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場之後,上台的便是劍峰的花自憐,和花自憐對戰的同樣是徽宗的弟子,石承。
徽宗石承的靈獸是一條綠眼的雙頭靈蛇。花自憐是劍修,手上是上次舞劍的時候用的那把雙屬性長劍。監場一聲令下,兩人都沒有客氣,刀光劍影,靈蛇上躥下跳,法訣一個一個攻擊防守對轟,不亦樂乎。
因為兩人一開始就馬力全開,靈光很是耀眼我從頭到尾都沒看到多少兩人交戰的情況,只是偶爾兩人分開的時候看到花自憐的身影,覺得那身影依舊帶著專屬于他的憂郁氣質,長劍一劍一劍毫不留情狠狠地往那石承和雙頭靈蛇處招呼,雖然時間稍長,可是還是贏了對方,順利晉級。♀
我遠遠沖著花自憐微笑點頭,一面為花自憐高興,一面蹙眉沉思。
花自憐的這場比試很激烈,但是我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維和感,有些怪異,但一時間卻說不出那里怪異,弄得自己恍惚了好久,直到下一場比試結束才驚醒。♀
下午的比試,我只關心刑蘭憶的那一場。
刑蘭憶身著女敕綠色的長袍,身姿瀟灑地走上了演武台,懷中抱著自己的瑤琴,神色淡淡。他的對手是同冷情師出同門的飛雲派的弟子,這兩個極具特色的門派的比試,我還是報了很大的好奇心。
監場一聲令下,刑蘭憶和飛雲派弟子同時動了。
刑蘭憶就地盤膝坐下,將七弦琴穩穩地放在腿上,修長的雙手十指翻飛,激昂的音樂頓時流出。
飛雲派的弟子在刑蘭憶動的同時也動了,只見他兩手往腰間一抹手中頓時出現好幾個掌心大小白色不知道材質的圓盤,腳下踩著步子,雙手連揮,那陣盤迅速落在地上不同的位置,刑蘭憶撥動琴弦的同時,陣盤組成的陣法已成,刑蘭憶攻擊而來的音波撞在陣法上,‘噗噗’聲起,系數被擋在了陣外。
「這陣盤,果然方便!」我忍不住驚嘆道。
擋過刑蘭憶第一輪爭取時間的攻擊,那飛雲派弟子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時不時沖出陣法向刑蘭憶發動攻擊,被刑蘭憶的音波抵擋之後,發現自身實力不及刑蘭憶,看情形不對就退回陣中。
這是一場我看的最清楚的比試,也是看的最糾結的一場比試。
我感覺得到,刑蘭憶從心底不願意戰斗和比試,每每被那飛雲派的弟子逼上才動手,可那飛雲派的弟子也狡猾,見縫插針地偷襲,覺得不敵就縮回陣中,看起來想要先耗盡刑蘭憶的靈氣。可刑蘭憶不但是不爭贏的那種人,更是耐心的人,這就造成了兩人在場上拉鋸式的戰斗,算得上我看過比試中最浪費時間的一場比試。
好半響了,刑蘭憶微微蹙了下眉,手上的動作慢了幾分。見此,那飛雲派的弟子眼楮一亮,繼續偷襲和龜縮,直到刑蘭憶動作越來越慢,他大笑一聲跳出了陣法,拎著自己的武器往刑蘭憶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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