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爹笑了︰「你兩歲半的時候,不小心喝了朕桌上的半盅果酒。」
我咂咂嘴,忽然想了起來。是有這麼回事,喝過皇帝老爹桌上的果汁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原來是酒精度數極低的果酒……
我看了眼笑容依舊的刑蘭憶,咽了口唾沫,嘗試著問︰「我,沒干什麼吧?」
皇帝老爹一副回憶的表情笑得更厲害了︰「恩。你倒沒干什麼,因為喜歡父皇,抱著父皇的腿笑眯眯地睡了一夜,只是流了好多口水。♀」
尼瑪,怪不得當年那天起來胳膊那麼酸……
我還沒吐槽完,卻見刑蘭憶和蒼九羽回頭看我,一個笑的儒雅卻意味深長,一個冷漠疏離的臉上滿是鄙夷,更多了幾分懷疑,好似都在說︰原來小小年紀就很色,連自己老爹都不放過?!
不得不說,其實兩人都真相了。
蒼九羽又想起我們唯一的一次雙修我刻意勾引他的情形,耳根微紅,淡漠疏離的俊臉卻黑了。他似乎想到一個他不願意承認的可能性?
會不會?會不會……
刑蘭憶笑得更為有趣,杏眼時不時掃到我的小嘴,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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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人的臉色,心中不好的預感,隱約覺得懂了他們的想法,頓時覺得前途一片昏暗。
但我卻不知道,危機暫時過去,而真正讓我前途昏暗,悲催,苦逼且淚流滿面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因為你的陣法,水國丈和廢後都沒有被救走,可是,他們似乎給浩星唯真傳了口訊。」蒼九羽這才忽然想起一般,道。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皇帝老爹,皇帝老爹神色淡淡,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地看我。我沉默了一瞬︰「兩日後問斬,浩星唯真不可能趕到阻止,也不可能阻止。反正早已不算姐妹,多一條罪狀結果也一樣。罷了。」
刑蘭憶有些沉默︰「這樣你會麻煩。」
我笑︰「她對我,從來不麻煩。可我更在意的是所謂傳家的法寶,讓尸煞門也心動的法寶,怎麼也不可能在七級靈器之下吧。」這麼一想,忽然又憶起那日在水國丈府中的伏擊事件,趕忙想起了自己的法寶打造計劃︰「夫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行不行,等下我得將大家的法寶都改造改造,絕對不能在硬件上輸給別人。」
蒼九羽淡淡地看了刑蘭憶一眼︰「這是必然,否則你在那國丈府受到八人的伏擊險些送命的事情還會發生。以你現在的修為,四品寶器委實不大好。」
蒼九羽冷漠疏離,但並不代表他大度,只能說很多無所謂的事情和人他懶得關心和計較。當時刑蘭憶修為並不高,而我和刑蘭憶卻分開行動,自己在國丈府遭到伏擊。以他和我朝夕相處多年對我的了解,怎會不明白,我不過是為了保護刑蘭憶,故意將其支開而已。而當時我險些送命,如今又和刑蘭憶捆綁打包,這讓他多少對刑蘭憶有些遷怒。所以這番話,也是故意說給刑蘭憶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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