人看不懂他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明明痛的要死,不僅一聲不吭,而且臉上還在笑,真是變態!

「還是小苒了解我,你對我這麼好,不怕我過三年真的把你娶回家嗎?」

玉子初偏著頭看鳳傾苒,臉上都是虛汗,但是那雙桃花眼還是笑眯眯的,看起來特別欠揍。

「切!你少跟我玩兒這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怎麼想的,我會想嫁給你?嘖嘖!玉家可不是什麼人呆的地方,不是我這種小白兔生存。」

鳳傾苒說完自己的臉都紅了一下,如果她是小白兔的話,那麼戰家的s戰隊就是兔子窩了,真是罪過罪過,不能隨口亂說話的……

「那我看看你是怎麼想的,我也很好奇還有人比我更帥能入得了你的眼嗎?」

玉子初看著鳳傾苒的眼神突然變了變,一雙眼眸慢慢地變成了墨綠色,深邃的綠就像是翻毛的枝葉生出無數的觸手,直達人心。

「找死啊你!」

鳳傾苒順手又拍了他一巴掌,卻看到玉子初根本不管疼還是盯著她看,鳳傾苒突然伸手擋住了玉子初的眼楮,單手給他背上的繃帶打了個結,然後用牙根手一起綁好。

「好了,你躺著睡會兒,半夜要是發燒了就叫我,我給你拿吃的去。」

玉子初睜開眼楮的時候,鳳傾苒已經端著豐盛的晚餐進來了,他的眼楮也變成了正常的顏色,裝作自己剛才什麼都沒看到。

但實際上他在這種時候動用異能,覺得很值得,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人心這個東西,對于他而言真的是很奢侈,但是起碼他擁有一顆純粹的心,心里都是替他考慮的……

已經到家的秦子璇還因為一杯紅酒惹的禍迷迷糊糊的,渾身的酒氣很明顯她也不能上床睡覺,于是秦子璇很自覺地往沙發上一趟,睡著了。

司徒赫圍著她轉了兩圈,見她沒有酒精中毒的癥狀放心了不少,但是看她渾身酒氣的實在是忍無可忍轉身進了浴室。

醉的並不嚴重的秦子璇其實只是在車上睡著了,這會兒沾了沙發又不會晃了自然是睡得更沉一些,只是當她听到浴室里的水聲的時候,還是驚嚇到了,一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結果因為手腳發軟直接栽在了地上。

「 !」

「嗷……」

司徒赫從浴室里跑出來,一進客廳就看到秦子璇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模樣,大步走過去把她抱起來,轉身進了浴室。

「我醒了我醒了……」

秦子璇想掙扎著挽回她的面子,卻發現她越掙扎司徒赫就越嚴肅,想到今天他看到自己喝酒時候的表情,秦姑娘心里就直犯冷。

「醒了?但是連站都站不穩。」

司徒赫的語氣帶著幾分笑意,像是在嘲笑她明明醉了還裝沒事兒一樣,秦子璇低頭看了一眼司徒赫,發現他渾身上下只有浴巾……

「我自己洗,你出去!」

「我看著你,誰知道你一會兒會不會直接躺浴缸底下睡著。」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進了浴缸里,秦子璇站在溫水里,水沒過她的膝蓋,暖暖的很舒服,身體里的水汽慢慢地充盈起來,身體里的水屬性力量也迅速的開始凝聚,舒服的四肢百骸都要舒展開來了。

司徒赫說得對,如果不是他站子啊身後面抱著她的話,她這會兒就躺在水底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淹死呢?

「站一會兒,就堅持一會兒,我幫你把裙子月兌了。」伸手傳來他平淡的語氣,只是這話的內容讓秦子璇半點兒也平靜不起來……

「不月兌不月兌!就這麼洗吧!」

秦子璇掙扎了一下,本來就腳軟的她一下子就摔進了浴缸里,司徒赫也覺得煩了,跪坐在她身後單手把人從水里撈了起來,避免她溺水。

「別動!不然一會兒我會做什麼可不能保證。」

一瞬間司徒赫的月復黑本心就露出來了,就連威脅人的時候都這麼冠冕堂皇的,秦子璇突然覺得她的前途一片暗淡……

「我不動不動,你老實點兒。」

秦子璇嘟囔了兩句,濕熱的裙子黏在身上也很難受,再加上她這會兒真的手腳不听使喚,整個人都特別悲催。

不過好在司徒赫只是擔心她溺水才守著她,所以除了氣氛怪一點兒之外,總的來說,秦子璇的身體這會兒慢慢地開始恢復力氣,除了听得到司徒赫的呼吸聲之外,他甚至沒說一個字。

一個小時候,秦子璇早就困得趴在司徒赫懷里睡著了,壓根兒就忘了她這種投懷送抱的行為會讓司徒赫多崩潰,總之她什麼也不知道。

平安無事的渡過鳳傾苒的生日宴會,秦子璇的腦子這會兒暈的根本記不住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當然她也不記得今天去鳳家之前,易美人走出了血玉空間。

京城附中的操場上,一只千年紅衣女鬼在無聊的游蕩,自從前幾天墨自熙赫青衣道長長談一夜之後,一鬼一魅就一起消失了,她仍然能感受到這個鬼地之源的鬼氣森森,可是她卻連著好多天沒見到那輛家伙了……

又或者說,是一個?

「墨自熙——」

操場上的鬼氣嗚咽了幾下,風中的森然聲音回蕩開來,更像是夜風被東西擋住發出來的妖冶聲音,听不出來是一個女鬼在說話。

易蒹葭在操場上轉悠了好幾天了,卻完全找不到他的魂赫他的魄在哪里,她自己也想了很久,實際上她也想知道一鬼一魅怎麼能再一次變成同一個人。

因為最近天氣晴朗,所以夜空繁星點點,甚至連天空的顏色都比較純粹,沒有黑霧籠罩的壓抑感。

突然天邊劈下來一道驚雷,帶著紅色火光的雷直接劈在了操場邊上的涼亭里,易蒹葭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那里曾經是墨自熙生前住的地方,也是整個跪地之源鬼氣最重的地方!

並且這道紅雷也不是普通的雷電,而是天罰!

------題外話------

我知道你們想拍我……我也想拍我自己……好吧,表拍臉……寫到這個點兒了才八千,俺也無語凝噎啊…我明天多吃點肉,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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