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那。你們身上可有傷藥?」
「……」思柳沒想到暮夫人會問這個,有些反應遲鈍。
「奴婢身上有。」剛剛那個領頭的大丫鬟說道。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暮夫人問領頭大丫鬟。
「奴婢翠夏。」翠夏一邊給夙青籬上藥,一邊恭敬的說道。
暮夫人望了望門口的人群,道︰「思柳,這些人都是給我們的嗎?」
思柳顯得有些茫然,「。夫人,可能是吧,奴婢。您可以問翠夏姐姐。」思柳越說聲音越小。
翠夏翻了個白眼,道︰「不知道就不要胡說!思柳,還不快下去干活!」
「是。」思柳顯然是受了驚嚇,一路小跑的出了門。
翠夏這才柔了臉色,道︰「夫人,您不要見怪,思柳這丫頭心善,奴婢挺喜歡的,做錯了事也就是說幾句,都被我慣壞了,望夫人海涵。」
「哦,沒事,我也挺喜歡這丫頭的。」暮夫人笑呵呵的說道。
翠夏上完了藥,又拿來一床被子,給夙青籬蓋上,「夫人,這是老爺賜的,是上好的絲綢呢!」
暮夫人好像並不在意,「嗯,好好照顧青籬。」
說罷,暮夫人走了出去。
翠夏給夙青籬掖好了被角,也走了出去。
「思柳,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長了?」翠夏狠戾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思柳。
「翠夏姐,我。我只是。」
「行了,你解釋也沒有用,這件事情我會告訴夫人的,你要是想活下去,就老實點!」翠夏瞪了思柳一眼,轉身朝前院走了過去。
思柳慢慢的蹲在了地上,眼眶充滿了淚水,就那樣,靜靜的坐在後院。
「你怎麼了?」夙青籬一身紫衣,走了過來。
「奴婢,奴婢沒事。」思柳急忙爬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夙青籬坐在了石椅上。
思柳有些猶豫,卻還是說了出來︰「奴婢思柳。」
「思柳?羅池刺史寡塵緣,畫戰牆頭築望仙。黃鶴與誰同一去,碧桃無主又千年。這是宋代詩人陶弼的《思柳亭》。」
「……小姐,您也知道這思柳亭?」思柳有些詫異。
夙青籬笑了笑,「嗯,我很喜歡這首詩呢。」
思柳跪了下去,道︰「小姐,請小姐救救奴婢。奴婢本不想害小姐的,可是。是他們逼迫奴婢的。」
夙青籬一直小口喝著茶,听到這話,茶差點沒有噴出來。
「咳咳。思柳,你先起來。我知道,做下人的都有苦衷。其實,你本性不壞,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我給你五兩銀子,你走吧。」
「不,他們會抓到奴婢的!小姐。」思柳有些絕望了。
「。這。那我就留下你吧!」夙青籬扶著思柳起來。
思柳感激涕零的說道︰「謝謝小姐,思柳日後定當為小姐肝腦涂地。」
夙青籬淡然一笑。此時的夙青籬,沒有了往日的那份猙獰的模樣,可能這就是相由心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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