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說話,相視一眼轉移了話題。♀刑蘭憶再次奏琴,安慰帶著堅持,溫和地陪伴;花自憐也看了眼飲盡的茶壺,重新換了一種靈茶,烹煮了起來。
我們沒有再繼續之前的話題,仿佛那之是一個過場或雲煙,不曾出現,然這悅耳的琴聲和淳淳的茶香,卻是我修真人生中最寧靜瑰麗且美好的回憶。
之後兩天,我們總會不約而同在這里相聚,花自憐烹茶,刑蘭憶奏曲,我就坐在石凳上吧嗒兩片小嘴,說一些好玩的人間俗世,包括前世那些搞笑的笑話。不得不說,歷史積累的文化,即便是小小的笑話也極有爆破力。
「從一個朋友那里學到一句話︰送你十個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記得第一次他對我們一群人說這個時,就看到所有人都在下面扳指頭數是不是十個字……,更牛的是,我拿這句話對許多個朋友說過,基本九成以上都會遲疑片刻,口中默念或者手指頭略動,然後一臉的笑意說,靠,還真的是十個字。♀屢試不爽啊,呵呵!」我笑眯眯地道。
花自憐手一抖,茶灑了,我回頭一看,他方才略動的另一支手還放在桌子上,憂郁的俊臉有些抽搐,有些無奈地瞪了我一眼︰「女孩子,不要說粗口!」
「一個男人要跳樓自殺,他的夫人大喊道‘相公別沖動,我們的路還長著呢!’那男人听後,嗖地一聲跳了下去。捕快無奈地對他夫人說︰‘你真不該這樣威脅他’。」
刑蘭憶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有一天,刑師兄去包子店,問老板花師兄︰花老板,請問有一百個豆沙包嗎?花師兄說︰不好意思,沒有。刑師兄說︰這樣啊。就垂頭喪氣地走了。第二天,刑師兄又去了包子店,刑師兄問︰花老板,有沒有一百個豆沙包?花師兄回答︰沒有。刑師兄說︰這樣啊。就又垂頭喪氣地走了。第三天,刑師兄再一次去了包子店,刑師兄問︰花老板,有沒有一百個豆沙包?花師兄高興地說︰有了有了,今天我們有一百個豆沙包!刑師兄掏出兩個銅板︰太好了,我要兩個。」
花自憐手又是一抖,靈茶灑在了火爐里,火滅了;刑蘭憶手同樣一抖,‘箏’的一聲,走調了。兩人沉默小半響,無奈地大笑,抖成一團。
這兩個人,一個裝憂郁,一個裝寂寞。得讓他們好好笑笑才行。我再接再厲。
「這是一個關于真相的故事。有人說,有那麼一句話,能讓你不費吹灰之力獲得好處……那就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孩子听完,跑去對他爹說︰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爹慌了,塞給孩子10兩銀子,說︰別告訴你娘!拿去買吃的。孩子又跑去對娘親說︰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娘也慌了,塞給孩子20兩銀子,說︰別告訴你爹!拿去買吃的。孩子見這話那麼管用,便跑到門口,正好見到隔壁大叔。很高興地說︰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隔壁大叔熱淚盈眶。一把將孩子擁入懷中︰來,讓爹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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