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師叔離開之後,浩星唯真笑眯眯地牽起了我的手︰「以後天訣派就剩下我們姐妹二人,我們可是要相護扶持了。♀妹妹你放心,姐姐定然在門派中護得你,不讓你受委屈。」
我笑著點頭,一副單蠢的三歲稚童樣︰「恩,多謝唯真姐姐,姐姐果然最喜歡鳶兒!」心中卻狂吐,第一次覺得,浩星唯真也這般虛偽。同樣虛偽的,還有自己。
不多時兩個身著青衣的外門弟子進了來,先行了禮︰「見過兩位師叔。」
我刻意跳了起來,一副未知的模樣︰「你們都十歲的樣子,我同姐姐才三歲,怎麼成了你們的師叔?」
只見左側略高的青衣弟子道︰「我們是外門,內門的弟子都是我們的師伯師叔。♀」
浩星唯真拉住了我的手,對兩個外門弟子道︰「有勞了,我們姐妹什麼都不懂。」
略矮的弟子道︰「無礙。我們且去造冊,早日領了玉碟,然後領了月制才好。」這里的造冊和身份玉碟,都是平時領取月俸的身份證明和記錄冊。
浩星唯真溫婉大方地一笑︰「好!」
我們跟著兩個弟子來到一處偏殿,那偏殿中著青衣和藍衣的弟子都有。兩個青衣弟子將我們帶至一個桌前,那桌前坐著一個身穿藍衣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青年道︰「師兄,費師叔帶回來的兩名師姐,請幫忙造冊。」
那藍衣青年點頭,然後看了我們一眼︰「一個已經煉氣期初期了?咦?這個……」他皺起了沒,顯然不但沒有從我身上感覺到修真者的靈氣,反而感覺到一股暗沉的黑氣。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復又拿起桌邊的一塊玉簡看了,這才皺眉道︰「好。」
「姓名?」他從身後的架子上抽出兩個簿子,又拿出四塊玉簡,問道。
「浩星唯真,水系單靈根,是費修士的弟子。」
「浩星瀾鳶。」我也只能報自己的名字了,其他的一無所知。只是沒想到費修士沒到元嬰期,不知道浩星唯真能不能算核心弟子呢?
那藍衣青年抬頭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後在兩個簿子上分別寫下我和唯真的名字,又拿起兩個玉簡不知道做了什麼,放下一個收起,一個遞給了浩星唯真,又拿起另外兩個同樣做了一番,留下一個,遞給一個給我︰「給你們的是你們各自的身份辨識玉碟,以後進入藏百~萬#^^小!說之類門派的普通地方,都可以用玉碟打開禁制出入。」
看我目不轉楮好奇地看著他留下的玉簡,他倒是笑了︰「這個是也是記錄冊,和紙冊一樣記錄你們在門派里領取份制和以後的作為貢獻,包括記錄你們修煉的進程。」
我恍然,原來是個人檔案啊?一個是紙質的保存,一個相當于計算機保存。原來修真者的憂患意識也這麼強力啊?
「多謝師兄。」
正七想八想呢,帶我們過來的兩個青衣童子又道︰「走吧,該去大殿了。」
我趕緊將那藍衣師兄遞過來的‘制服’,兩套藍色的長袍收好,屁顛顛地和浩星唯真一起跟上。
到了大殿半山的大門,兩名外門弟子便不再前進,對我們道︰「外門弟子不能入大殿,上面的路要兩位師叔自己走了。按照大路直走就是,我們先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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