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龜伸出****,四肢還在龜殼里,一副‘一有不對就縮腦袋’的表情,海龜特有的那種苦逼的表情好似一直討伐別人欠他兩百萬︰「真的?」
我坐在龜龜的背上,看著我那防御陣法的陣盤化成灰散入海中,有些肉疼︰「真的。」
刑蘭憶正在給我梳頭,他似乎很喜歡手指穿過我長發的感覺,大家洗漱之後換了衣服,他就主動拿起了梳篦,開始替我綰發。
龜龜終于伸出了自己粗壯的四肢開始扒拉扒拉海水向前游動︰「這群黑靈鯊在附近海域為非作歹千年,這次終于栽了。本來我還沒說什麼,既然你這麼大方的要送我‘壓驚費’,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我們繼續走吧。」
我險些吐血︰「你們靈龜的皮很厚,臉皮也不薄啊!」
龜龜的苦逼臉依舊淡定︰「這是必須的。我們靈龜,靠的就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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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刑蘭憶已經地笑出聲了,胸膛貼著我的後背微微震蕩,暖暖的讓人留戀︰「鳶兒,這是我第二次看你吃癟。」
我一腳狠狠踩在龜龜的背上︰「以後看見你們烏龜就一定踩一腳!」
龜龜的苦逼臉轉了過來,無比淡定地盯著我風華絕代的臉︰「你隨便的踩。不過話說,你真的很丑。怪不得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那麼說你,你想當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第二十四,以你的姿色還偷窺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風姿,真的,不行。」
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腦門上沖︰「龜龜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你不是說你和那老龜沒關系的嘛!我才讓你來當臨時游輪!」
龜龜翻了個白眼︰「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可是很聰明的,他聞到了你身上有好東西的味道,特地囑咐我過來的。我這麼聰明的靈龜,怎麼會告訴你,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就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呢?記得,你欠我一株五百年的靈植,一株三百年的靈植。」
「噗!」我噴血,顫抖著手擦掉嘴角的血跡︰「你一定叫無敵。」
水至清則無魚,龜至賤則無敵。
龜龜的苦逼臉終于露出絲絲吃驚的表情,我終于知道我該如何形容這個經典表情了,衰︰「啊!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知道自己的姿色配不上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轉而偷窺我?我就叫龜無敵。啊!不要啊!人家還是處,人家有心上龜……」
「……」我已經無力了,決定討厭一切厚臉皮生物。
「呵呵……」這次笑的是修,我扭曲且崩潰的小臉居然牽動了他的笑神經。
我苦逼的保持沉默,乖乖地坐在刑蘭憶的懷中,任由男人雙手圈住我的縴腰,儒雅的俊臉上帶著同樣好笑的笑容,有些欠扁,幸而我沒有看見。
整整一天之後,我們幾人終于看到了所謂的陸地。
這是一個並不大的小島,但也足足有一個鎮子大小,對我來說這個小島可比龜龜可愛多了,迫不及待地登上,回頭果然看到在海中靈活游動的龜龜如今無比苦逼地揮動著自己粗壯的四肢在地上爬行,爬一步,小眼楮眨一下,脖子縮一縮,好半響還沒爬出一米之外,看得我心里倍兒舒服,倍兒得瑟,看的刑蘭憶和修悶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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