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有些模糊,只覺得自己彎在一個很舒適的地方,暖暖的帶著淡淡的焚香氣息,輕柔的搖晃仿佛暖夏的秋千讓人舒適。耳邊有什麼沉穩的響聲,‘咚咚咚咚’,讓人覺得熟悉又心安的節奏,我下意識伸出爪子去模,模到一面單薄柔化的布料和微微宛如紅豆大小的突起和因為我的觸模而微微僵硬的胸膛。
「調皮!」
頭頂上傳來熟悉的音調,帶著濃濃的笑意和寵溺,而此時的我莫名的叛逆,下意識嘟嘴反駁︰「你才調皮,你全家都調皮。♀」
「呵。」男人愉悅的笑聲透過貼著我耳朵的胸膛傳來。他微微用力將我略微上拋,再我輕呼聲中將我抱得更緊,因他動作而垂下的長發落在了我的臉上,軟軟的,癢癢的。
我極力半睜開水霧霧的貓兒眼,微微抬頭看到男人精巧光潔的下巴和雪白有力的脖子,我的爪子自然而然揪住了男人女敕綠色的衣領,得意地笑了起來,心里想的話月兌口而出︰「終于抓到了,叫你還跑!」
男人輕笑︰「不跑,不跑,已經到了,這是你的宮殿。♀你喝醉了,我送你進去休息。」
一听‘喝醉’兩個字,我又叛逆起來︰「我沒喝醉!」雙手陡然用力,身子一扭朝著身後的男人撲了過去,只听‘撲通’一聲,男人護著我滾落在我寢宮軟軟的地毯上,衣衫跟著凌亂不堪。
刑蘭憶看著衣衫同樣有些凌亂的我,微開的領口完全可以看到胸前迷人的溝壑,精致的鎖骨好似完美的藝術品,縴長的脖頸貼在他的肩膀,巴掌大的小臉靠在他耳邊,馨香的氣息噴入他的耳朵,溫熱的,讓他的身體也跟著滾燙起來。
他收緊了我的腰,我趴在他的身上,勾魂奪魄的貓兒眼嫵媚風情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慵懶氣息,紅唇緩緩貼上了他的耳朵,他幾乎沉迷在我的雙眼中,只以為昨日好容易壓制下來的yin毒再次冒上了尖。
「瀾鳶,你壓住我了,起來。」刑蘭憶眸光閃了閃,重重地舒出一口氣,最終還是放棄。
我這人這是完全和平日相反,說不行的事情今天一定要行,反正就是對著干,反著來。
「偏不!」我牛脾氣上來了,雙腳一收直接勾住了他的腰,緊緊地纏住,瞬間貼近了男人的小月復,讓男人好容易壓抑下去的**直接抬頭,雙手也毫不客氣摟住男人的脖子,臉拼命貼上男人的脖子,嘟囔︰「就不,我就不下來!就壓你,壓你!」
刑蘭憶深深吸了口氣︰「乖,下來。你壓著我做什麼?」
「壓你做什麼?」我皺著小臉,喝醉酒的漿糊腦蝸牛速地動了動,但是結果令人堪憂。
刑蘭憶一手撐著地上的地毯,一面抱著我試圖起來︰「地上不舒服,我送你去床上。」
床上?
我的漿糊腦忽然一亮,喝醉酒耍酒瘋的女人傷不起。
我興奮地笑了起來︰「對了,上你!」我又將某男按了回去,迷離的貓兒眼怎麼都睜不圓,半眯的水霧眼帶著一副終于想起來的得意,雙手其下,直接伸入刑蘭憶的衣領,直接將他的衣襟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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