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離,人類都如你這般,水性楊花,不要臉嗎?」姬薄情咬牙,冷聲怒視著他的妻子。
宴卿離臉色一變,看著姬薄情的神色,沉冷了幾分。
她和蕭晉淵清清白白,反倒是他,左邊一個喬顏,右邊一個赤桃,現在反倒說她水性楊花。
宴卿離來不及開口,蕭晉淵卻冷聲一笑,「姬薄情,不準你侮辱小離!」
他拉著宴卿離的手,緊了幾分,眸光湛湛的看向姬薄情,卻將宴卿離護在懷中。
「蕭晉淵,看在昆侖神族的面子上,我不同你動手,但是你立刻放開我妻子!」姬薄情冷聲,一字一頓的道。
「我若是不放呢?」蕭晉淵眯眸,危險的神色,挑釁的看向姬薄情。
姬薄情咬牙,上前一步,修長的手已經散發著瑩瑩的火光。
宴卿離看不出這是什麼術法,不過姬薄情據說有十幾萬年的修為,而蕭晉淵只有五萬年。
若是兩人打起來,恐怕吃虧的是蕭晉淵。
她立刻上前,護在蕭晉淵的身前,伸開雙臂攔在了姬薄情的前面。
她著急的看著姬薄情,口不擇言,「姬薄情,別忘記你的身份,你只是青岳山的駙馬,說白了只是我宴卿離撿來的一條狗,要是你敢傷害晉淵哥哥,我就將你趕出青岳山!」
姬薄情臉色一白,將眸光轉向宴卿離,陰鷙的神色,恍若帶著毀滅一切的火焰。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柄軟劍,寒光湛湛,令人不敢直視。
他站在那里沒有動手,只是用眼神逼視著兩人。
赤桃握著胸前的辮子,一見這情形,趕緊上前,「小公主,你這麼說,未免太過分了!薄情他有十幾萬年的修為,做你的駙馬,原本就是你們青岳山佔了便宜,你們不感恩戴德,卻這樣待他……」
「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妖說話?」宴卿離冷然,眸光森冷的打量赤桃。
赤桃臉色一白,素手指著宴卿離,「你,你……」
她「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
宴卿離冷哼,只是將眸光看向姬薄情,「十幾萬年修為又怎樣?你是為何受傷,仇家又是誰,母皇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既然想要留在青岳山避難,那麼你最好安分一點,不然我就一紙休書,讓你下堂!」
姬薄情深吸一口氣,沉冷的看向宴卿離。赤桃咬唇,眸中沾染了霧氣上前挽住了姬薄情的胳膊,「薄情,你看看她,這樣的女人,哪里值得你一門心思的待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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